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鞭炮),一个劲的往溪水里面扔,激起的水花都洒到了岸边。
我说,“你都快当爸爸的人了,还和个孩子似的。”
猴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我去炸蚂蚁窝。”
我笑着说,“有能耐你去炸蜂窝啊。”
董胖子已经接管了‘休闲,我试探性的问他,“梅小娟还在不在?”
董胖子看着远处的树林,说,“当然。”
我拾起身边的一块石子扔到水里,问,“当然是什么意思,当然在?还是当然不在?”
董胖子谗笑着,说,“你这么关心她干什么?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上过她了?”
我笑着说,“冤枉啊,我虽然色,也不可能见一个、上一个的。我的心跟的上,我的身体也跟不上啊。不过说真的,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后悔当初没上她。”
董胖子嘻嘻傻笑了一阵,我怀疑梅小娟已经惨遭、这肥头大耳的家伙蹂躏了,他这个模样长的真是让人讨厌。
我问他,“别傻笑了,董胖子,假如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你会怎么办?”
董胖子说,“梅小娟没老公、你该不会不知道,我可没给她老公戴绿帽子。”
我说,“我没说她,我是说假如你老婆。”
董胖子说,“只要生活过的去,完全可以忍受头上带点绿。我都出轨这么多次了,还不允许人家会个情人啊。”
我冲他伸出大拇指,暗自心想,这话说的真是太让某个人心宽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鸭子朋友得了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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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的时候,千荷姐姐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说,后天晚上八点的车票。
我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一边整理房间、一边说,“到时候我去送你。”
千荷姐姐嗯了一声。
我弯着腰、扫着地,说,“我正忙着收拾房间呢,姐姐,没有其他的事就挂了,明天我打给你。”
这边刚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铃声便又响了,我以为还是千荷姐姐打来的,忘记了说什么事情呢,看都没看,开口便问,“怎么了?姐姐。”
那边传来黄波的声音,说,“什么姐姐?是我、黄波。”
我笑着说,“是你小子啊,最近混的怎么样了?”
黄波咳嗽了一声,说,“有时间吗?出来陪我喝酒、聊天。”
我看了看还没收拾好的房间,为难的说,“手头上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两个小时之后、你过来接我。”
黄波说,“好,没有问题,不见不散。”
打扫干净房间,我换了一身运动衣,然后穿了双平板鞋,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等黄波。
快七点的时候、他才来到,坐进他的新车,感觉又舒服了不少。做鸭子就是好,不愁吃、不愁穿的,既可以红烧,又可以清蒸,还可以像黄波这样脱光了卖色相。
黄波问我,“想去哪里?”
我想了想,说,“老地方,还是去湖边。”
天才微黑、月亮便迫不及待的跑出来显摆了,不过可以原谅,毕竟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黄波把车开的很快,好像后面有火烧着屁股一样,从我住的公寓到湖边、竟然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当然了,最大的功劳并不属于他,而是因为当天没有堵车。
黄波把车停在湖边,背靠着座椅、对我说,“蚂蚁,我感觉自己好像得了艾滋病,浑身无力、提不起精神。”
我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和黄波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黄波盯着后视镜看我的举动。
我说,“你怎么不去医院看看呢,有没有、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待。”
黄波身子一滑,躺倒在前座的皮座椅上,声音懒散的说,“我害怕,害怕自己知道结果,像这样的话,至少还能保留些许希望。”
我点了点头,说,“只要是你自己选择的,无论对错,快乐就好。”
黄波伸手在车内的小抽屉里面、拿了盒烟扔给我,说,“‘云烟,抽抽试试看,是不是合口味。”
我点着烟、叼在嘴上,细细的
品味它的滋味。
黄波情绪低落的说,“我之前、从来就没有爱惜过自己的生命,现在知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静静的回忆,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不凋零的花。“
我笑着帮他的话换了几个字,说,“还记得那些年少时的梦遗吗?像朵永不调零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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