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知道,时隔多年,就不能是查错了吗?”
商?d嘀咕道:“该提钱了。”
田朴拍了惊堂木,“张景,你说这是查错了,那你能说明,你是如何发家的吗?你说说看,那个给你今日富贵的贵人又是什么人?为何偏偏是在徐楷出事之后,而徐楷出事的那段时间你又做了什么?”
张景支吾了几句,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杨绽蓉也看出来了,这家伙一定有问题,只恨没有铁证。
田朴说道:“张景,你想好再说,你和当年前朝的太师府到底有什么关系。崔小山!”
这振聋发聩的一声,把崔小山喊的浑身一个激灵,田朴说道:“崔小山,你原本是徐楷的小厮,家主遇害你独自离开本无不可,但事后你却被张景养了起来,究竟是因为什么?到底是因为你抓住了他的把柄,还是他在护着你,不让其他人找到你!”
崔小山一头冷汗,“我……我是……”
又是一声清脆的惊堂木,“够了!本官受够了你们的抵赖,还不速速招来!”
张景渴求的看着涕泪纵横的郭曼,郭曼却牢牢盯着张景,“主人是不是你出卖的。”
张景看着田朴这边,不去看郭曼的眼睛,“我没有,不是我。”
郭曼却已经泛起了哭腔,“那你说清楚,你的钱都是谁给的?”
张景颤抖的双手握着拳头,“是我这些年经营所得。”
啪的一声,郭曼又给了张景一个耳光,郭曼指着泛红的张景的脸,“这些年的是你经营所得,那当初你一夜暴富的钱呢?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出卖了主人,害他身败名裂!”
被打狠了的张景勃然大怒,“主人、主人,你就知道你的主子,在你眼里还有旁人吗?我们是怎样的交情,你却一直记着一个死了十年的人做什么?”
郭曼直摇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都没有机会报答他,就被你们害死了!”
张景刚刚还在后悔自己多话了,但是被郭曼这么一说,张景也知道,就算没什么证据,自己也是解释不清楚了,不如把罪责推出去,这样就是最后定罪了自己也不会是最倒霉的那个。
张景指着崔小山,“我只是跑腿出主意的,真正要杀人的是他!”
崔小山本来就备受煎熬,都已经想好了,如果张景不说,也轮不到自己,谁知道这家伙居然早就准备出卖自己,早知如此当年就该把他也一起宰了。恨起来崔小山吼道:“什么就是我,我杀谁了,那徐楷又不是我杀的,他是明正典刑好吗?”
张景指着崔小山对田朴说道:“大人,那九个人就是他杀的,为的就是灭口,给太师出气,我可是没出手啊!”
崔小山更是直接上手要掐死张景,一边掐着张景的脖子一边叫道:“你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你没出手?你看着我杀人当然没出手啊!”
杨绽蓉和冷霄赶紧上去擒拿崔小山,把他控制住。
张景咳嗽了好几声才说道:“对,当初我是看着他出手的,那有怎样,我最多是个从犯,他可是主犯!大人斩了他,他杀那九个人的时候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崔小山忍着关节的剧痛,吼道:“你说什么?那还不都是你的主意!不然一刀下去就好了,用得着那么复杂,什么刀啊、火啊、冰啊的,大人!全都是他的主意,我只是按他吩咐做,他才是主犯啊!”
他们两个互相指责,都说对方是主犯,自己才是胁从,把田朴说的直拍惊堂木。
商?d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荷叶包来,里面有炒过的蚕豆,正一边嚼豆子一边说道:“果然是出热闹的戏!”
看着崔小山和张景在为了这个而争执,已经是满脸泪水的郭曼闭着眼睛,似乎做了什么打算,才再次睁开,望着上方的军帐顶,抹着眼泪。
田朴拍了惊堂木让张景和崔小山肃静,然后问郭曼,是否有话要说。
郭曼说道:“当初的事是这样的,我主人徐端修确实用这种办法,试图劫富济贫,先解决燃眉之急再说,所以多次与那群贼寇合谋。这当中我和崔小山都曾充当过信使。”
崔小山脸都扭曲了,“你说这话做什么?”
郭曼怒视崔小山,“说什么?说的是事实!”
接着,郭曼说出了当年的情况。本来,这种凶险的事是不好控制的,尤其是那些贼,还杀了僧人霸占寺庙,能有什么事做不出?
可是事情来的比他们想的还要快,那个被他们害苦了的太师就出手了。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抓到了徐楷和贼首,而且就是他们暗中见面的时候,很快就人赃并获,被明正典刑了。
但是这才刚刚开始。
田朴问接下来怎样了,郭曼说道:“我们知道这是他们在挟私报复,所以我们也开始报复了。太师父子抓不到,但是那群贼寇中的叛徒还是可以的。”
田朴:“第一个是谁?”
郭曼:“其中一个懂风水骗术的。”
第一案,三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