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攸宁被五花大绑的站在公堂之上,旁边站着两排捕快,手中拿着威武棒,面色肃然,就等着县令大人升堂审问了。
而曹本冈则是安然坐在椅子上,旁边还有主簿找的郎中为他疗伤。
只是曹本冈有些奇怪,文攸宁为何会如此冷静?
以往的那些男子,有跪地求饶的,还有破口大骂的,曹本冈只好叫人拔光了他们的牙,打烂了他们的嘴,这才叫他们安静下来。
可如文攸宁一样安安静静,一言不发的,曹本冈还是头一次遇到。
脸颊上的红肿还未褪下,阵阵的疼痛落在曹本冈心里那就是耻辱,再看文攸宁这副模样,曹本冈更气。
“?N瑟什么呢?!”
文攸宁斜眯了曹本冈一眼,不去理他,心中思考着对策。
之前在集市的时候,他就叫人传话给董云路,想必此刻董云路正在赶来的路上。
等董云路一来,就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毕竟董云路的师父可是在宫中为太子传授武艺的,县令就算是不相信文攸宁是太子,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一旦身份暴露,文攸宁就再也不能呆在朔方城了,说不得还要被逼着回到京城。
不出片刻,县令就换好了衣服,匆忙坐下,一拍惊堂木,两排的捕快用威武棒敲击着地面,齐齐喊道:
“威...武...”
主簿站在县令边上,看文攸宁还是傲然挺立,他指着文攸宁道:
“大胆狂徒,县令大人亲至,为何不跪!”
县令大人先是给曹本冈赔了个笑脸,然后冷眼看着文攸宁:
“为何不跪?!”
文攸宁抬起头,嘴角挂着冷笑:“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叫我跪下?!”
县令一愣,好家伙,这人居然如此狂妄!
公堂之上,无论原告还是被告,民见官都要跪着,这是大余律法!
可这人非但不跪,还敢口出狂言,叫嚣县令是个什么东西?!
那本官就让你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县令一怒,就要拍下惊堂木,让人先给他几棍子再说,可他看清文攸宁的面容后一愣,差点跪下!
这人...和画像上的人好像啊!
一旁的主簿没有注意到县令的异样,指着文攸宁喝道:“大胆狂徒,口出不逊!”
“公堂之上,见官跪拜,乃是律法!”
“你这厮藐视大余律法,死不足惜!”
一旁的曹本冈煽风点火道:“先给他几板子叫他吃吃痛!”
“打的他屁股开花!日不能坐,夜不能寐!”
两人说着,可县令却迟迟没有动作,主簿拱手道:“大人!下令吧!”
县令摆摆手:“慢着,此人看着有点眼熟,待本官先辨认一番!”
主簿也愣住了:“大人,这...”
“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县令一瞪眼,说道:“去将我房里的那幅画拿出来!”
主簿看了眼曹本冈,曹本冈也愣住了,干嘛呢这是?!
寻亲大会?
“还不快去?!”县令喝道,主簿立马就怂了,连忙称是,退出了大堂。
曹本冈一脚踢开旁边给他抹药的郎中,指着县令骂到:“跟他墨迹什么?!赶紧拍板定案,将他下入大牢!”
“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惹的本公子不高兴,我回去就告诉我爹,你这
第三十章 太子殿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