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屋内已经漆黑,电视机还在放着,声音却不大,她借着电视机微薄的光亮看向四周。
沙发另一边,在暖黄色的小灯下,覃桉正一只手撑着沙发,另一只手正斯条慢理的翻着腿上的书。儒雅又不失矜贵。
活生生的一幅美人图,直接吸引了时鹭的眼球。
时鹭就这样单手撑着头,细细观赏着。
害,又是为覃妖精的颜着迷的一天。
“看够了嘛?”
时鹭心虚的移开了视线,本来想为直接开脱一下,随即一想,他生病自己照顾他那么久,看一眼怎么了。
为了不给自己跌面,又将视线移回了男生的脸上,厚脸皮的来了句:“没有。”
覃桉不紧不慢的收好书,侧头看向一旁一直盯着他的女孩。
女孩撑着头,躺着的姿势实在算不上太雅观。他清了清嗓子,不自然的别过头去,只给时鹭留下了个后脑勺。
只看到后脑勺的时鹭当时就不满意了。
“干嘛呀,你今天生病我那么照顾你,给我看一下怎么了?”她不满的坐起身,嘟囔着:“搞得像是我占你好大便宜样的。”
覃桉看向她那一脸表示着,老子不爽,你让老子吃亏了的表情,失笑道:“那我给你看个够?”
时鹭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看见覃桉将手里的书放下,朝她走来。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这丫的是想干嘛?
覃桉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不语,直到时鹭退到沙发的最末端,退无可退时,他俯身上前,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侧脸有啥好看的,看正脸。”他将脸凑到离时鹭的脸二十厘米不到的位置上,“这样是不是看的更清楚些?”
两个人凑的很近,近到时鹭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而此时自己的心脏也和小鹭一样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要死了要死了?
时鹭一把将他推开,慌里慌张的跑向卫生间,只留下了一个耳朵红的可以滴出血的覃桉坐在沙发上。
“他刚在干吗?”时鹭给自己洗了把脸,嘀咕着:“不正常,不正常。”
她回想起刚才的场面,耳边扑通扑通的声音响起,时鹭下意识将手放在胸前,感受到了自己心脏异常活跃的跳动。
靠,真没出息,人家两句话给你整成这样。
再次洗了把脸,双手撑着洗漱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脸上的头发和洗脸的水混在一起,凌乱不堪。
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的好像都是自己。
缓了缓,越想越不对劲:“这丫怎么生个病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该不会脑子烧坏了吧!?
“对,就是脑子烧坏了,不然这也太不正常了。”
覃桉:你脑子才烧坏了。看不出我在撩你?
而此时得到答案的时鹭,满怀着要体谅病人的心情,出了卫生间。
她出来的时候,覃桉的耳朵也已经恢复了正常。
她走向覃桉,一脸慈祥的看着他:“饿了吗?想吃啥。鹭姐给你煮。”
覃桉看着她的表情有些慎的慌。
我刚把她吓坏了?不至于吧。
想着覃桉生病,时鹭也没煮别的,还是煮了粥,不过是皮蛋瘦肉粥。
 
第13章 他该不会脑子烧坏了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