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说的可是呢,这个月份,不是这会儿热了,就是那会儿冷了,正是乱穿衣的时候。”
      “一个不留神儿,就要染上风寒。”
      宋尧又给她续了杯热茶,滚沸的水,将壶盖子顶的晃荡了起来,叮啷叮啷的。
      “这个你拿着,暖一暖手。”
      宋尧将热水倒进汤婆子里头,挑了个做工精细的套子套好,塞进姜安宁的手里。
      “谢谢宋姐姐。”
      姜安宁感觉到隔着套子也微微烫手的热意,身子骨顿时就像是有寒气在往外跑似的,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宋尧瞧她都打哆嗦了,更加忧心。
      “怎么冷成这样?”
      虽说江安县这边,早晚稍稍冷了些,可也不至于冷成这个样子啊?
      更何况,这会儿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来了。
      多少还是有些暖意的。
      “许是最近事情太多,劳心伤神,气血两亏,身子着实虚了点儿。”
      姜安宁随口拿王尚说的话,胡诌了句。
      宋尧顿时想到了赵海那糟心的一家子。
      碰上那样的人家,搁谁都要气到吐血。
      “诶呦,可真是苦了你了。”
      宋尧捏着人的手,心疼的不行。
      她起身去内室,拿了件没穿过的披风出来给人披上。
      眼瞧着姜安宁走了神儿,宋尧生怕她又是钻进去了什么牛角尖儿里头出不来。
      “什么不想嫁人,可莫说这样的胡话。”
      “你还年轻,家里头又没有那些个乱糟事儿……”
      宋尧的急切,唤回了姜安宁飘远的情绪。
      “宋姐姐说的对,我还年轻。”
      姜安宁表面很是受教的敷衍了句:“往后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且先不想那么远的事儿了。”
      “我啊,如今只想顾好眼跟前儿的事儿!”
      她引人转了话题:“那擂台可是定下了什么日子?”
      宋尧本来还想再说几句,听人转了话题,到底是还顾忌着交浅言深,生硬的笑笑,索性顺着人的话说起来:“定在了七日后。”
      姜安宁皱眉想了想,略显困惑:“倒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宋尧深吸了一口气。
      “是我娘的忌日!”
      “啊?这……”
      姜安宁着实惊了下,随即歉然:“对不起,宋姐姐,我不知道……”
      “没事。”
      宋尧大度的摆了摆手:“这又不怪你!”
      “要怪,也该怪盛越闻那个狗东西,一朝得志,小人的嘴脸便展露无疑!”
      她冷笑:“他这是存了心的想要恶心我呢。”
      姜安宁握住人的手:“姐姐尽管放心,他必不能随心所愿!”
      想到另一桩事儿,她又问:“我依稀记得,安夫人家那位掌上明珠的生辰,已经很是临近了?”
      “正是呢。”
      宋尧叹了口气:“来来回回耽搁了这么些天,便是真能把这单子夺回来,恐怕也是来不及做好的。”
      “可这单子,若是不夺回来,又只会助长了盛越闻的嚣张气焰。”
      “若是夺回来,咱们万一真的赶不及,亦或者出了其他什么纰漏,咱们朝凰绣坊的招牌,便也算是砸了。”
      “这事儿,闹到最后,还是咱们进退两难,盛越闻那个狗东西的目的,便也就达到了。”
      她满面愁容:“不得不承认,盛越闻这只苍蝇,是实打实的恶心到了我。”
      如今说一千道一万,到底还是进退两难着。
      “纵使咱们揭穿了盛越闻身边那位莲娘子的假身份,叫他好大一个没脸,也失去了赢下擂台的机会,可咱们也未见得就能舒心。”
      宋尧满是晦气嫌恶:“咱们啊,这是被盛越闻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虽说盛越闻也没落得什么好处,可他们同样也没有赢得胜利。
      姜安宁微皱了眉,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不对,不对……”
      她呢喃了几声,表情越发的凝重。
      “这擂台准备的如此匆忙,可有说过,到时候要如何比垒?以什么为标准,是否定了主题?”
      宋尧被她这么冷不丁的一问,还真的有些懵怔住了。
      “这……”
      她还真就没太仔细看那请柬上的内容。
      “你等等,我去拿了那请柬来!”
      宋尧也意识到不对劲儿之处,脸色凝重。
      她快步回了房中,取了盛越闻上门耀武扬威时,丢下给她的请柬。
      仔仔细细翻看了两遍,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之处。
      “上面倒是也没有写什么,只说了时间,地点……还是在他那个越闻绣坊,可真是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宋尧满是嫌弃之意:“安夫人竟然也允许这狗东西拿她的面子去做招牌。”
      姜安宁倒是更有些好奇,这安夫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了。
      似乎在诸多绣坊老板的眼中,颇有地位的样子。
      “这种擂台赛,大抵只有两种法子。”
      姜安宁冷静分析道:

第90章 坏了名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