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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夫人,近来您总是梦魇,奴婢在山中给您找了一些草药,简单缝制了一个香囊,您要歇息的时候放在枕边,看能不能奏效。”承欢出去之前一边替权筝打理床铺一边小声道,权筝笑着看她,眼神中满是深深的喜爱,承欢自然也知道,权筝单独把自己带了出来说明她对自己有多看重。
      “你也早些歇息吧。”权筝看着她温柔道,承欢闻言停下了动作,安静地垂下头。
      “夫人也早些休息。”说着就退了出去。
      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权筝才将枕头边的香包拿起在手心里左右看了看,确定表面没什么尖刺的东西后,又放在鼻头嗅了嗅,没什么刺激性气味,她将香包放在牙齿间,用力一磕,就破开了一个口子,权筝小心地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在手心里检查过后,确定都是寻常的药材以后才安下心来。
      最近正值多事之秋,她真的不能做到随意信任那些不知人心的人。
      确定香包没什么问题后,权筝又从袖中取出银针将香包缝合起来,只是她并没有将东西放在枕头边,蜀中多雨,山中植物雨水充足,加上又没有什么天敌,肆意疯长起来,如今药性都不知道长成了什么模样,就连她都不敢随意用山中的药材,更别说她一个不懂药性药理的小丫头。
      是夜,大雨,雨水淅淅沥沥地落在权筝所以的帐篷里,雨水劈啪作响,权筝一夜未眠,她最近越来越心慌不安,不知是不是离盛京越来越远的缘故,还是因为,她忘却了母亲当初的叮嘱。
      蜀中大雨,盛京也是同样的大雨瓢泼。
      将军府中。
      薛瑜刚从权姻的屋子中退出来就听到了房顶传来的脚步声,然而大雨淅沥,将那声音遮盖了不少,薛瑜又是个寻常女子,没有那样灵巧的耳力,自然听不真切。
      屋中早已经被人下了十足的迷香,只等着权姻昏迷过去,房顶的人就倾巢而出,将他们主子交代的事情完成。
      如今太后和赵饮鹤之间的局势越来越明朗,只是太后和皇帝没有了小皇子在身边终日惴惴不安,太后也在上次的中秋宫宴以后身体大不如前,一蹶不振。
      “孩子一日不在我们手中,我就一日不能好好合眼,皇帝,就算你百般在意那个孩子不是你的种,也不得不承认,那是赵家和李家唯一的血脉了,你就算拼尽全力,也要从权姻手中将孩子给抢回来。”太后病卧在榻上,心中想的头等大事,还是那个在权姻手中四处奔波的孩子。
      皇帝将手中的汤药喂给太后,不想那人不仅不领情,还十分气恼地将汤药碗给推了,热腾腾的汤药滚落在地上,看得皇帝心中恼怒不已。
      “区区一个孩子能成什么大事,母后莫不是疑心过重,草木皆兵了。”皇帝腾地站了起来,负手而立在太后床前。
      太后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脑袋不开窍的人,无可奈何,将实情说了出来。
      “你糊涂啊,你可知道,虞清的儿子,才是你父皇的唯一血脉,你……你只不过是哀家……哀家向别人借的种罢了。”太后怒不可遏地捶着床榻,这个她埋藏了几十年的秘密,如今也到了非说不可得地步。
      皇帝听得下巴都要掉了,一脸惊诧地看着床上怒目圆瞪着自己的太后。
      “母后……母后,你在……你在胡说些什么,朕……朕怎么可能不是正统所出!”皇帝急忙否认,可无论她再怎么解释,太后都是这样安静地看着他,任由那些眼泪不停从眼角气愤地流出来。
      “我之所以那么恨虞清和赵饮鹤,是因为先帝在本该和我团圆的日子竟然强迫虞清,和她行苟且之事,事后先帝就带兵出征去了,虞清当时就怀了你父亲的孩子,我知道之后一气之下带着太医端着红花就闯进了她的房间,当时虞清不哭不闹,她仿佛知道我会怎么处置她,当那碗红花端在手中的时候,我突然不想虞清这么痛快地活下去了。”
      太后眼神明暗扑朔,皇帝不可思议地听着这一切,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引以为傲的皇室血脉,竟然是虚假冒领的。
      “我把虞清打晕了,让她误以为孩子已经被打掉了,然后又命人将王爷赵允请进了宫,给他下了迷药,趁着先帝出征归来的日子,把他们两人放到了一张床上。所以先帝才会怒火中烧地将虞清赶出了宫,并让赵允永世不得安宁。可是在此之前,我已经怀上了别人的孩子,你父皇开心的以为,我腹中所怀,是他的血脉,所以儿子,你知道吗,在这个皇宫中,只有真正的赵氏血脉,大家承认的赵氏子孙,才能坐上真正的皇帝位呀!”
      “母亲……你!”
      “母后渴望了一生的皇后之位没能得到,可是我的儿子坐上了皇帝的宝座,我也成为了万人敬仰的太后,就算不是皇后,也又如何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459章 素问 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