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里。
苏明山似乎有些畏缩，他甚至是不敢直视苏小小的眼睛。
两人相对无言，直至一餐饭吃完，苏明山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苏小小扫了一眼时间，低声道，“饭吃完了，我要走了。”
“小小。”
苏明山叫住她，眼睛有些发红，“这几天我经常梦见你奶奶，她说我错了，说我不该对你这样冷酷。以前是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苏小小浑身一僵。
原谅？
曾经她真的想过这个问题，如果说有一天苏明山跑到她面前，和她道歉。说他错了，她会不会原谅？
当时的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不会。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所负责。
苏明山对她所做种种，是她这一生的梦魇。是苏明山将她丢给苏哲，任由苏哲折磨她。
也是苏明山亲手将她丢进精神病医院，任由她自生自灭。
若不是她命大，她早就被苏明山折磨致死了。
哪里还有这个福气，亲耳听到苏明山的道歉？
苏小小冷笑一声，略带讥讽的问，“苏小柔不是你亲生女儿，你担心没人替你养老送终，所以才过来讨好我吗？”
她记得清清楚楚苏明山如何区别对待她和苏小柔的！
提到苏小柔，苏明山面上的表情有些许的变化，而后恢复了自然。他垂下头，低声道，“小小，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不愿看见我。可我想和你一起去祭奠你奶奶，让她心安些。”
苏小小紧抿着嘴唇，鼻尖有
第278章 为你选的墓地满意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