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告别了,“陪她去牙行出傻力气就是你的事了,我可不想让实打实的钱都打了水漂!”
不管后面冷霄如何挽留,杨绽蓉如何咒骂,商?d就是不理他们,自顾自的走了。
商?d揣着手,看似漫不经心,但是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个案子其实从一开始就难以完成。不说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年,一些细节早已面目全非,更加无从查起,就连金台寺起火的准确时间都无法确定,可以说就是一个悬案。
在这个案子里所能做的只是还原一个大概,剩下的根本无法证实。
虽然如此,但还能查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徐楷是个悲剧,整个案子因他而起,却最终被炼狱图掩盖下去了。
不管这是郭曼和她背后那个人的初衷还是无心之举,都间接促成了这一点。他们真的想报仇,但是比起报仇,他们更加要保护的是徐楷的名声。
徐楷作为一个才子,在那个情况下为了苍生,和那些权贵对阵,甚至被逼到了和强盗合作的地步,即使情有可原,也是一个污点。
而他们不允许这样的污点存在,为了维护他们心中那个完美的徐楷徐端修,他们宁可隐藏真相也要如此,可笑的报恩啊。
一边走,商?d一边想着,如果是这样,能做到这个事的会是谁呢?一个能在每次杀人之后都能在别人发现之前让郭曼他们先发现尸体,以便留下炼狱图,同时能帮权贵灭口的,那这么说来,就只有一个人了。
站在一座荒宅贴了封条、上了锁的门前,商?d说道:“就是被权贵安排在徐楷身边的人,这样所有的条件就都满足了。而且,还说不定有别的故事呢。”
商?d很轻松的翻墙进去了,在荒草遍地、满院蓬蒿的宅院里,商?d捡起一个破烂的灯笼,糊上的纸已经零碎了,的但依稀可以看出一个“余”字。
商?d心想:幸亏当初为了摸清京城达官显贵的底子,用了两个月进行侦查,同样亏得这徐楷的宅邸是官宅,而且被人遗忘了,牙行才没有插手,不然还不好办了呢。
商?d走在乱糟糟的院子里,可脚下却没有一点声音,看着不比院子整齐多少的破房子,不用想也知道什么有用的都没有。
简单绕了一圈之后,商?d在后院发现了一个地窖,下去之后发现这个并不大的地方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但是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些炭屑,用手一抹,都成灰了。
再看看别处的土,质地也和普通的土不太一样,放在鼻子下一嗅,商?d拍拍手,“看来就是这里了。嗯,下一个疑点。”
商?d来到大门前,正准备翻墙出去,一抬头,就看见冷霄扒着墙探头出来,正好看见他。
冷霄直接说道:“哎呀,你居然也来了,我们问了牙行门口的乞丐才找到这里,他们说几年前有个四大天王也找过这里,没想到真的是你。”
“又是你!”门外杨绽蓉也跳上来,“你到底隐瞒了多少事情!”
商?d揣着手,睁大眼睛说道:“我是贼啊,这里是官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大官住进来,预先做好功课不是很正常吗?你怕啊!”
杨绽蓉跳进来,“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呀,蹲下。”
商?d问为什么,但是杨绽蓉立刻提高声音,勒令商?d蹲下,商?d慢悠悠的蹲下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杨绽蓉去查看徐宅了,冷霄埋怨商?d只顾着自己,完全不管别人。
商?d说道:“你有俸禄、月钱,我只有赏钱,这能比吗?再说人为财死,我这样也不过分吧。”
冷霄直摇头,“道理我都懂,但是太伤人了。你反省一下吧。”
然后,冷霄就去帮忙了,商?d则一个人蹲在那里,“哈!时间有限,你们慢慢查吧。”
看他们没有留意自己,商?d马上跑路,直奔从张景大宅到商社的必经之路,去堵他。可是商?d并没有打算拦他,而是打定主意,最好能听到点真东西。
在路口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了张景的豪华大马车。既然如此,商?d索性攀上路边房屋的屋顶,提气越上了车顶。
落脚时悄无声息,又立刻匍匐在顶上,在马蹄声中不禁行人没有留意到,连张景的护卫都没注意。
商?d闭上眼睛把耳朵贴在车顶,听到车厢里张景语气很重的埋怨道:“你和我发牢骚做什么?还不怪你自己不小心!而且什么年头了,还想着发横财?你有那个能耐吗?”
另一个人委屈巴巴的,“我最近手头紧不行吗?”
张景长叹一声,说道:“你说你,当年就是这样,本事不大胆子不小。都十年了,恩也好仇也好,我都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要怎样?”
“除非你把上次夜里去见郭曼时说的事都告诉我,不然我不得安生你也好不了!”
夜见郭曼?莫非是陵园出现炼狱图的那天?商?d睁开了雪亮的眼睛。
第一案,二十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