秦家二姑娘,名俏,字春兰。
其父秦文暄,曾是太医院一品太医,位同副院首。
其母谢长玉,先皇姨母之女。
其兄秦庭秀,现任太医院副院首,娶梁府姑娘梁白弟为妻。
秦俏十八岁嫁与裕王爷顾宴温,次年生下一对龙凤胎,一个叫畹阴,一个叫深寻。
芳友幽栖九畹阴,花柔叶劲怯深寻。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在座各位都是兰花。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先说说秦俏在裕王府的日子吧。
“王妃。”
“王妃。”
“……”
路过的婢女纷纷行礼,退到一旁。
秦俏趾高气扬地走了过去,又是耍袖,又是大摇大摆,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太过瘾了!”
见那群婢女都走完以后,秦俏跳起来说到。
“王妃您还是注意一点形象吧。”佩雯说到。
佩雯在大婚那日,便已经回了裕王府。
说到底,她还是裕王府的人。
大婚那日,江舒允来了。
沪仪也来了,算起来,她也嫁过去云王府一月有余了。
两人的生活虽然还是鸡飞狗跳,却也有点乐趣所在。
所幸日子也能慢慢地过。
夜晚。
她们自然是连秦俏面也没见着的,便各自回了府。
人差不多走完的时候,安正月这才让人去前门落了锁。
秦俏的盖头已经抛在一边了,自个儿已经吃得甚欢。
顾宴温打开门看的时候,早早料想好的局面,居然一点落差都没有。
只是无奈而又宠溺的笑,“你啊……”
顾宴温走了进来,秦俏才看到后面的人。
这……这不是顾朝舞么?
秦俏激动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她面前,“不是说不来了么?”
“本来是不来的,可她非要来。”谢奉怀说到。
秦俏这才看到谢奉怀也来了。
也对,他怎么可能放心顾朝舞一个人回来。
秦俏摸了摸顾朝舞的肚子,“还有多久出生了?”
“还有一个月了罢。”顾朝舞笑着说。
“那的确是不应该来的。”秦俏说到。
身子这么大,还长途跋涉而来,太辛苦了。
“必须来。”顾朝舞笑着说,“我是来给你送好运的。”
秦俏看着她。
“来年你也能生个大胖小子。”顾朝舞说到。
秦俏忽然想到,去年顾朝舞大婚,也是八月十六。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天啊,是个大好的日子。
“好啊。”秦俏笑着点了点头。
顾朝舞留在了凤城,同谢奉怀住在了城外的邵明山庄。
上一次打麻将,顾宴温已经将邵明山庄输给了谢奉怀,害得秦俏心疼了许久。
这些,都是宋羡鱼干的好事。
提起宋羡鱼,秦俏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送的贺礼,居然是那件被秦俏缝得不像样的衣裳……
这么骚气的红色,谁会在平日里穿啊!
不过顾宴温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将衣裳收好叠放在了橱柜里。
“你不嫌弃么?”
秦俏很是疑惑。
“这是你缝的,自然不嫌弃。”顾宴温这样说。
秦俏朝他噘着嘴,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顾宴温,我溺水了……要人工呼吸才行。”
月亮很大,圆得像玉盘。
其女春兰(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