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d问道：“曹嶙和那个子菱的事你亲眼见过了？而且就算如此有必要这么怕吗？”
秀秀说道：“当年这位前辈的丫鬟亲眼见过，她指认的。这个事水坊很多人都知道。”
商?d还是有疑问，“那也不对啊，就是更大的官内幕也不是没见过，这个曹嶙不过是个翰林学士，有必要这么后怕吗？”
秀秀下意识的抱着自己，“因为那位子菱前辈的诅咒，自从那以后，凡是科举之年，有应届的考生来我们这里，就一定会出事。”
商?d挠着脑袋，“不会啊，我在京城四年多了，从未听说啊。”
秀秀说道：“因为前朝的官府从来不管，都是我们自己处理的。真的把他们都找来，反而勒索无度，还不知道会把罪名推到什么人的身上，与其如此麻烦，不如隐瞒。所以你当然不知道了。”
商?d竖起大拇指，“好借口！”
秀秀说道：“听着确实像借口，但是在当时却是常识。”
商?d说道：“有没有诅咒我不敢确定，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如果真的和你说的一样，那不用说也知道，那个女伎就是关键。如果她是如此出名的人，一定会有什么留下的，除了一个丫鬟，就没有了吗？”
秀秀说道：“都没有了，全都埋了。”
商?d问埋在哪里，秀秀说是小南河边那棵老柳树旁，而且那些不想招来前朝官府的过去考生的尸体也在那里。
商?d有些吃惊，“那里有一块半人高的石碑？”
秀秀点点头，商?d顿时感觉有些上头，“不是吧！难道那小子昨晚就是为了这个？结果招来了杀身之祸？但是不应该啊，曹嶙又不是什么权倾朝野的人，就算要打着诅咒的名头来杀人灭口，也没有必要这么做啊！而且他不知道那首诗还在吗？”
秀秀问是什么诗，商?d说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那死者随身带的一个本子上的。”
秀秀说道：“不管怎样，都希望你们还是快点把事情解决吧。如果再有应考的举子死在青园水坊，就都得改行了。”
商?d问道：“怎么，还心疼上了。不是抱怨过吗？”
秀秀笑道：“无所谓有没有心疼，只是有过这经历，无论以后做什么，都会难熬的。”
商?d长叹一声，“多谢。”
结了房钱，二人先后走出客栈，商?d想回去看看杨绽蓉和冷霄把尸体送回大理寺了没有。
可就在和秀秀话别后没多久，就听到背后有脚步声跟着。
商?d心想不会吧，这样都会有人跟踪？而且自己在京城这几年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但是商?d很冷静，马上就加快了脚步，而那个跟着的人也加快了脚步。
商?d快步走进一条巷子，那人也想跟上去，可是一进巷子就发现商?d不见了。
原来商?d快速进入巷子后马上连蹿带蹦跳过了旁边的院墙，二人隔着一道墙，都没有看到彼此。
可是这个跟踪他的人却大喊了一声，“商孝明你出来啊，我是大力啊！”
商?d顿时蒙了，因为这个声音很熟悉，这个名字更是不能再熟了。橙大力，商?d的儿时玩伴，商?d贫苦无依时曾在她家里住过一个月。
这个橙大力是其父唯一的女儿，因为她爹是个草药郎中，所以她略懂一点药理，却是个明显的二把刀，根本不能给人看病开药。
听到这个名字和口音，商?d立刻翻墙跳回来，此时的橙大力扮成书生，背着行囊、书箱，小小的个子略比商?d矮一点，一身麻布的衣衫也寒酸极了。十五六的年纪，除了男装还有点干瘦，一切都还是印象中的样子。
商?d看着她，“四年了，你好像没变啊。”
橙大力哈哈一笑，说道：“我是来省亲的，结果意外听说你就在京城，所以找你来了。”
“省亲？”商?d记得橙大伯确实有个表姐在京城，但多年没有联系，也不清楚他们家还有什么事。既然这么说也就相信了。
“可是你怎么会找到我的，京城可不小啊。”商?d问道。
橙大力拿手指戳商?d，“还不是因为你的性子，当年在玟州的时候就喜欢和那些女伎交朋友，我去找京城的烟花柳巷不就知道了。我找了你好几天，盘缠都快用光了。”
商?d一把捏住橙大力的鼻子，“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本末倒置，既然是来找你表姑的，你就应该找到她以后再来找我。没饿死就不错了。”
橙大力说道：“你还说我，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先找你啊，你忘了吗？我爹临死之前把我托付给你，你却一声不吭就跑了，白白浪费了四年。”
商?d怔住了，也松了手，“什么浪费。”
橙大力说道：“当然是嫁给你啊。”
“啥？”
第二案，零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