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最讨厌别人忤逆他,包括不听他的安排,不会有好下场。”
“……”
“而我……”他又说:“人家怕我,依着我,由着我,是因为投鼠忌器,畏着我的爸爸。”
“……”
“等我们断绝了关系,企业和遗产是绝对继承不到了。合作对象一定也会因为投鼠忌器,不会跟我合作。这样的话,等于我相关的人脉和根基就此断掉了。”
“……”
“我们就是在拼爹,一直在拼爹,爹就是我们的树,树一倒,就没荫。”
“……”
“无形中会得罪一圈人,在这个圈子是没得混了。没有靠山,没有后盾,又有你,我就不敢太过冒险。”
“……”
“然后,我们过得最平稳的日子,就是当个一般的生意人或者白领,而后,靠着手上的房产和商铺收租渡日,没有了股权收益,每年就只有六百万左右的流水,怕是会委屈你。”
贫穷限制了她的想像,六百万被形容成了“只有”。她不会知道,他们养匹马,一年的费用都要一百万,更别说飞机跑车和游艇。
他怕她会拒绝,马上说:“这只是我的最稳定的租金收入,我还有些积蓄,如果不够的话,手头的股票和房产可以马上变现。”
“……”
“虽然脱离父亲我会比现在清贫一些,但我不会饿着你,一定不会委屈你。”
好吧,这样也能算清贫……
算了,没词形容了。
他继续承诺:
“只要你不嫌弃,愿意和我过这种日子,户口本我一定能帮你拿到,结婚证也一定能够办到。”
她是感动的。
一个男人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别无所求了。
但她却说:
“本来很开心的,就不要提这么扫兴的事情了!”
“怎么是扫兴?”他的期待僵在了脸上,见她如此,便不解道:“虽然突然,但是,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生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因为贪恋财产被别人操纵,毕业后就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自己痛苦,对方也痛苦,最后还要生个孩子,不是因为爱情,只是因为交易,才让他来到这个世上,成为谈判的筹码,我不觉得我会爱着这个孩子,我都没享受过什么父爱,我怎么可能真心爱着一个不爱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
这话有些绕口,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的有些道理。
因为大量事实证明,男人最宠的孩子,一定是他最爱的女人生下来的。
如果你为一个男人生下孩子,他都不心疼你,那一定不爱你,对孩子必定没有什么责任心。
不要抬杠。
有后妈就有后爹,是多少前辈血洗的真理。
而司徒烈才这般年纪就能看穿这些,真是不容易。
他说:“以前我觉得我可以将她如同虚设,各玩各的,各不相关,就算有了婚姻有了孩子也改变不了什么。但是,我遇到了你,我就很想认认真真的把这一世过完。我想有个家,有个老婆,有个孩子了。”
他激动又认真的说:“真正意义上的家,真正意义上的老婆,还有真正意义上的爱情结晶。不是被人操纵的那一种。”
他说:“你看这里带着孩子玩耍的大人,他们笑得很幸福,我很羡慕。”
他说:“我也想要孩子了。以前我不喜欢的,因为我觉得生下来,不过是我的翻版,我对他不会有多大的感情,就像我爸对我一样,我孤零零的躺在医院时,他冷漠到看都不屑看我一眼,任我自生自灭,骨子里跟你爸爸一样冷血,这样的我要什么孩子?就是制造一个翻版的悲剧,制造受制于人的傀儡。而现在我很想要一个孩子,我和你的孩子,我能想像将来的画面,除了你,没人能给我这样的生活。”
所以,看到这里,你明白了吗?
没有一个女人能改变“海王”似的男人,如果这样的男人改变,是因为他想改变,又正好遇到这样的一个女人。
如果不是他发自内心的想要改变,请你……不要以身试险。
第112章 chapter11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