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繁开口出价,居然要宫里流出去的宝物,七宝玉狮子镇纸,而且直言其中一个就在商?d的手里。
可商?d却不好办了,因为一对儿全都在他手里。
“老爷子,那可不是一般的玉料,那是田黄石的啊!”商?d说道:“而且是皇室至宝,那东西明显砸在我手里了,你居然还要!”
公羊繁说道:“陪葬也好嘛!”
商?d说道:“我凑不出来,告辞!”
公羊繁看他要走,就问何为不肯出手,商?d苦笑道:“你忘了我绰号是什么,又是为了什么进去的了?”
公羊繁问他是什么意思,商?d解释,因为这些年他偷遍了京城的达官显贵,得罪的权贵就更多了,落网后还能活命不就是因为买下了自己的命嘛,不然也不会去给六扇门跑腿了,因为真的是没有积蓄了。
公羊繁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信吗?”
“信与不信我已经尽力了,告辞。”说着商?d就要走。
“那对狮子真的不在你手上?”公羊繁审视着商?d,商?d很泰然的点头了,“一个都不在了。”
公羊繁不置可否,“也罢,你记得账就好了,事后补上。”
商?d犹豫了一下,重新回到公羊繁面前,“那……您可以说了?”
公羊繁说道:“你既然去过紫宸峰了,那你应该知道那伙人了,他们杀了金台寺的和尚,鸠占鹊巢,然后偷偷干起无本买卖,可是你大概不知道,他们十年前遭遇了什么,我知道的是他们散伙了,但具体因为什么就不清楚了,反正对这种事我一向没多少兴趣。”
“那炼狱图又是怎么回事?”
公羊繁说道:“那图本来是位才子偶然所画,当时因为京城的瘟疫闹得人心惶惶,死伤了很多人,但是权贵们依然纸醉金迷,毫无担当,所以那位才子一怒之下画了这幅画,我不懂,所以也没看过。”
公羊繁身子一动,躺椅摇晃起来,“当时,这副图画根本没人在意,只是突然和这个案子结合起来,就让人觉得恐怖了。”
“既然本来毫无关联,那怎么就串到一起了呢?”
公羊繁笑着摇头,“那就不是我关心的了!也懒得去管,过去有闲心读书,只记得一句话,肉食者鄙!现在想想,居然找不到一句话来代替,书到用时方恨少呀!”
稍作停顿,公羊繁又说道:“你查到的已经占了我所知的大半,这件事上我也帮不到你多少,那对玉狮子你不用找了,逗你呢,一百贯即可,恕不拖欠。”
不对!
商?d心里想着:这老家伙一定有所保留,所知不多应该不会是假的,但是一些小细节他隐瞒了。这一招早不新鲜了。
“未必吧。”
商?d说道:“我在大理寺门口亲眼看过那副图,还是从老推官孙桐的手里接过的,可是按理说这样重要的证物不会随便拿着走,就像调六扇门典狱司的卷宗副本那样,让人拿着到处走,就一定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
商?d一边说一边背着手看着公羊繁,而公羊繁也看着他,商?d继续说道:“所以我大胆一想,那副到处出现的炼狱图该不会是一张版画,每次出现的都是用雕版印出来的吧,但是却真有一副真迹,就藏在大理寺。”
公羊繁挤出了笑容,“你小子还真有点脑子,那你说说看,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商?d突然蹲下来,开始打量躺椅,“我就想,几个贼,怎么就突然向官府自首了呢?就像你说的,肉食者鄙,那这一出戏给谁看的?所以一定是他们做了什么更加有意思的事,为了保命才这么做的。”
公羊繁坐起来,“你怎么会这么想?”
商?d哈哈一笑,“那你说为什么?”
“我大胆猜测,这些人发现拦路抢劫没有什么油水了,紫宸峰那里虽然有点人烟,但是还不够,逍遥自在也许可以,大发横财就差太多了。再加上瘟疫,有多少油水了,至今在金台寺的废墟里居然还能捡出散碎金银,就说明它们另有来路。”
“只有权贵出得起吧。”商?d站起来,看着公羊繁,“那就有意思了,要收买他们干什么呢?为何事后又把他们吓成这样。我能查的很有限,还是你告诉我吧。我出一百零一贯!”
“哼,好大的手笔!”
说着,从一旁的柜子里传出了声音,柜子像扇门一样被推开了,孙桐和一个大理寺捕快走了出来。
“把门伪装成柜子?”商?d看着公羊繁,“老爷子,你居然早就通着官府?”
公羊繁笑了,继续躺在躺椅上,“我与阿桐本就是姨表亲,我二人的母亲是堂姐妹,二十岁前每年清明一起上坟的!只是我家道中落不得不另谋出路,这些年虽然我们几乎不见面,但有事相求必定出手!
第一案,十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