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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祖上风水师(下)[2/2页]

满清萨满 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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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破烂得样儿。心里就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没有立马逼问,只是静静的任由爷爷抱着。
      就这样抱了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奶奶才温柔细声的说道:
      “他爸,我给你找件衣服先换上吧。”
      爷爷闻言才恍然醒悟过来,看看自己一身破烂,且浑身上下都是湿湿的。急忙松开了奶奶轻轻地“恩!”了一声。
      奶奶急忙走向衣柜,拿出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要给爷爷换上。
      爷爷急忙推辞道:
      “我自己来吧,你先睡会吧,不是也一晚没睡吗?”
      奶奶瞥了一眼爷爷说道:“有什么东西还不能给我看了?藏着噎着的!”说完指了指爷爷胸口。
      爷爷急忙低头一看,不由呵呵一笑的说道:“哎哎呀,看来啥也不能瞒住老婆你的慧眼啊!”
      说完拿出盒子说道:“这个盒子上边有一排字,我看着十分眼熟,但是不明白具体是什么意思,我还得查查字典,不过我敢确定这里边绝对有东西。放在手里感觉还有点分量。”
      说完爷爷用一只手拿在手里掂了掂,奶奶估计也是好奇,顺手就拿了过来,也想试一下是不是有爷爷说的那么邪乎。
      这一拿不要紧,一个没拿稳“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也正是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巧合,盒子的上盖子居然打开了。
      奶奶不禁有些脸红,以为是摔坏了,于是满脸歉意的看向了爷爷。
      爷爷倒是没在意,嘴上笑呵呵的说道“不碍事,不就是个破盒子嘛!”
      弯下腰顺手就捡了起来,一看里边居然是两本书,赶忙打开翻了一遍,只见里边画满了各种各样的图案,仔细看来好像是山丘河流的走向,下边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注解。
      爷爷不由得笑了,边笑边说道:“老婆子啊,你这下可里了大功了,这字我虽然看不懂,但是这图案,讲的分明就是风水!”
      就是传说中的“日!”“月!”,日讲的是占卜之术,月讲的是风水堪舆。
      从那以后,爷爷每天晚上挑灯钻研那两本天书,半年过去了。爷爷成了闻名整个燕山地区的风水大师,到处为人看风水,就连清东陵都参与建设过。
      自从得到天书以后,爷爷每天挑灯夜读。再加上以前的功底,花了仅半年的时间就参透全书的奥妙。因此成为整个燕山地区的家喻户晓的风水术士。
      每天来家里请爷爷看风水,看墓葬的人络绎不绝。家境也渐渐地富裕起来。
      两个孩子也不负重望,抗战开始爸爸和叔叔都参了军,爸爸娶了邻村老周家的姑娘。
      后来就有了我,给我取名为“成钢!”意境就是长得像钢铁一样强壮。
      抗日战争结束后,爸爸又参加了解放战争,经过九死一生,终于盼到新中国成立。
      党的政策好,爸爸妈妈被安排在党政机关上班,儿孙满堂,家大业大,可谓是几年的功夫家里混到了社会的上流阶层。
      时过境迁,好景不长,八届十一中全会后,全国掀起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狂潮,矛头直指刘少奇、邓小平。红卫兵突起,并在全国范围内进行“大串连!”,他们把中央文革的旨意带到各地,带动了各地的动乱,使地方党组织陷于瘫痪。1966年10月5日,中共中央转发中央军委、总政治部的紧急指示,宣布取消“军队院校的文化大革命运动在撤出工作组后由院校党委领导的规定!”。从此,全国掀起了“踢开党委闹革命!”的浪潮,除野战部队外,各级党委陷入瘫痪,基层党组织停止活动。接着,毛泽东主持召开以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为主题的工作会议,点名批判刘少奇、邓小平,强调让群众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会后,全国掀起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高潮。同年12月,中共中央发出《关于抓革命、促生产的十条规定》(草案)和《关于农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指示》(草案),规定业余时间由群众安排搞文化大革命,其方法也是采用“四大!”。全国大动乱局面开始形成。
      1967年1月6日,以王洪文为首的“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等造反组织在江青、陈伯达、张春桥等策动下召开“打倒上海市委大会!”,夺了上海市委的权,这就是“一月风暴!”。1月8日,毛泽东表示支持并号召夺权,全国内乱由此加剧。
      1967年1月至2月间,在中央召开的不同会议上,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对“文化大革命!”的错误作法表示强烈不满,对林彪、江青一伙诬陷迫害老干部、乱党、乱军的罪恶活动进行斗争。康生一伙向毛泽东作了片面汇报。毛泽东批评了参与斗争的老同志,二月抗争被诬之为“二月逆流!”。
