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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瑞凤眼像是画一般刻在脸上,给陈容时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不由得多了些亲切。
      看来这位就是庆公子了。
      果然,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啊,陈容时感叹,这种独有的气质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能有的,是富家豪门用银子一两一两砸出来的。
      “有劳陈道长了。”庆公子上前拱手道。
      陈容时拱手回礼。
      见陈容时好奇的打量着另一位穿着道袍的男子,庆公子为陈容时介绍道:“这位是张魁张道长。”
      张魁向着陈容时行了个道礼:“陈道友。”
      陈容时回礼。
      话不多说,陈容时在庆公子的带领下来到床前,一旁的婢女细心的拉上了帘子。
      “家妹未曾嫁人,陈道长见谅。”
      陈容时摆手表示理解,对着帘子说道:“伸出手来。”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第一步先观察病人的面色,但现在被帘子遮盖住,无法看到,陈容时就直接开始把脉了。
      帘子里一阵悉悉索索,伸出一只洁白玉藕来。
      陈容时熟练的将双指搭在胳膊的脉搏上,一旁的庆公子暗暗点头。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庆公子刚开始还因为陈容时的年纪小对他有所怀疑,但单凭这一手就能知道陈容时是有两把刷子的。
      陈容时则是眉头紧皱,迟迟未曾收回手。
      不应该啊,从脉象来看一切正常...不像是有病的人啊。
      不过这胳膊却是凉的吓人,不像是活人,倒像是死了很久的尸体...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陈容时收回了手,既然从脉象看不出什么,那就问问病情吧。
      “道长,可有结果?”见陈容时眉头紧皱不起,男子心里叹息一声,果然还是不行。
      “她的病什么时候开始的?”陈容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问道。
      “实不相瞒,我这小妹的病是老毛病了...”庆公子缓缓开口,没有隐藏:“小时候生了场大病,好不容易挺过来,却落下了病根,每隔半年便会准时发作,发作时体寒虚弱,常常是昏迷不醒。”
      “家里的老先生说是去京城进入书院里读书就好了,可没想到半路上突然发作...”
      陈容时听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这应当不是病,怎么会准时发作,又不是大姨妈...
      不过按照他的描述,似乎和道藏里描述的“染邪”的情况很相似。
      昏迷的十几年,陈容时的躯体没有闲着,将道观里的道藏读了个遍,这段记忆也被陈容时完美继承了。
      “小生医术浅薄,无法医治令妹的病。”陈容时摇头。
      “道长可有缓解之法?”庆公子皱眉。
      他本来就不指望一个乡野里的小道士能治好妹妹的病,只是半路上妹妹的病突然发作,只要有缓解的法子,到了京城就好办了。
      陈容时还是摇头。
      “好吧。”庆公子叹息。
      “不过,以小生之见,令妹应当是染邪了。”
      “染邪?”庆公子惊愕,一旁的张魁却是勃然大怒:“荒唐!”
      “道门昭昭,何来邪晦?!”

第五十六章 欺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