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中依然人人都忙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都是抱着文件奔走的官吏。
冷霄说道:“这朝廷缺人的问题何时能解决啊。前朝那些官也真是的,一个个那么喜欢当官,他们也不像那忠贞的样啊,偏偏改朝换代了一起辞官,和商量好的似的。”
商?d笑道:“答案你不是自己说了吗?他们不是那样的人,却做了这样的事,摆明了以势压人。就是告诉黄淙,你看,没有我们你这个朝廷就不好使,就要忙到死。这样就能讨价还价了,他们的问题也就有的商量啦!”
冷霄问是什么问题,商?d正要说出口,杨绽蓉埋怨道:“我说你们行了,眼前自己的事都没完呢,还有心思管别人!”
商?d咧开嘴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关咱们的事。这些前朝的老爷们给新皇上下马威,一时半刻也落不到咱们的头上,操心劳神的何必呢?”
杨绽蓉反问道:“你就不怕他们真的把朝廷放空了?到时候各个衙门出了问题,一定会大乱的,你还能置身事外吗?也对,你是个贼啊,巴不得呢。”
商?d却说道:“有什么关系,既然他们愿意辞官,那就辞呗,反正太学院里全是人,登基之后开个恩科就把这些人补充进来了,到时候每个坑里都有萝卜,那些老爷们就作茧自缚啦!这叫将计就计,你不懂!”
杨绽蓉不想和他争执,因为这个案子已经到了末尾,只差一点点就可以解决了,所以她想趁热打铁,既不想和商?d拌嘴,也不想和他辩论,她只着急见到孙桐,好去请教。
他们来到孙桐办公的官厅前,正好看到孙桐在门口伸展筋骨,他们三个赶紧行礼,然后上前说明来意。
孙桐长叹一声,“果然如此啊。你们搜集的证据和郭曼的情况很容易做出判断,之所以会不知所措,就是因为你们缺少经验和教训。进来吧。”
三人跟着孙桐进了门,看着孙桐桌案上一堆堆的卷宗和文件,杨绽蓉很是动容。
可孙桐坐下来一边看卷宗一边说道:“你们呀,这么着急做什么。不是已经有很多线索了吗?还有很多发现,一时间没有新的进展就去看看另外一条线,你们经验不足不想分散调查也可以,但是要有自己的主意,太急躁有时候也是个问题。”
说到后面,孙桐抬眼瞧了瞧商?d,“商孝明,你似乎在这个过程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除了伸手要钱,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商?d看看杨绽蓉和冷霄,“呃,我有作用吗?”
孙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反而让商?d更加心虚了,“不是,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本来就心虚,你这么看着我好像我又犯事了似的,要不你先问问他们!”
孙桐不置可否,继续看他的卷宗,“急公好义是好事,但是太急躁也不行。暂时没有方向,不如缓一步,把所有的情况从头到尾捋一遍,把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摘出来,这是避免出现疏漏的好办法。”
冷霄把满是汗的手心在衣服上微微蹭了两下,说道:“大人,那我们从头整理这个案子,那用不用看着卷宗和证物啊。”
孙桐连眼皮都没抬,“你说呢?”
“我等告辞了。”
从大理寺出来,冷霄还是很紧张,“哈哈,总算是开卷有益啊。那我们找个地方整理案子,看看有没有纰漏吧。”
商?d却恢复了正常,就好像刚刚那个见了猫的耗子不是他一样。“这个我无所谓啊,我现在越来越想我那十贯钱了。诶!要不我们去大成楼吧,顺便等等那个张景,看他那边是不是也有消息了。”
杨绽蓉说道:“就知道钱,你们两个先过去吧,我回典狱司拿卷宗。云尘你盯着他,别再节外生枝了。”
再次来到大成楼,商?d和冷霄没有像上次那样去雅间,而是坐在了大堂。
二人这次也只是叫了一些寻常的菜式和茶,冷霄说道:“其实你不用帮我节省,我自己还有点钱。”
商?d白了他一眼,“我是怕菜太好了走神,和钱有什么关系?既然你这么说,那你请吧。”
坐下来,二人一边等上菜一边等杨绽蓉,就在这个空当,二人也没什么话要说,也只是说起那些十年前死的人而已。尤其是那个传闻中可能是这伙贼的头子,那个来路不明的樵夫。
冷霄觉得这个人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樵夫,因为他作为头领是要为全局负责的,要经常打探情况,摸清山路什么的,所以作为樵夫出现的时候就不会被人怀疑。
为了安全,他可能也是个经常出入山林的,所以是不是樵夫也很难说了。
商?d却直摇头,“我怎么觉得还是有问题呢。你看啊,这伙人有十几个,死了九个,估计是出卖了徐楷的,那么剩下的人呢?是因为找不到?还是因为不关他们的事?”
商?d看有一个凉菜先上了,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口,“你想想,这些
第一案,二十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