      二月抗争被否定后,全面内战,打倒一切的风潮愈演愈烈,在林彪、江青、康生一伙的操纵下,还掀起了所谓揪叛徒运动、“革命大批判!”运动、清理阶级队伍等,制造了刘少奇、陶铸、彭德怀、贺龙等无数冤案。到1968年9月5月,全国29个省、市、自治区先后建立了革命委员会,实现了所谓“全国一片红!”恶剧进一步加剧,首先,北京市以革干、军干子弟为主体的一拨老红卫兵。他们高举“造反有理!”的大旗,向学校党委和工作组率先发难。最后居然演变到了农村,红卫兵高举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打倒臭老九!”闻名一时的燕山风水大师,最先落难了,被定为“传播迷信思想,宣扬封建迷信理论!”的罪名。抄了家,关牛棚,上街游行,没过几回合,爷爷就病死在牛棚中,爸爸妈妈为此也受了连累,被关到当时的河北省保定监狱,我当时年仅十九岁,在抄家的时候,家里所有东西都被搬走,只留下了爷爷在临死前偷藏在我身上的两本书。此时家境一落千丈,可以说是家破人亡。
      1968年我随着大部队下了乡。
      随我一起的还有两个男孩儿,都是我爸爸战友的儿子,曾在一个战场打过仗,一起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铁杆兄弟。
      听说我们三个被大串联下了乡,特意请示领导连夜给我们写了一封信。
      内容无非就是叫我们三个亲如兄弟,相互照顾相互关心之类的话。年轻人嘛,又是同龄人,所以一见面就亲如兄弟一般。
      我们是在北京聚齐的,当时的理想就是参军。
      参军在当时那是光宗耀祖的事情,是每个年轻人都会憧憬的梦想。可是我们几个家里的背景都不怎么好,所以说参军当兵也只能是梦想了。
      (呵呵……忘了介绍我得那两个兄弟了)我的两个兄弟,一个叫根子,一个叫亮子。
      我们三个一拍即合,性格上也略有差异。
      根子,是一身的蛮肉,如头耕牛一般,猛的很。但是缺少足够得计谋,总是鲁莽行事。浓眉大眼,皮肤黝黑,身高一米八左右,有一点小帅,是纯爷们的那种。
      亮子,胆小怕事,万事都是我说了算,缺少主心骨。长得还算可以吧,眼睛不大不小,头型三七分,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
      所以我自然成了我们三个的核心人物。我就不用说了吧,我长得不是吹牛的说啊,绝对是我们三个中最帅的,身高一米八,体型匀称,头型嘛,我也说不出叫什么。
      是自己长出来的,我看着蛮好看的,也没怎么搭理它,眼睛有点小,不过我自认为是我的优点,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吗?
      “眼大无神,眼小迷人!”嘿嘿哥们儿我就是那迷人类型的,我的眼睛还有个小优点,就是我的睫毛是弯弯的,嘿嘿,总之是有点小帅吧。
      要不要我给大家插个图片?嘻嘻……算了估计编辑们又该审问我了,还是继续我们的故事吧。
      我们是在同年的秋天被串联到吉林省四平县叫“叶赫!”的一个镇上。住在一个姓张的人家里,我们都亲切的叫他张大爷。
      张大爷脸黑乎乎的,但一笑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看着满舒心的。他家只有父女两个,女儿叫“欢喜!”今年十八岁,长的很水灵,可以说是山沟里的美女哦。
      我们都叫她“喜儿!”可不是杨白劳的女儿。他父亲姓张。
      听说喜儿的母亲是在一次大雪封山要赶冬荒的时候,上山打猎时不幸走失,至今下落不明。
      每每说到这里喜儿都会低头默默的流泪,张大爷也是一句话也不说只管闷头抽烟。
      我们自是知趣谁也不提,毕竟住在人家的嘛,老是提人家的痛处,恐怕会有被轰出去的危险。
      其实我们也是很懂事的,平时没事做的时候,给张大爷家里挑水呀,劈柴呀,怎么说呢,就是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一家人相处的很是融洽。
      在这里到处都是茫茫大山,住惯了城市,突然来到这里我们感觉很不适应。
      不过也不是都是坏处,好处还是有的。就是不愁吃不饱、睡不暖。
      到处都是松树,随便砍伤一两棵塞在灶膛里。睡一晚热炕头那,吃的那就更还是没啥问题的。
      吃呢?这里村民就是靠山吃山,家家户户有猎枪,家家户户都打猎。吃野兔,吃袍子,还有山上的松子呀,什么山珍野味都是享之不尽用之不完的。所以说吃饱也是没有问题的。
      后来听在大西北那边知青的人说他们可是老惨了,活得还不如牲畜。一年到头连一粒粮都看不见。
      想想他们我们还是蛮幸福的对吧。
      什么都好,可惜也是在外边,想家是避免不了的。
      因为想家,我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流眼泪。(别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话,你是没有到那种地步,到了那时候别说哭估计你想死的心都有,举目无亲呢。)
      其实最想念得还是从小看我长大的爷爷。每每提及此处我都会拿出爷爷临死前塞到我怀里的那两本书,自己一遍遍的翻读,上边不是一些图就是一些古语,晦涩难懂,也不知道爷爷的用意何在。
      日子一晃也过去小半年了,大家不管是想不想家的,都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根子整天的嚷嚷着:“无聊啊,无聊!”。
      其实也是么。每天都是重复那点烂事,白天要么村长带着大伙去山上刨地,开垦未开发的荒地,等着来年春天种点玉米,蔬菜啥的。
      要么就去山上开采石料,在用推车推到村里留着村里盖房子用。
      要么就是去山上伐树,木料全部运到山外换了钱,然后交到公社里,以备不时之需。
      一天到晚累的和孙子一样。晚上天黑的也早,早早就猫在炕上,闲聊几句就睡了。
      日子久了大家心里都有点小抱怨,都想去寻点乐子,像我这么不安分的心早就想干点啥了,只是强压着欲望呢。
      这下被根子勾了起来,我这心如一千个毛毛在挠,痒的很,于是我紧急召开了一个会议。
      一起商讨找什么乐子比较好,因为村长对我们管的很严,用当时的话说,我们是毛主席派来的,我们代表毛主席。
      如果我们出了问题,村长是逃不了干系的,所以我们要商量一下,干什么既能满足我们按捺不住的心,还不被村长所发现。
      经过一个晚上的讨论,也没有讨论出个什么结果。大家都有些失望,一个个带着拖着疲惫的心上炕睡觉去了。
      因为这么小的一个村子不论我们干点什么都会被发现的,而且不出五分钟,准会到了村长的耳朵了,那样的话一番教育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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