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杨绽蓉追问道:“那会是什么人所为?”
公羊繁又躺下去了,“那就不是我感兴趣的事了。”
商?d长叹一声,“哎,说什么不感兴趣,结果什么都知道,我看我还是找老侯去吧,他虽然为人势力又自私,还喜欢斤斤计较,现在不比过去了,从当铺老板变成杂货铺掌柜,一定更难相处,但!好歹人家有一说一。”
“行了,咱们去东市!”商?d刚刚作势要拍屁股走人,公羊繁就叫住了他,“你给我站住。”
公羊繁说道:“你去找侯三辩那个老东西干什么?他除了比我年轻还有什么啊?一个杂货铺瞧把他能耐的,告诉你,整个京城除了皇上和半瓶子,我就没服过第三个人!”
商?d笑道:“怎么,连孙元枝孙老推官你都不放在眼里?”
公羊繁说道:“阿桐表弟是我亲人,那能一样吗?你小子阴阳怪气的,居然还敢拿捏老夫!”
商?d一边作揖一边笑道:“六扇门前讨饭吃,您老担待吧!”
公羊繁哈哈一笑,“看在你们也是为了公事,我就替阿桐教教你们。”
公羊繁告诉他们,这个事就是前朝丞相王汴在暗中发力,因为从十多年前开始,那地方就成了王汴的地盘,既是他的一个聚宝盆,也是他拉拢派系的窝子,还是他打听官场消息的信箱。
因为曹嶙经常参与到科举的事情中,不是考官就是参与出题的人,而面子上他又和王汴是一派的,所以一些别有用心的学子等人都想打他的主意、抓他的把柄,那小南河边的碑上的诗据说就和他有关。
所以为了减除威胁,也不排除有其他人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在青园水坊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当然,不久前他们都被挖出来了。
杨绽蓉问道:“老人家,这些我们都知道了,但是我们不明白,动机呢?之前这样我们能理解,但是……现在呢?”
公羊繁说道:“因为要坐实他们的罪啊。”
杨绽蓉和冷霄不明白,“坐实什么罪?”
公羊繁耐着性子说道:“因为你们已经找到了青园水坊背后的事,完全可以顺着这一切把矛头对准他们。可如果就此打住,权贵们,尤其是王汴就能安全了。”
他们两个立刻就明白了,把所有知情的人都送进监牢,甚至严惩几个,那就算他们把事情说出来可信度也要打个折扣。
所以,逃出去的花香要死,因为她是“漏网之鱼”,是一个随时会爆发的威胁。过来这里之前商?d的判断是正确的。
可这一切最要命的是,没有足够的证据。
杨绽蓉问道:“那……我们就要放过王汴吗?”
公羊繁眯着眼,默默摇头。
冷霄也感到了巨大的失落感,他们已经抓到了那么多人,却都不是最终的答案,之前那个案子,他们已经见识到了前朝官场的贪墨,如今又见识了这些人是如何弄权的。
“所以,就只能对这些青园水坊的人进行审判了?”
公羊繁和商?d都在点头,可杨绽蓉和冷霄却像一口梨子见到半条虫似的,一种深深的、吐不出的恶心。
杨绽蓉抓住商?d,“你早就料到了?”
商?d说道:“也不算,但也感觉到了。而且你还是接受这样的现实吧,青园水坊的这些人也都是罪有应得,至于他们幕后的人,我保证还有机会。”
杨绽蓉手指掐着商?d的肉,迫不及待地追问道:“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说!”
商?d笑了,“令堂有病在身,令弟的腿也不好。就当是一阵风好了。”
杨绽蓉一腔热泪洒出来,夺路而逃了。
冷霄还想追,商?d却说道:“让她去吧,哭出来就好了。不过这也证实了另一点,我当初的判断是对的,她就不适合做捕快。”
冷霄说道:“商兄!你都不劝劝的吗?这样热心负责的人的,多好的人啊。”
商?d笑得更开心了,“不是我说,这才见识了多少就能哭出来,以后有得受了。你怜惜她是因为见不得她委屈,我何尝不是,所以才更不能让她做捕快。会疯的。”
冷霄想了想,“可就算如此,我觉得也要砥砺前行,既然你不想和权贵斗争,那就这样吧。云尘告辞。”
说着,冷霄对商?d和公羊繁各作了一揖,出去追杨绽蓉了。
公羊繁笑得:“你居然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怎么看上人家了。可惜人家也不知道你的心思啊。”
商?d笑了,“我还真看上她了,可惜,我惦记的人太多,娶谁不娶谁还没定呢。”
公羊繁笑得直咳嗽,“劝你小子一句,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会后悔的。”
商?d说道:“放心,我只会后悔房子不够。走了啊!”
第二案,二十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