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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怜怜也饶有趣味的说:是呀,这里面到处都是我们的人。
      风流客哈哈大笑,周围围观的人群也哈哈大笑,风流客闭嘴不语,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鸦雀无声。这样一来,风流客感觉非常不爽,就像大明星没有了私人空间一样,难免大动肝火恼羞成怒。楚怜怜相比而言,是个有大智慧的人才,她建议道:风兄(丰胸),不如到茶馆一聚,我们好好聊一聊叙叙旧。
      众所周知,有美女的相邀,事情也便成了多半。所以在‘雅客茶馆里,楚怜怜开始抛起媚眼,要不是风流客目瞪而视,她就要动手动脚了,用我的话来讲就是:真是岂有此理。
      为什么就没有人来骚扰我呢。
      其实风流客也已心动,因为众所周知那楚怜怜虽然女扮男装,但是仍然娇艳动人素装依依。
      事情就是这样的,月老的红线从此刻开始拴紧,丘比特的箭也是此刻开始穿成连心。
      第七回:祸从白雪儿的口中出,家堡翻脸无情怒整风流客。
      再次的相见据事实来讲出奇的顺利,除了事业上的事情,一切进展都十分顺利。此后白雪儿一直陷入沉思中,她搞不懂自己在想些什么,一个人如果连自己在想什么都搞不懂,这的确是不能原谅的。我就是一个不能被原谅的人,他们总是说我想的太多,并且全是些胡思乱想。我却不这样认为,他们凭什么侮辱我呀,我会是个胡思乱想的人嘛,你们这些人真是胡搅蛮缠的很。
      众所周知,古书上有记载,我想过许多事情,比如:前世我是一个青蛙,但是同时代的朋友都不理解我,粗俗地叫我的绰号‘蛤蟆,起初我并未在意,因为我认为他们并非有意。你们看到这里肯定以为我前世的前世是宰相,因为宰相肚里能撑船,可是你们想错了,我不是有胸襟的人,只是实在没有办法而已。再后来我却又生了气,这是因为那些朋友实在不像话,我猜测的出来,他们肯定是感觉只叫‘蛤蟆不够过瘾,所以又给我戴了个高帽‘癞蛤蟆。
      关于这个封号,我是非常不满意的,起初我并不了解详情,心里还曾暗自高兴,但是后来我查阅了康熙词典,心里就变成了另一番模样,知识还有挑拨离间的功能,想必大家不知道。
      众所周知,康熙词典中是这样解释‘癞字的,癞:病名,即疠风。亦称大风恶疾。出《世医得效方》卷十三。《医学衷中参西录》治癞证,蛇退一味在所必需,以其既善解毒,又善祛风,且以皮达皮之妙。他们把这么一个词加在我的头上,你说我能不生气嘛。
      众所周知,康熙词典中是这样解释‘癞蛤蟆的,癞蛤蟆:有医用价值的经济动物。我的朋友们都知道,我这人最讨厌和经济挂钩,有经济纠纷的确不是件好事,经济是门科学,并且还是难缠的。此时我虽然生气,但并没有真的动怒。我真的开始动怒,那是以后的事情啦。
      有一天,我在茶馆里听书,听到这么一个故事。这是一个传说,故事如下:在很久很久以前,天上有这么一群人,他们自称为仙为佛,组建了一个封建王朝,其中有一个皇母娘娘,有钱有势有情趣。同时皇母娘娘又是个奢侈的人,每年都要举行无数的沙龙。有一次皇母娘娘召开蟠桃会,邀请了各路神仙。当时蛤蟆仙被上供为药王,当然也在被邀之列。那天,蛤蟆仙在皇母娘娘的后花园内恰遇天鹅仙女,被她潜在药性所倾倒,于是大动贪婪之心,动手操刀就要把天鹅仙女炖作药粥,却不料到手的鹅肉飞了。天鹅仙女逃走并状告至玉皇大帝处,被一旁的皇母娘娘听到,皇母娘娘是个女权主义者,并且皇母娘娘自古护短当然大怒。将嫦娥月宫里献来的月经盆砸向蛤蟆仙,蛤蟆仙自此便起了一身的疙瘩,并且被丢到了人间,众所周知,从天堂到人间几万里,蛤蟆仙被摔成了如今这个模样,也便不足为怪。
      听了这个传说,我大动肝火也可以说是恼羞成怒,常闻嫦娥祸国殃民害人不浅,没想到嫦娥的月经也是胆大包天胡作非为呀。
      扯的太远不好意思,现在回光返照。根据当时的情况,总结如下。
      导火线:一杯茶。
      场景:下午,夕阳斜照,天边金光闪闪。家堡豪宅卧室中,金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过来,斑斑驳驳地照着木地板。窗帘绣着侍女图蕾丝缀边。棉垫之上坐着两人,男的书生打扮,女的冰清玉洁。
