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司机将车停在了杨白棠最开始上车的地方,停车后,杨白棠没有立即下车,而是看向齐恪。
齐恪看着她,她看着齐恪,两人四目相对。
杨白棠缓缓的拉开画筒的拉链,里面只有一幅画,她将那幅画展开来,展示给齐恪看。
齐恪的表情微怔,画上的是他的一幅素描。
杨白棠从小就学画了,素描这类的基本功打得很牢,笔触细腻,线条干净,人物形象更是跃然纸上。
画上的齐恪低眉看着手上的一本书,碎发,挺拔凌厉的侧脸,就连拿着书脊的手都栩栩如生,根根分明。
要是左缪在这,她就会发现画的就是她偷拍的那张照片。
咳,虽然偷拍可耻,但是不得不说拍的还挺好看的。而且这是她的未来男朋友,那她保存一张也不过分吧?
偷偷保存了照片的杨白棠理不直气也不壮的想道。
齐恪的视线缓慢而认真严肃的扫过这张画,最后视线停在在了画纸左下角的一个印记上。
那是一个火漆印,上面印着一个“棠”字,显然是杨白棠的私人印章。
杨白棠虽然看不见纸面,但是也知道他在看什么。
“咳咳,那个,那个是我的一个习惯,你要是不喜欢也可以自己去掉。”
杨白棠不好意思的说道,齐恪眸色沉沉,沉声说道:“不去,我很.....喜欢。”
就像他整个人被她打上印记一般,他是她的,这种归属的感觉令他心潮澎湃,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抑制住自己不要失态的。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接过那幅画,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重新将它卷好,放进车内的一个隔层里保护好。
不知道还以为这幅画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名画呢,杨白棠被他郑重的不能再郑重的行为弄的脸红。
杨白棠见她的礼物也送到了,便想要下车。
主要也是面对这样的情况有点手足无措,上一个世界里她都是被动承受的那一方,现在换她主动出击还有点不好意思。
她在齐恪还未开口说话的时候就迅速的打开车门溜了下去,隔着车门向齐恪道别。
“齐学长,我就先走了。”
杨白棠挥手道别,齐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不见了她的踪影,他朝车后看去就看见她脚步极快的离开。
齐恪凝望着她的背影,直到背影消失在了转角才收回视线,他淡淡的吩咐道:
“开车。”
黑色的轿车发出打火声,周边的事物开始向后移动,车子渐渐离开了这条街道。
齐恪坐在车后,眼神微垂,对上了被主人遗忘在车座上的黑色画筒,
那画筒显然是被精心爱护着,但是也许是使用久了,底部还是有点磨损,一看就知道杨白棠常用。
他表情淡漠,手却将它拿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细细的摩擦着,视线也再没有离开过。
杨白棠是走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遗忘了什么东西的,她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都怪自己急着脱离那诡异的气氛,连画筒都忘了。
现在回去拿也不太现实,只能等星期一见面的时候说这件事了。
但是她之后没想到,那画筒再也没回来过了,每次一说起来,齐恪就忽悠她,她被美色所迷也被他忽悠过了。
索性,齐恪又送给了她一个新的画筒,她美滋滋的拿着新画筒,“喜新厌旧”的遗忘了那个旧的。
娇蛮大小姐vs冷清学生主席2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