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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再如此了。”
     云黛脸一红,点点头:“那我回去上课了。”
     郑楚想起了李禅的吩咐:“那薛公子那边怎么说?”
     云黛想了想:“我去通知子华,安排妥当了,我让冯三稍信回来。”
     ——国子学——
     从遇真宫回程不比去的时候有李乐陪着开路,按辔徐行等回到国子学已经快要申时了,云黛看看时间,下午的第二节课已经上了一半,紧赶慢赶的跑到下舍的学寮,进门一看,立时怔愣了一下,云黛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跑错学舍了,因为属于她的座位上赫然坐着一张青面——杜确。
     云黛连忙退了两步看了看门口的牌子,是下舍没错啊,而且薛岳也在里面,狄羽也在那里闷着头……那杜确怎么跑来了?
     她正惊疑不定呢,杜确他们已经先看见了她,杜确本来正和薛岳说小话,见云黛回来了,连忙朝他招手,做着口型‘易之,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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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般作态,堂上上课的博士自然看的分明,看了几人一眼,对着云黛一抬手,示意他快点进来上课。
     国子学不比别处,多的是手眼通天之辈,吴王被河南府尹打破头的事儿,一中午的功夫已经传得上下皆知,就连云非墨被晋王拉走给吴王看病的事儿,也是传得人所尽知。
     这节课的博士来之前就已经听崔衍说了此事,原以为这云非墨既然有机会接触吴王这样的天潢贵胄,自然是应该多加联络,今天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此时见云非墨过来上课,既觉欣慰,又有些好奇。崔衍可是说吴王伤的不轻,一众太医束手无策,居然还要请外面的医者来帮忙,这本来就能说明一些问题了。但是这才什么时候,云非墨居然就没事人一样回来了。
     那博士忍不住问道:“云非墨……吴王殿下伤势如何了?”
     云黛刚走到半路,见博士提问,连忙转身恭恭敬敬答道:“殿下的血已经止住,应该是无碍了。”
     博士点头道:“好,那你回座位上吧。”
     这节课教的乃是律学,专门教《夏律》与《夏律疏议》,目的就是让国子学这些未来的官员们对于朝廷的律令、刑名都做一些了解。
     本来国子监下面还有专门学律的律学堂,专门学律学的也都是出身较低不能参加正常科举的人,这才去参加专门的律学考从吏做起。也因为这个原因,国子监的学生对于这门课实在是不太看得上眼,甚至比不上同样是下四门的书学、算学这些课程。
     书学练书法,一笔好字是士大夫的门面,算学因为户部的关系还有些地位,可律学呢?就算去做亲民官,谁身边没有专门的刑名师爷?
     而且断狱治讼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决定升迁与否的不是你断狱断多断得好得,相反,考课最高的是“敦教化,无讼狱”,这样一来那个正经考科举的愿意学律学?
     要不是王介大学士坚持认为,大夏以儒教治国,敦教化导人向善确实不错,但世有恶人,严刑峻法也是彰显教化的重要手段。所谓商申之学虽不可恃,然法理不可偏废。身为官员却不明律令,怎能治国牧民?这才硬加了律学课。
     不过也正因为律学的特殊性,朝廷中真正精擅律学的无一不是律吏出身,现在的大理寺卿汪直、刑部尚书严厉之、御史中丞冯谏,作为大夏司法系统最高的官员,连他们对于律令都无法做到十分“精通”。
     再说了,国子学也不可能让这些三品大员过来上课,所以国子学的律学课老师除了编修律令所的文官来宣读律令之外,主要教学的老师乃是平时有实判经验的律吏。
     像今天这位就是来自大理寺的。这也是整个国子学唯一不是“官员”的博士。
     这个出身,使他对学生毫无约束力,一般的学生尊重他,仅是出于学生自身的修养和矜持。
     杜确见云黛过来,忙往旁边挪了挪,给云非墨让出位置,不等他坐下,杜确就急忙问:“你见到吴王了?他长得如何?眼睛是什么颜色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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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你见到吴王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