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晕。”
“那我们现在要追踪这两名嫌疑人吗?”
一旁的一个青年询问萧安邦,萧安邦立刻换了一个说辞。
“暂时不用,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们就是嫌疑人,没有人赃并获。”
“他们可能只是凑巧。”
“行了,收队,我再去审问那个秃头,他没有说实话。”
“萧队长你的身体要紧,要不我们先休息?”
听着其他人的劝阻,内心极其不平静的萧安邦眼睛一凝。
忍不住一声暴喝,没有给其他人一丝反驳的权力。
言论很霸道。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说!回警队!再审!”
此刻的他是一万个不相信他的副队长,会背叛组|织、背叛军|队,背叛国|家。
他也不相信已经金盆洗手的小狐狸会再次踏上毒贩这条路。
因为他知道我爹就是死在毒贩的手里,我和毒贩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死在我手里的毒贩最多。
我开车载着陈尔迪一路西行,按照他的要求,最后车子停在一家小饭店门口。
这个小饭店牌子显得有些破旧。
打眼一看,就知道他这家的生意和我那个好几天不见的一个人上门的小茶馆有的一拼。
不过我那里有监控,而他这里什么都没有。
“还是老规矩,这一次多上点菜,我这个兄弟不喜欢吃没味道的东西,记得多放些调味料。”
“他口味重得很。”
一进门,陈尔迪自来熟的对着服务员喊道。
看他那熟悉的模样,很明显不是第一次来。
他示意我在一个靠近窗户旁边的地方坐下。
我和他相对而坐,他的右肩挨着窗户,我的则是左肩。
骄阳似火,清风徐来。
多年未见,老友对坐。
世间美事,不过如此。
不过有个问题,不得不说。
我们坐的这个位置属于视野极好的地方。
几百米内,凡是过往的车辆。
你来我往,一览无余。
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我们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小狐狸,你看啥呢,好久不见,这些年你过怎么样?”
“夏沫昀那件事,应该放下来,开始你的新生活。”
听到陈尔迪的询问,我放在桌子上的手,不停交叉,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一如当年新兵时。
我记得每次陈尔迪用温柔的语气和我说话,都是在给我挖坑。
用现在的流行语来说,就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当年我这匹倔驴可是在新兵连里被他练得服服帖帖。
在他的‘特别照顾下我的军事素质有着飞一般的进步。
可以这样说,他是我生命中的一根标尺,让我完成从地方青年到合格军人的一大步跨越。
想起现在,我只感觉嘴巴里一阵发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我退伍后混的并不好,只是拿着退伍费在xxx,开有茶馆一间,取名万缕香。
近些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病毒。
茶馆的生意一落千丈,眼看就要濒临倒闭。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年还有些存款,茶楼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昀昀之死,我也一直没有放下。
这是一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忘记?
直到现在她的一颦一笑都好似烙铁烙在我的心里,斧刻刀凿般留在我的脑子里。
我没有正面回答,扭头看向服务台,大手一挥。
“服务员,上两瓶烈酒。”
“等会你还要开车。开车可不能喝酒!”
陈尔迪起身想拦,又被我按在椅子上。
“班长,今天你得听我的!”
“今天我们一醉方休。”
第28章 我倔脾气,他一根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