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左右是要被衣袖覆盖的。”
锦娘贴心扎起来:“姑娘日后夫君看见了怎么办?”
闻言权筝心下一惊,霎时间脸上浮起一丝绯红,却在转瞬间消散。
“来日方长。”
主仆闲话间如子便已经走进了院子,恰逢流云坐在廊下,一见那人来便站起了身:“何事?”
如子看一眼略微冷脸的流云,谨慎道:“将军传五小姐到前厅问话。”
流云:“知道了,小姐在换药呢,换好了立刻过去。”
如子闻言又转身折了回去。
流云走进屋中便看见了换下来的一盆血水,立刻移开了眼,朝权筝传话道:“姑娘,将军传你到前面问话。”
锦娘抬眸看她:“问话?”
权筝暗自垂眸。
一众人在灯笼微弱的光芒下缓缓向前厅走去。
权钧安已能自己依靠着枕头坐直起来,手脚上的肿胀看起来也消下去了一些,一见权筝出现便抬眼朝她看去。
“阿筝来了?”
语气温和慈祥,权筝缓缓走到床前福身下去:“父亲。”
抬头一看,权昭竟在床尾侯着,再仔细一看,权脍也面色如纸站在一边,这阵势,莫非是要三司会审?
权筝暗暗思忖着,却没有浮于面上,倒是起身看向了权脍,谦恭问候道:“四哥哥身子爽利些了么,看着能下地了?”
权脍向来同她争强好胜,即便是今日病了也不甘示弱,飞了一个斜眼朝权筝,语气不耐烦道:“托妹妹福,好了不知多少。”
这样的口头斗法,权筝异常不屑,最后讪讪一笑,重新看向权钧安。
“父亲有何事要向女儿问话?”
权钧安闻言眸子垂下,随即又缓缓问道:“听闻太妃气急攻心之时,是你在身前侍奉?”
闻言权筝心中已然有了大概猜测,面色如常回复道:“是。”
权钧安:“侯府下人说,你与太妃闲话时无意中将小侯爷在军中的实情说了出来,才导致太妃情急心切,气血翻涌,以致身子不堪重负?”
权筝始终低着头:“女儿那时的确是与太妃在闲话,太妃气色好了不少,女儿端过去的汤药又在途中受了凉,便让下人又去热药,这才有了空当陪太妃闲话一些,只是女儿并不知太妃不知小侯爷在军中的实情,不想一时大意酿成大祸,请父亲责罚!”
话闭,权筝身子往前一伏,头压得低低的。
权钧安见状便言语松软了些:“你向来是个稳重谨慎性子,为何那日会这般健谈?今日叫你来也不是问罪定罪的,只是询问清楚后,该向侯府致歉。”
权筝:“女儿那日的确有些失态,无意中跟太妃闲话才招来如此大祸,今女儿愿承担责任,望父亲责罚。”
话音刚落,床围传来一声得意奚落的冷笑。
都不用过脑子也知道是谁发出的。
良久后,榻上之人才开口说了句:“如此,你便到禁足半月,至于赔罪什么的,由你三哥代劳。”
第105章 蜡炬成灰 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