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讨论会通常由一个名叫列奥尼德·安德廖沙的学生主持，另有两名热情最高、积极性最大的小组成员热心协助他的工作。
一个是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斯基提亚国人，他叫阿嘎可汗·萨马德·额尔钦；另一个和维塔里耶一样是克拉尔哲季国人，名叫叶甫盖尼·饶尔丹尼亚。如果没有饶尔丹尼亚和额尔钦的劝说，坎波夫也许永远也不会加入这个团体。
他宁愿独自一人给几个富人家的孩子当家庭教师挣点钱。小组开会的时候，也谈文学和诗歌，因为组织者的意图是想从别的学校里吸引尽可能多的学生。
他们的文学小组需要穷苦劳动阶级出身的青年知识分子，而不是贵族子弟。为了这个目的，讨论会围绕一切有兴趣的题目进行活动，以便吸引比较聪明的学生。
这样广泛的讨论内容，也可以作为对付教授突然进来查看的办法。所以，文学小组活动时，手边总是放着几期新出的当地文学戏剧杂志。这种杂志上，有学校当局准许阅读的轻松无害、文字优美的短篇小说和诗歌。
然而，不论讨论什么题目，安德廖沙都要把话题转到斯摩棱斯克国的农民和工人的生活方面，转到必须为实行变革而斗争的问题上去。他认为，这些变革将导致一种新秩序并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
这种文学小组在技术学院里很流行，维塔里耶如果不愿意留在那些聪明积极、将来可能成为高官显贵或至少成为有影响的人的同学圈子之外的话，就不能置身于运动之外。
当然，他们倘若有幸不被逮捕、不被监禁和流放的话，他们是会成功的。假如他们被捕、被关押和流放，那还是不同他们结识的好。因为维塔里耶并不正式属于这个团体，他不难否认同他们有任何关系。
当时安德廖沙是坎波夫的好朋友，常常借给坎波夫《观察论坛报》。《观察论坛报》一般都在课间交给他，坎波夫总能在当天看完这些报纸，立即归还给他们。他看报时躲在别的屋子里，不到学校厕所里去看，因为教务长随时都可能走进厕所，抓住偷看《观察论坛报》的人。
学生们躲进院子拐角处的一间简易厕所，用一把挂钩把自己锁在里面，然后就可以不受干扰地放心看起来。如果校方的人来了，命令屋里的人把门打开，里面的人有足够的时间把报纸丢进茅坑。
坎波夫偶尔接受这些被禁的报纸和小册子，只有如此，朋友们才不会对他不满意，才不会怀疑他维塔里耶不是他们当中的一员，至少在思想上不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不过坎波夫不是这个小组的成员，他宁愿不卷在里面。同小组有点距离，观察和等待则要明智得多。战争结束无疑还很遥远，这段时间最好在技术学院学习，得个学位。
维塔里耶不是一个很聪
第五十章 努利魔影（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