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把钱收下……
她这么一说房准和杨安然更是一力推辞。
薛岳气得瞪了云黛一眼,又端起酒杯:“三位这是说哪里话来?我薛岳商贾出身,不懂什么圣人大义,只知道做生意的道理。诸位为我做了事,我就应该给诸位报酬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房兄说此前已经付过钱,这话不假,可初时做这事情我也不曾想过赚钱,当时给房兄和安然兄的报酬那是我当时就预计要投入的。可是如今这书大卖,盈利丰厚,若再按照之前的报酬,那岂不成了我薛某人占各位的便宜么?我薛某人做事,吃亏可以,占别人便宜的事情是决计不做的,还希望各位也不要让我为难。”
薛岳这句话说完云黛他们还是一个劲儿的推辞,四人推让了半天,薛岳对着云非墨连使眼色,云非墨始终不为所动,一力推辞。最后薛岳无奈,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住了云非墨的脚:“就像云贤弟刚刚说的,我做这桩事情也是另有所图的,银钱不过是旁支而已。”
云黛被踩得莫名其妙,痛是一方面,但看薛岳的那双快瞪出来的眼睛,加上他的坚执也只好收了:再不收,脚都要给薛岳踩断了。
如此,房准和杨安然也才勉强收下。
房准和杨安然受了薛岳的礼,更是对薛岳频频举杯,加上薛岳谈吐风趣,四处经商所以见识广博,几人这顿饭吃的当真是宾主尽欢。
菜过五味,云黛掏出了自己的行卷请三人斧正,房准和杨安然结果一看,都觉得眼前一亮,不免又高看云非墨一眼。
本来他俩之前修改《永昌奇案》只觉得云非墨才思敏捷,但毕竟年轻文辞稚嫩。后面的策论也是如此,立意固然极好,但是文辞还是浅白了些,行文顺序也嫌有些混乱。但如今一看这行卷,文辞虽提升有限,可是行文布局已经不知高了多少档次。
特别是那几篇策论,房准看了更是叹为观止,本来他当时修改,在云黛的框架下拾遗补缺,修改用典,已是觉得改无可改。可是眼下这策论竟是别出机杼,各有论述,比之原先更加条分缕析,就连浅白的语言也变得有几分两汉文章的直白风骨。
至于诗文之类更是叫人刮目相看,薛岳赞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云贤弟这份行卷岂止是叫人刮目相看,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啊!只是这么好的行卷,没有装帧成册,有些简陋了。”
云黛道:“正要劳烦薛兄!”
薛岳完全没当成回事:“好说好说,行卷装帧,无非是裱成卷轴,在印书坊里方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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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把钱收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