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靳贤翻书的速度极快,当他终于看到自己想要知道的内容时,又立刻放慢速度,甚至逐字逐句的‘审读着里面的内容。
      为了保证他的理解没有偏差,他不惜同一个内容看了十几遍。许久之后,他才慢慢合上那本泛黄的笔记,脸上带着一丝怅然,口中喃喃自语道: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自古只有胜者留其名,那些撰写历史的人哪一个不是帮胜者说话?
      即便是那一国之君在登上帝位之前做了多少卑鄙无耻的事情,但是一旦登记,史书中大都是歌功颂德,哪里还敢说他半句坏话?
      这本笔记的作者就是靳锋的父亲自己写的,又怎么会承认自己曾经做错的事情?
      所以,这笔记中那个作恶多端、卑鄙无耻的恶人,怎么可能会是他记忆中那个将他扛在肩头,慈爱的望着他,与他说笑的父亲?
      不可能!绝不可能!
      靳昊在看到笔记的内容起初也是对靳贤父亲这个人的作为深恶痛绝的,那样昧着良心伤害自己族人,甚至就连自己的妻儿也能利用,将他称之为人都绝对是对人类的侮辱。
      靳贤从小到大恐怕都是活在对靳家的仇恨之中,所以,他才会时时处处的与他爷爷作对,不断的向靳家释放着他的仇恨。
      一方面是为了帮他父亲鸣不平,一方面,则是为了他和母亲曾经吃过的那些苦。
      然而一旦,他得知了真相,曾经的受害者变成罪魁祸首,角色一翻转,他的那些仇恨便也开始变得滑稽可笑,甚至是可悲、可怜。
      如果换做是他,恐怕一时也难以承受吧?
      对于靳贤的遭遇,靳昊虽然唏嘘不已,却并不同情。因为靳贤虽然可怜,但是他现在所对靳家做的事情也与他父亲当年所做的事情差不了多少。
      同样是分裂靳家,靳贤只差没有杀人而已,而他当年之所以被绑架,也少不了靳贤的帮忙。
      靳贤的面色忽青忽白,靳柏不安的上前打量着他父亲的神色:
      “爸,您怎么了?要不要看医生?”
      靳柏从未见过他父亲如此惶乱的模样,不由上前询问着。
      而靳昊,则在这个时候站起,从靳贤手中取过那本笔记,语气定定的道:
      “靳家当时所要做的,并不是将你们一家赶尽杀绝,而是想要停止靳家的内斗,收回那个玉扳指而已。”
      接着,靳昊的语气幽幽一转,指着靳贤手中的那枚玉扳指道:
      “而且,那个玉扳指并没有被毁掉,就在你的手中握着。”
      “什么?这不可能!”
      靳贤又是一怔,因为他从母亲口中不止一次的听到靳家人对他父亲有多么的厌恶,说在他们在将父亲杀害之后,便将那枚玉扳指毁掉了,这时候又怎么会···
      靳贤脑中的思绪还未结束,眼睛便睁大瞳孔,目不转睛的盯着忽然出现在靳昊手上的另外一枚玉扳指。
      “这,这是···”
      靳贤一脸激动,靳昊却也不卖关子,将手中的玉扳指转了一角度,将内里的字迹面向靳贤父子道:
      “这枚扳指是我太爷爷的,里面刻着的‘润字,就是太爷爷的字号。”
      “而您手上那枚,里面刻着一个‘庆字,您应该还记得自己父亲的字号吧?”
      虽然靳家是经商世家,但是那个时代稍有家底的人便会让自己后辈学习读书认字,受过教育的人便会给自己取字,靳庆之,便是靳贤父亲的字号。
      而在他太爷爷的笔记中,也是这样称呼为自己的弟弟的,刚才靳贤并没有觉得惊讶。
      经过靳昊这样一说,靳贤才恍然知道,这个玉扳指上居然还刻着字?
      他连忙将扳指转过来,仔细看了又看,终于,让他在内侧找到一个小小的‘庆字。
      因为时间久远,又或者是被人常常佩戴的缘故,里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而凹槽里面的朱砂也早已磨得没了印记。然而靳昊那个扳指里面的字却依旧清晰,看外观也要比他手中这个崭新许多。
      “你那个扳指为什么···与我这个看似有些不同?”靳贤沉吟片刻,还是开口问道。
      靳昊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扳指,早就猜测到靳贤会如此问,因为他当时看到这两枚扳指的时候也是有着同样的疑问。
      但是回忆着他爷爷曾经告诉过他的那些话,他瞬间又明白过来,并且,他也在太爷爷的笔记中找到了答案。
      “如果想知道答案,您不妨将笔记翻到最后一页,看看里面的内容,你就清楚了。\"
      果真,如靳昊所

第五百二十五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