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去水坊。”
商?d笑了,杨绽蓉对他一直有偏见,会让他去调查自己最疑心的?摆明了是激将法,让自己去青园水坊,这样她就不用单独去面对那些她看不起又不得不面对的女伎和船主了。
“这点心思。”商?d从床上跳下来,“行,陪她走一趟!”
商?d和冷霄紧随杨绽蓉之后,赶去青园水坊。
他们赶到的时候,杨绽蓉正和一个经常出入青园水坊的熟人问话,但是这个人抱着肩膀流里流气的,一点也不配合,杨绽蓉已经有了火气,但是一直耐着性子继续问话。
那个人商?d是知道的,但是基本没有打过几次交道。此人名叫王戒,是个经常来青园水坊兜售小物件的人,什么胭脂水粉、香包团扇、针头线脑全都囊括其中,除了卖这些东西,也混吃混喝。
这人虽然不是特别讨厌,却也不太招人喜欢,是个典型的其貌不扬,你说他难看吧还能看,说他好看吧又没有特点,扔在人堆里一眼都找不到的那种。
别看他也三十多了,依然是吊儿郎当的德性,是今朝有酒今朝醉,钱在他手里就是烫手的山芋,留到天亮是绝无可能,别说媒婆,就是水性杨花的见了都绕着走。
杨绽蓉对着他问道:“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知不知情?”
王戒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你这样问个没完,耽误我做生意啊。而且你问的这些我全都不知道啊,那不知道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呢。”
商?d让冷霄先过去,自己从另一个方向走过去,方便套他的话。然后假装不认识杨绽蓉和冷霄,上去就说道:“哎呦,你们官府办事就是这么死板,又因为什么啊这是!”
王戒看了商?d一眼,也认出了他,“嘿嘿,我当是谁呢,怎么有这么一阵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冷霄在杨绽蓉耳边打了招呼,虽然不是很高兴,但是杨绽蓉也知道商?d想干什么,只是不赞同他的做法罢了。就盯着商?d,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商?d和王戒勾肩搭背的,“说说,问什么呢?万一我知道,不就不用为难我兄弟了嘛!”
王戒倍感鼓舞,刚刚还有意缩着的脊梁也挺起来了。“他们也不为别的,就是一个叫子菱的女伎,死了多少年了。”
商?d立刻摇头表示自己不认识,王戒说道:“我虽然认识,但是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我年少时就有来青园水坊跑商了,但是我是什么身份啊?我能有那个机会吗?”
商?d乐呵呵的说道:“我倒是有机会,可惜没见过!”
王戒也乐了,“可不是嘛!整个京城的鬼市里有几个啊,你就是其中一个!可惜你不热衷这一口,不然整个青园水坊都有新东家了。”
商?d说道:“是啊,谁出来混不是为了钱啊,区别仅仅是给自己赚,还是给别人赚!”
王戒也说道:“哎,可惜啊。我几次三番对她表示,都不成功。后来我想尽了办法,才得了一点点的恩惠,就说她的手吧,那简直是肤如凝脂、手如柔荑,她的笑颜,真的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自从她之后我就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商?d说道:“十几年前你才多大,她就是再如何能看得上你?不会是白日梦当美人图吧!”
王戒顿时拉下脸来,“这怎么是白日梦呢?我可是亲手……”
王戒突然停住了,刚刚发作起来的情绪戛然而止,商?d更是留意到王戒的眼神瞟了杨绽蓉和冷霄一下,然后他马上就冷静下来,“我也是见过她的,只是没有好果子而已。”
商?d点点头,“不会是通过当年她的丫鬟吧,接触一个女伎还要经过丫鬟,真够可以的,这也不是我辈中人的路子啊!”
王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这个用不着商大哥你来说,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而且我追求不成还碰了一鼻子灰,我当然不愿意提啊。”
商?d拍拍王戒的肩膀,“确实啊,都不容易。那这么久了,你没有给子菱上香祭奠吗?”
王戒顿时笑着轻轻推开商?d的胳膊,缩着肩膀说道:“可是她死了。”
商?d也笑了,没有再说什么,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乱逛去了。转了转,杨绽蓉和冷霄跟了上来,一左一右,好像要挟持他似的,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冷霄直接说道:“不错,这个王戒一定知道什么。我看得出,最后的时候他很紧张。”
杨绽蓉却很奇怪,“可是不对啊,如果写诗的是另一个人,和曹嶙没关系,可是这个王戒又是怎么回事呢?”
商?d说道:“这可是青园水坊,人人都是人精。除非有了大变故,这些人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别忘了,昨天已经挖出了那些骨头,那可是青园水坊的一部分而已,这小南河里有没有、有多少你知道啊?”
商?d看着杨绽蓉的眼睛,“记得我说过的吗?每个月都有掉水里的。他们可是集体牵涉其中的,你什么也挖不出来的。”
杨绽蓉问道:“你说出大事,你想干什么?”
第二案,零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