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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飞人》
      很简单的故事,大家都曾经做过的梦,一个人一夜之后变的会飞了,然后开始了他独来独往、潇洒自在的生活。主人公很色很风趣,却又很讲义气,不论哪里有什么不平,他都肯拔刀相助,类同于金庸小说里的好汉人物。
      兄弟们,看爽了就赐票啊,谢谢。
      第一章:啤酒瓶中的会飞药。
      “你给我滚,不思进取。”老妈大声的冲我吼了一声,吓的我浑身上下抖了三抖。
      真是不好意思,又惹她老人家生气了,这是因为我刚刚在家里偷看小电影被抓了现行,从门口溜出去的时候,没来的及关掉的影片还响着日本女人呻吟的声音。
      夏日的正午时分,大街上没有什么人,一丝闷热的风也没有,这就是我生存的地方,山东某一偏远地区的农村。我沿着土路一直往前走,在村头的大桥上停下了脚步,不知谁在桥头放了一瓶啤酒,瓶盖还没有开启。
      我站住脚步后四下瞅瞅,旁边不远处有几个中年男人在打牌,莫非是他们忘在这儿的,我这么想着凑了过去。
      第一章酒和风铃的相识
      1
      我大学上一半就撤了,原因很简单,不喜欢那里的生活。
      那年夏天出其的讨厌,持续在高温上下不去,每个从身边经过的人都像是小笼蒸包一样。寝室里乱成一窝蜂,谁都没有心情打理,全部裸着身子一边上网一边晒鸟。
      当时我就想,如果把校园比作是监狱,大学相对而言,已经算是开放多了。尽管这个样子,我还是决定了越狱。
      当然了,不能随随便便说走就走了,那样退学和家长解释不清。
      需要做些出格的事情,我邀请了我的智囊团,阿坤,猴子,胖头,还有小顺子,做这种事情需要他们的出谋划策。
      老时间、老地点,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在教育园后面的小酒里我们碰了面。猴子带来了一个学妹,长的小巧玲珑的仿佛一口可以吃掉。灯光暧昧的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学妹眼睛闪闪发着光,我能感觉的到,整个酒的男人都在盯着学妹看。
      当然不能喝啤酒和饮料,那太老土了,我们叫了红酒和威士忌。那个不会调酒的调酒师,正在把可乐掺到一杯杯的红酒中去。
      学妹望着调酒师手抚着脸孔,说,“白长一副漂亮的脸蛋,可惜了这一身的笨手笨脚。”
      猴子说,“小涛学过花样调酒,可惜今天没叫他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她叫风铃,我新交的女朋友。”然后又挨个指着我们,说,“胖头,小顺子,蚂蚁,阿坤。”
      大家相视轻轻一笑。
      我说,“贵姓?”
      风铃把酒杯端起来靠在嘴边,说,“免贵女性。”
      这话逗的我们全都笑出了声,整个酒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们这一桌上。
      我说,“小妞,行呀。”
      她回敬我说,“小女子初来乍到,还望大师多多指教。”
      我站起身端起酒杯,说,“认你这个女徒弟了,来,大家干了这一杯。”
      酒杯碰的叮当响。
      猴子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搂住风铃。说,“今天叫我们过来是商量什么事情?坏事我可不参与,我都是有家庭的人了。”
      我说,“不是什么坏事,我就是想咨询一下,怎么样才能风风光光的退学?”
      小顺子问,“退学?谁要退学?”
      我指指自己的胸脯,说,“我。”
      大家都很奇怪,疑惑不解的望着我。
      阿坤问,“为什么?”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天这么热、、、、、、”
      风铃说,“你退了学天不还是这么热,真搞不懂你。”
      一时的冲动,我再次站起身环顾大家,说,“来,为我不退学了,干了这第二杯。”
      接下来完全是闲聊的时间。
      风铃说,“你们都看小说吗?最近我看了一个新闻说,郭敬名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是抄袭一个女作家的。”
      我说,“你看新闻吗?都哪年的事情了,还翻出来讲。”
      我们这拨人里,只有小顺子算是个文学青年,饱十几载,还有一腔愤青的热血。
      小顺子说,“那是抄袭了庄羽的《圈里圈外》,法院开厅受理过这个案子,已经宣判很久了,要郭敬名赔礼道歉。”
      胖头说,“处罚这么轻啊,那我也去抄袭,就抄袭郭敬名的作品,然后卖他个几十万。”
      小顺子说,“你以为出版那么简单啊,人家都有自己的包装团队,有自己的铁杆粉丝,名人效应懂不懂。”
      我来了兴趣,问小顺子,“最后郭敬名道歉了吗?”
      风铃说,“我们先不谈这个,我们就说那书,为什么郭敬名的《梦里花落知多少》火了,那个庄什么、、、”
      小顺子说,“庄羽。”
      “那个庄羽的原作却没有火,这不还是说明郭敬名的才华更好嘛。”
      小顺子说,“你这是纯粹的强盗逻辑。”
      阿坤说,“谈这个干嘛,没劲,搞的我们好像知识分子似的。酒这么高雅的地方,谈这下三流的东西实在是太浪费了。"
      猴子拍手赞同,说,“来来来,喝。”
      我暗自较了真,心想,这文学界的事情真复杂。按我国法律,偷盗是要判刑的,何况这分明就是抢劫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把人家的署名给换了。”
      胖头拍拍我的肩膀,把我从冥想中叫了回来。
      猴子说,“想什么呢,蚂蚁,你那本地妞泡的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进展,还是像金刚石一样牢不可破。”
      胖头说,“依我看,要不就算了,哥们再介绍一好的给你认识。”
      猴子说,“蚂蚁,别气馁,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我说,“得了,那是说你,在我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女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因为我压根就没有字典。”
      猴子说,“那我得祝你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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