      人物:家堡,白雪儿。
      事件:吵闹。
      白雪儿说:“给我倒杯水去。”
      家堡说:“你当你是青蛙呀,再喝就是第八杯了。”
      白雪儿说:“快去呀,那来这么多废话。”
      家堡说:“让我给你倒水,你凭什么凶呀。”
      白雪儿嗓音徒增,一顿然后说:“我那里有凶了啊。”
      家堡站起身,烦躁地跺跺脚说:“你这么大声还说没凶。”
      白雪儿也跟着站起身来,用指头戳一下家堡的额头,娇滴滴地说:“没凶呀,没凶呀,你看我就是没胸呀。”
      这本来是个亲密的动作和语言,但是白雪儿指甲长及二尺,戳在家堡的额头就像一把利剑一样。
      家堡忿忿不平拂袖而去。
      下面的故事发生在上个故事的次日,我根据当时的情况总结如下:
      场景:窗外春风徐徐吹过,搔动行人的发丝。树叶翩翩起舞像迎人的客松,树叶做着上下摇摆的运动,根据状态可以形容为离别的手掌。西城靠近河岸的地方种着杨柳,杨柳绿枝垂到河水之中,一团团的像常年不理的头发。柳堤小道上,一前一后走着两个人。
      人物:家堡,书童。
      事件:问话。
      家堡说:“书童,你有没有发现白小姐最近总是心不在焉啊。”
      书童答道:“回少爷,没发现。”
      家堡说:“笨蛋,你知道白小姐最近与谁有联系吗?”
      书童答道:“回少爷,不知道。”
      家堡说:“听说白小姐最近总是往妩媚娘那里跑。”
      书童没有吭声。
      家堡说:“听说有个风流客最近与妩媚娘关系暖味,并且经妩媚娘介绍结识了雪儿。”
      书童继续沉默。
      家堡接着说:“要是法律不管,我就弄死他。不过法律管着,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第八回:风流客无缘无故被暴打,猪头模样惹人怜爱。
      西城广场上有人在唱歌,广场上乌鸦鸦站着一群人。歌曲颇具摇滚风格,歌手一边摇头一边翻滚,既像吃了摇头丸又像孙悟空被施了咒语,场面歇斯底里叫好声连篇,我算是知道摇滚的含义了,关于摇滚的来源我在《南方城市》中已有记载,众所周知是庄子大人。
      我还说过口哨是门艺术,一门催尿的技术,不过没有想到还真有口哨大赛,我看了最近的一次口哨大赛,大赛举办在邻国日本,表演惟妙惟肖非常成功,口哨吹的绕梁三圈是我没有想到的。
      同一个时刻,风流客穿着短衫戴着一顶破纱帽,他走在去服装店的路上。
      就是在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壮汉,这人生的魁梧壮实,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他是家堡的朋友——碉堡,名字起的相当响亮。
      碉堡和家堡从小一起长大,一个学文一个习武,二十岁时已经远近闻名,两人亲如兄弟坏事做绝。背地里并不是这样,两人都互相看不惯,家堡就经常说:见了他就恶心,这个他当然就是碉堡。碉堡也经常说:神啊,救救我。这些事情书上并没有记载,所以得来实属不易,真的,一点不比西夏文的发掘容易。
      还有一些事情得来的更加不容易,仅仅靠道听途说远远不够,因为众所周知听来的事情大多不够真实,不真实的东西我是不乐意告诉大家的,作为一个法律世界的公民,我是讲事实证据的,毕竟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
      这件事情是这样开始的,当时碉堡家里搞装修,碉堡的表舅是个手艺人,集木匠泥浆于一身,这样的事情当然义不容辞,挑大梁少不了他的一份,这样一来二往的传言就拔地而起风声鹤唳了。传言说,碉堡的妈妈与他表舅关系暖味,这是二十年前就有的事情,然后大家就推断出了一个理论,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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