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带人完全占领崔家大院以后,本想招呼一直跟在后面的吃瓜群众进院打土豪。
可那群人好像很怕他们这群“土匪”,没有进院,不过看到崔家大院即将被土匪洗劫,他们个个兴奋异常,后来却一股脑全走了。
王玄策不知道的是,这伙村民得知一里地外有十多辆马车,正狼狈向西南逃窜,他们就赶去堵截了。
而这群村民一来,就把崔洪达脑门给刨了。
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怨气,是因为这名村民陶二冬与崔家的有着血海深仇。
两年前,陶二冬娶了一个娇滴滴的新娘子陆秀娘。到庄上收租的崔家奴仆看到新娘子的美貌后,就回去告诉了色中饿鬼崔良才。
崔良才让奴仆带着前去一看,果然正是自己的所爱好的类型!
两人躲在陶家篱笆外,偷听到第二天陶二冬要到草市卖布,于是企图用计拿下那娇滴滴的新娘子。
第二天。
陶二冬挑着自家老娘和妻子织的麻布到街上变卖,这可是老娘织了好几年的存货,又娶了个新媳妇也是个巧手,织布的速度比自己娘还要还要快。
陶二冬挑着麻布,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朝草市上走去。
这时,后面跟上来一主一仆两人。正是崔洪达的嫡子崔良才,以及他的仆人。
“是不是这个家伙?”
“三郎,就是他!河沿村的陶二冬!”
“好,那就行动吧!”
这二人快步跟上陶二冬。
崔良才从身上掏出一个画轴,缓缓打开。而仆人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仆人把匕首悄悄伸向了陶二冬身后的扁担绳子。
“嘭”绳子被割断,一捆麻布坠地。几乎同时,崔良才“刺啦”一下把画轴撕为两半。
同时,扁担一端向前翘起,差点打到前面的人。
“喂!卖布的!你把我家主人的字画给弄破了!”仆人朝着陶二冬喊道。
陶二冬急忙回头,看到一穿着华贵的小郎君,一手提一半画轴,满眼的心疼看着自己的字画。
“郎君抱歉,实在是没注意到后面有人……”
“唉,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我对周县令所赠的这幅花鸟图太过喜爱,连走在街上都忍不住拿出来欣赏。”
“周县令的花鸟……”
“小子!听到没有!?这幅画是周县令所画,无比珍贵,你一下子就给砸破了,今天要是不赔钱就别想走了!”仆人尽显王八之气。
“我赔、我赔!敢问郎君,这画多少钱?”陶二冬慌忙答道。
“小兄弟,你此言差矣!这些雅物,岂是用钱衡量的?”崔良才依然是满脸的惋惜与遗憾。
“土包子!不懂了吧!周县令可是花鸟画的好手,附近几个县的文人书生,哪个不知,要想求一幅周县令的花鸟画,起码得一百银元以上!”仆人上来推搡了陶二冬几下,差点摔倒。
“一百!?怎么可能这么贵!?”陶二冬想着,这两人不会在敲诈吧?
“什么!你还说贵!你要知道,一般人想求周县令作画,还求不到呢!如若不我家三郎有崔家嫡子的身份,一千银元也买不到!”
“念你是无意的,赔一百元好了!”
陶二冬看着崔良才面相和善,说话也客气,想着跟崔良才好好道个歉,或许可以少赔一点。
“崔郎君,我是河沿村的,离你们很近的,我叫陶二冬。我们村很多人还都是你们家的佃户呢?您大人有大量,您看,念在我是无心之举,能不能,能不能少赔一点?”
“唉!陶二郎啊,其实,一百银元对我来说,不值一提,赔不赔都无所谓。可你总不能辱没了周县令吧?”
“这……”
是啊,如果不赔钱,或者赔钱少了,那岂不是说:周县令的画作不值钱!
这样的话,不仅惹了崔家,还惹了周县令!
作为一个屁民,世家,官员,哪个敢去得罪?
都不敢啊!
陶二冬面露苦色,“崔郎
第233章 因果的“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