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心理医生。”
“咳咳,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有一个朋友,他失忆了,有一段以前的事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有没有可能恢复记忆?”
罗伯茨倒了杯柠檬水给三上灼华:“如果是心理上的,选择性失忆,我可以解决,如果是病理上的……我只能试试。
你最好让你朋友来亲自见我,这样我就能多些把握。”
“啊……这样啊……”三上灼华有些落寞,“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
罗伯茨沉吟片刻:“嗯……回忆回忆以前的事……或许吧……有个叫吕醉的,他对这些有研究,不过……也不知道现在在哪,可能在南越吧,他现在玩起调酒了。”
“好吧,我先走了。”三上灼华点点头,心中有了计划。
罗伯茨看四下无人,又想到了封竹礼,早在很早之前,封竹礼开始调查脱手事件时,罗伯茨是唯一一起的人。
封竹礼是这么告诉罗伯茨的:“这件事很重要,如果有一天德累斯顿杀了我,你就把我们查到的一切都散布出去,这件事我只信得过你。”
“你这个混蛋到底死没死啊!”罗伯茨忍不住骂了一句,“可恶。”
“阿嚏!”封竹礼打了个喷嚏,他看了看天,“晴的啊,难不成是谁想我了?”
“你到底走不走啊?”摩托上一个飞机头的男人对封竹礼吼道。
“走,走。”封竹礼连忙点点头,坐在后座上。
这是很多小国家边境上的常见景象,偷渡黑车,毕竟偷渡花的比贿赂边防可便宜的多。飞机头每天都能拉好几十趟,依此养活自己和老母,顺便偶尔去把富余的钱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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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