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煤球一听就急了,拳头攥的紧紧的,急切地问:
“你一个酒厂都拿不出来100块钱?不是说好了,我在你这里干,一个月一百块,我本来想预支两个月,现在只求你把工资给我结了行不行?孟厂长,我是真的能用钱,我平常没机会孝顺我爹,现在不能看着他被医院赶出来吧!”
孟溪谷摇头尾巴晃地表示认同,语气里写满了同情:
“煤球你先别急,我也挺同情你爹,真想出把力,但手头上真没钱,你要是提前两天来,还不是这情况,不如这样,我先给医院打个招呼……”
煤球气得眼珠子充血,冷笑着抱怨:
“孟厂长,你不是想连我上个月的工资都赖掉吧?”
“那怎么可能呢,顶多是晚点再发,我孟溪谷还看不上你那点工资,主要你也要理解我,管理这么大一个厂,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跟你们说了,你们也没人理解,我真是难啊!”
“砰!”
煤球用力地在桌子上锤了一拳,咬着牙说:
“你别跟我扯淡,想赖账就直接说,老子替你卖命,你居然不认账……”
“煤球,你要这么说我可不客气了,”孟溪谷马上变了脸,“不说你气势汹汹闯到我办公室来要钱,就说你上个月给我办成过一件事儿?被叶凡打的哭爹叫娘,你还有什么脸要工资,我这里盛不下你这尊大佛,你想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
煤球气得眼冒金星,想出拳却被威胁:
“怎么,你想动手?知道我外甥已经被捞出来了吧,跟我动手的后果,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能承担你就打。”
煤球离开酒厂恨不得杀了全世界的人。
他之前跟着大池子干,发现大池子是个菜包,遇到个叶凡就怂的不敢动了,不管他怎么劝都没用。
后来他在镇子上跟一条狗干仗,无意中被孟溪谷发现,就被叫到了酒厂,说是挂号当保安。
第二次碰到叶凡,又被打得落花流水。
他越想越气,这一切都特么是叶凡搞出来的,不然他也不至于被那老狐狸明目张胆欺负。
回到医院,他坐在台阶上抹了半天眼泪,他从小没娘,是他爹一个人把他拉扯大。
生产队解散之前,就希望他每天安分出工。
生产队解散之后,就希望他能找个安分一点的工作。
他每天回去就跟他爹说,跟了大老板,以后赚钱有的是机会。
没想到,现在连医药费都交不起。
就在这时,他听到头顶有人说话:
“煤球,你怎么在这儿坐着,你爹醒了,刚还找你呢。”
煤球假装不经意地擦擦眼泪,低着头说:
“我爹,怎么样?”
“这不是夸你呢,说能赚钱,不然谁住得起院,他这是捡了一条命啊,哎——你这嘴怎么了,肿成这样,刚刚就看着别扭……”
煤球腾的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拉着他问:
“你说,我爹的医药费交上了?”
“对啊,不是你交的吗,”男人疑惑地看着他,撇着嘴摇头,“你这嘴得上点药,肿的跟被狗咬了似的——哎哎,你干嘛去,300块钱都交了,上个药还舍不得啊?”
第28章 是谁帮了他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