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为姐姐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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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我便睡醒了,起床洗了把脸。
千荷姐姐睡觉竟然连门都忘记了关,我走进去随手反锁了门。
她还躺在床上,大张着腿、睡的正香。
我拉了拉她的胳膊、喊她起来,她闭着眼睛立起身,捂住嘴打了个哈欠,说,“来了。”
我拉她下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说,“开始了啊,注意气氛。”
我熄灭了房间内所有的灯光,然后把窗帘拉开一半,月光洒了进来。外面很静,偶尔才会有车经过,暗黄色的街灯照着它们的一扫而过。
我让千荷姐姐站过去,她顺从的走过去、背对着墙、眯着眼睛看我。
我说,“寂寞吗?”
千荷姐姐转脸看着外面的月亮,说,“困的很,月亮好圆,再过一周就是中秋节了啊。”
我摇摇手指走过去,说,“别打岔,我来帮你脱去睡衣。”
我故意用手背碰了下她的肌肤,她像被凉水突然激了一下,身子微微一抖。
我对着她的脸,轻声说,“现在寂寞了吗?”
千荷姐姐侧过脸不敢看我,说,“有点。”
我伸出舌头在她耳旁舔了一下,然后趁她没有反应过来,双手紧紧的抱住她,双腿挡在她的身前,狂热的吻住她的红唇。
三分钟的漫长的热吻过后,我喘着气问她,“现在寂寞了吗?”
千荷姐姐还陶醉在激情之中,说,“十分。”
我笑着说,“好,我要开始画了,我把凳子拿过来,你把左脚踩在凳子上面。”
千荷姐姐清醒过来,撅着嘴说,“蚂蚁,大坏蛋,你又骗我。”
我把凳子搬过来,说,“姐姐,我要对艺术负责,把你的寂寞留住。”
千荷姐姐把腿放到凳子上,然后拿手挡在两腿中间,说,“留住你个大头鬼哦。”
我走回到画架旁,说,“可以用右手挡住左边的吗?”
千荷姐姐冲我伸了伸舌头,照我说的做了。
我抬头看了看说,“不要挡住右边的,可以把头发垂到右边稍微挡住一些吗?lease,给我一点若隐若现的感觉。”
千荷姐姐照我说的、重新摆好姿势,带些不满的说,“你还挺挑剔哦。”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我这是为你画的哦,需要对你负责嘛,如果画的很烂,那不是害你白脱了。”
在月光的笼罩中,她的样子确实美丽,头发闪闪发着银色的光芒,除去侧面的地方、皮肤看起来微微发红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黑白色。黑白色,整个世界都是黑白色,就像除去对、就是错的数学题一样,我沉醉在黑白色的空间里遐想。
千荷姐姐说,“喂,你快点动手好不好,我胳膊抬的好酸啊。”
我笑了笑自信的开始了创作。
第一百一十二章:为姐姐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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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画完的时候,千荷姐姐已经累的、马上就要趴倒的样子,我扶住她、开了房间里面的灯。
千荷姐姐说,“快点关了,我还没有穿衣服呢。”
我哈哈笑着、看她的窘态,等她慌忙关灯穿好衣服。
我笑着说,“姐姐的屁股好翘。”
千荷姐姐佯装生气的打我一下,说,“不准再讲,小色狼。”
我拉她到画架旁,一起坐在床上面欣赏,画的很美很传神。
千荷姐姐摸着头发,摇着头说,“我怎么感觉这位仙女不是我呢。”
我不满的瞪她一眼,说,“你要加入想象,敞开你的心扉,如果完全一模一样的话、就直接拍照好了,还费这么多功夫干嘛。这是艺术,懂吗?”
千荷把注意力放到画上面,轻轻的点了点头,说,“神似。”
我得意的望着自己的作品,心想如果我能够多画一些的话、是不是可以办个画展呢。我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我感觉的出、成功已经不远。
我把画像装潢好,并没有递给千荷姐姐,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不想送我了?”
我为难的笑笑。
千荷姐姐说,“刚刚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拿着行李,在拼命的追赶一辆车子。我累的满头大汗,但还是被甩了下来,车子越来越远,最后什么也看不见了。这个梦是不是暗示我、去不了苏州了?”
我摇了摇头,想了想说,“根据弗洛伊德《梦的解析》,梦并不能预知未发生的事情,它只是你的内心的某些想法。你这个梦的意思让我看来是,你喜欢某个人,然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讨好他,结果他并不理睬你,然后你自己也便无奈的放弃了。”
千荷姐姐没有吭声,我接着说,“不能去苏州更好,马上就中秋节了,本就是团圆的日子。”
千荷姐姐依旧没有吭声,我说的无趣。说话的时候、如果没有人答话,就像拳手在击打沙袋一样,让人提不起精神。
我正准备关灯睡觉的时候,千荷姐姐自言自语的说,“幸福是什么?幸福在哪里。”
我当然不会像她一样沉默不语,我会抓住一切展示人权的机会,说,“这让我想起一个‘网络马克思的话,幸福,不在于急切的渴望拥有,而在于从容的不惧怕失去。”
千荷姐姐说,“拥有?失去?”
我想了想,又说,“年轻的时候,我们以为什么都有答案,并且固执的想去拥有这些答案。等老了之后、我们可能又觉得、其实人生并没有所谓的答案。”
千荷姐姐笑着说,“说的不错。”
我说,“不是我创作的,网络上看的。”
千荷姐姐说,“你自己认为呢。”
我沉思片刻说,“人生不是解数学题,根本就没有标准答案,幸福也是一样。”
千荷姐姐冲我竖起大姆指,做一个倾倒的姿势,说,“马克思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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