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的大丫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突然感到一阵莫名而来的悲伤,这里的一切虽然美好,但对她而言,终究是陌生的,抵不过家人给的温暖。
而她究竟是傻到各种程度才会做出欺骗亲人的蠢事,看来,真如母亲说的,恋爱真的能冲昏人的头脑,现在的自己,或许真得找个地方好好冷静冷静,思考为何这么平凡的自己会被梓旭那谪仙般人物选上,他和她之间,真的是爱情吗?
走到之前来排列过的老民房,推开沉重的铁门,铁门被推的吱呀吱呀地响,黑色的铁门上趴着暗红色的铁锈,在与地面和墙壁的摩擦下,一点点的掉落到地上,形成了一道道长长的暗红色的粉末。
她不由自主的走向前,青砖瓷瓦的房子映入眼帘,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的看院子的布局。一排排房屋前还环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坛,绿草如同一个个子弟兵站在风中整整齐齐,又随风舞动。
“哎,你干嘛呢,不知道这里不能进人吗?”胡嫂子是这里的守门人,她刚吃了几口饭,还未停歇,就见一个清瘦的年轻女人在外面徘徊不定。起初她还未想过这人会突然进来,可在她吃了不到半碗,猛然抬头,就看到了抹熟悉的身影。
是刚才行事诡异的女人!
大丫一愣后,连连道歉,表示自己不是故意闯进来的。胡嫂子见她态度诚恳,也不像那些鬼鬼祟祟的人,再加上院子里并未丢任何东西,也不在追究了。只是让她赶紧离开这儿,别让人看到。大丫低头,连连说是。
等她转身打算离开,胡嫂子又喊住了她,“你不是那个一个星期前来这儿汇报演出的张小慧吗?”
“是我,我就是张小慧。”大丫又重复说了一遍。
得到承认后,胡嫂子的脸上笑开了花,跟刚才的赶人判若两人。她又是惊喜又是抱怨道:“你说一个孩子,来个也不说一声,胡嫂我呀,替白女士好好招待招待你。”
“来来来,快到屋里坐会儿,我这屋子呀,还是白女士替我修的,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还得指望着房子养老呢!要么不是我说,这白女士真是活菩萨降世,救苦救难来了。”
胡嫂子也没管她听不听,只是断断续续地叨叨着,看她嘴唇有些干涩,倒了杯水递给了她。大丫接过后,道谢,喝了两口。滚烫的水浇到心上无外乎就是这种感觉,她这是被烫的不轻呀。
本来想着来这边讨个清闲,没成想反倒成了胡嫂子陪说话的人,大丫心不在焉,也就只是偶尔附和着胡嫂子说几句。胡嫂子这一说,就说了个昏天黑地,什么张大爷家的猪丢了,李大娘家不争气的儿子不养老,药店的药费又贵了等等,诸如此类话题,层出不群。大丫干愣着听着她来自天南地北的事,渐渐的心也平静了。
“造孽呀,老天不下雨,地里的幼苗全都死透了!”刚到村子口,沐夏就听到了女人哀嚎的声音,心下一酸涩,哎,这灾害还是来了!
“吴永峰,快来呀,你那儿的玉米苗被晒死了,快来呀,再不来就赶不上了!”
“来了来了!”
一个粗糙的汉子从家里冲出来,直奔田间。
想到自己也要去镇上,沐夏又和张汉良上路了,张汉良驾着驴车眼睛却不住的往田地里瞟。陈继芬推了推他,“汉良,别看了,在看咱们又得晚上回去了,我的宝贝孙子会饿着的。”
张汉良无奈地看着重男轻女的母亲,手下一用力,驴被打的疼的直往前跑。“石头,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此时的石头恨不得立马回到一个时辰前,自己嘴贱的非要跟来时的场景,早知道自己的身子这么弱,还晕车,他死活也不会来。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胃里火辣辣的,一阵翻涌,抽的疼,他的额头流出了汗液,猛地翻身,又被重新磕了回来。生无可恋呀,他简直把所有穿越人士的脸都丢尽了,竟然坐驴车都能晕车。
“来石头,含住姜片,就不会在晕了!”沐夏从口袋地掏出秘制的姜片喂到了石头嘴里,看着他含住后,又将一把麦芽糖塞在他手里,轻声道:“过会儿晕了,就吃一颗,等咱们到了镇上就没事儿了。”
女人轻声细语的声音,让石头一时间有些恍惚,他定定地看着她,直到眼睛酸痛,才闭上眼睛,别来头。沐夏一点也没和这个傲娇的小家伙生气,反而将其搂怀里,“睡吧,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每一个反派都是从小缺爱的表现,这不,自家儿子就是其中典型的代表,从小父母离异,继母虐待,生父冷漠不理等等,所以,她要用母爱来感化她家儿砸,让他走上为社会主义建设的道路。
一路上都没见几个人影,沐夏第一次知道了小谷沟村究竟有多偏僻,有多贫穷。
等到进入一个高大的城门,他们算是真正意义上来了镇上。
张汉良率先下车,将驴车寄存到一家之
第一百三十一章 六零记事1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