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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来,就暂时是安全的。
      想到这里,权筝缓缓直起身子来,刚才许繁的力量太大,她不慎闪了腰,如今挺直腰板还是颇有些吃力。
      “殿下认定了郡主是我下毒谋害的?可有证人?”
      权筝缓缓道,说话的时候嘴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让她疼得直咧嘴。
      徐啸行和沈其川生怕这个王子又对权筝动手,只得左右两边站着,双手下意识护着权筝,只要那人一对权筝出手他们就能很快护住她。
      许繁冷冷地扫了一眼权筝强装镇定的脸,想来这个女子还真是有能耐,一般人这个时候肯定都心慌意乱了,想法子替自己解脱和求饶,偏偏她,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除了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手指时,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
      一想到这里,许繁脸上就多了几分戏谑,他倒是真心想为许忻阳讨回公道,然而权筝此刻的表现却让他颇为之震惊。
      “权筝姑娘还真是本事大,死到临头了还处变不惊,临危不乱,还真是女中翘楚啊。”他冷冷挑衅道,然而权筝却压根不把他这些话听进去,只是一个劲地逼问那人,究竟有没有人证物证。
      “殿下盖棺定论之前也该给权筝一个说法不是,不论是人证物证,只要殿下能证明是权筝所作所为,我绝不会辩解一句。”她眼神坚定,不假思索道,坚定的态度让许繁也不由得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你什么意思?”许繁又出声问道,权筝忍不住冷嗤了一声,然而整个身体都克制不住地酸痛,可想而知刚才那人出手多重,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子之躯,就算健壮如牛的男人突然受到他这样的打击也会疼得不能克制,更别说自己了。
      “若我说,我是被人陷害的,想从殿下那里询问出什么人想谋害我,殿下可会相信?”权筝不打算做无谓的争执,因为这个皇宫里,除了魏姝。便只有许繁会这样在意许忻阳,他也算是有人性有良知,只是太鲁莽莽撞。
      这样的性子,看起来倒像是匈奴里面出来的。
      权筝如此空想着,注意力又瞬间锁定在许繁那张纸疑惑不解又不想承认自己被她说中的脸上。
      只见男人眉心微挑,带着几分不解和专断。
      “澄庆。”
      半晌后,从那人口中缓缓吐出这几个字,权筝脑子里闪过刚才澄庆离开时怒气冲冲的样子。
      如此看来,一切都能连接得起来了,澄庆或许有把柄在许忻阳身上,所以在许忻阳备受折磨的这几年于心不忍,最后写信给许忻阳通风报信,然而信却落在了自己手里,今日自己突然问起来关于信鸽的事情,无意间惹急了澄庆,所以澄庆才会怒气冲冲跑到看守许忻阳的院子里,看他那个犹豫不决又是一副趋炎附势的小人做派应该不是为了杀人,他只是想打许忻阳解气,却无意中错手杀死了许忻阳,而这个时候许繁又突然到访,为了推卸自己的责任,又为了一石二鸟永绝后患,他索性将事情推到了自己身上,往她们身上泼脏水,如此,许繁便会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来问责自己,那么他就可以除掉自己这个潜藏的微笑,永绝后患。
      这么想来,他的确是预谋已久。

第406章 繁 十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