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里不见天日,不分四季,不晓时间。
鲜明讽刺,对比强烈。
突然有一阵寒风从身后的走廊吹来。
腐败不堪的墙壁,响起"呜...呜..."的声音。
寒风吹过,吹起漫天尘土。
在半空中散开,顷刻间弥漫。
霉味夹杂着粉尘,让我眉头紧蹙。
就在这时,我的耳边出现一声枪响。
在这死寂的阴暗走廊里,除了风声外,还有不知名囚犯死去的声音。
原来不知不觉我已经兜兜转转走了十分钟。
一阵寒风再次袭来。
这次带来其他等待死刑之人痛苦的哀嚎声和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很明显这里面的死刑犯对于枪声有着莫名的恐惧感。
感到寒冷,我下意识紧一紧身上的衣服。
用力的晃晃脑袋,使劲甩甩胳膊,好驱赶寒气还有幻觉。
又是几分钟,一间牢房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很难想象,监狱最深处,暗不见天日的地方,里面竟然还有一个用精钢打造的牢房。
大铁门上最细的钢筋也有我的大拇指粗。
我不由想到这关进去一头成年老虎都是轻轻松松的吧!
用来关一个人是不是太奢侈了一点?
这个牢房里就是指名道姓要见我的人吗?
“闭上眼,不然你会瞎!”
监牢里响起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就在这时,我头顶的灯,忽然亮起,如同白昼。
好在我及时闭上眼睛,不然瞎不瞎我不知道,至少在几秒钟内,我的眼睛是看不清东西的。
对于这种反人类的设计,我也无力吐槽,毕竟这是一所类似于战利品的监狱。
这所监狱的前身,是敌人用来审问犯人。
它的危险程度远比渣滓洞凶残。
通过精钢制成的窗户向里面望,我猛地一惊。
这一路下来,我也算是见过不少死刑犯的人。
他们每一个都有着很明显的特征,不管隐藏的再好,都能看到对生命的渴望,以及对死亡的惧怕。
而这里面的犯人全身布满铁链锁。
手上带着锁具。
脚上套有脚镣。
头上戴着专门定制的头盔。
一整张脸仅仅只是露出两只眼睛。
这两只眼睛就好像是鹰的眼睛,锐利中带着威胁。
单单看是这两只眼睛,我就能感觉到出来,这是一个真正的亡命之徒。
死在他手里的人,恐怕不少。
是百人斩、还是千人斩我不知道。
但十人斩绝对足足的。
我看向他时,他也在看着我。
我们两人目光相对,我一股凉气从我的脚底直冲脑海,整个脊椎骨同时一凉。
毒辣阴险、漠视生命。
这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
仅仅是通过通过露出来的眼睛,我就能对他的样子有几分想象。
这一双眼睛虽然看上去很恶毒。
但不得不说,盯着看过后,你会发现很耐看。
头盔男直直盯着我。
两只眼睛如同刀子,不停的在我脸上勾画。
就像是想透过我的脸看穿我的心。
想起狱警的话,他是一个善于蛊惑人心的人。
被一个如同老狐狸的人死死盯着,身上的鸡皮疙瘩不停浮现。
刚开始的交锋,我就处于绝对的劣势。
“你就是北野狐的儿子荣光?”
“没想到我能在这里见到你。”
熟悉的缅北话响起,听这个人说话的声音,应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我用华夏语回答他。
“我是荣光,北野狐是谁?我爹有名字,不叫北野狐。”
听到我的回答,头盔男陷入沉思,随后哈哈大笑。
“北野狐是你爹的代号!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真是群狡猾的家伙,竟然什么都不告诉你?”
“我败在他们手里不怨。”
第19章 我爹代号,是北野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