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节:
去往‘休斯汗城的风景要比去往任何地方的风景都好,沿途的花常开着,还有鸟语虫鸣相伴,这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多见。
上车前我们和诺德曼通过电话,他惊喜我们竟然没有把他忘记,我告诉他我们要去小镇找一个叫克鲁斯的人,顺路去拜访一下他。
诺德曼笑声如雷,说,“克鲁斯曾经是我教的一个学生,他的父母已经在几年前接连过世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克鲁斯从那时起就没有再回来过。”
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决定了去这一趟,即便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当时旅游放松心情也值了。世界美好了,心情也变的好美,路边的枯树也似乎像幅名画了。
汉讷讲起他大学里的趣事,说,“有一次,寝室里一个哥们闲来无聊,待在寝室里看电影,就是那一部让?雷诺主演的法国片《你丫闭嘴》。正看了一半的时候,另外一个哥们姗姗来迟,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问:你看的这是什么?那哥们顺口便说《你丫闭嘴》。另外一个哥们面子上拉不下来,说:你再讲一遍。那哥们脑子哪里转的过来,便又说了一遍:《你丫闭嘴》。如果没有其他人拉架,两个人非打个头破血流不可,惨剧啊。”
这事情听起来有趣,我脸挂笑容的听汉讷讲完,说,“俩准傻b,你们就让他们打呗,直接打成俩纯傻b算了。”
我自己是爱开玩笑的人,也便喜欢和爱开玩笑的人在一起,我受不了那些矫揉造作的句子,也受不了那些创造句子的人。如果把他们的脸摆在我的面前,无论给我多少次机会,我都会把他们的脸打成屁股的,还要多问一句,他爸妈生他下来是不是就是为了让他矫情来的。
我们讨厌这个世界,最大的理由就是讨厌这个世界上的某些人,他们污染着我们的耳朵,却掌握着绝大多数的话语权,这是世界不公平的地方所在。算了,这个让人恼火的话题,接着说‘休斯汗城之行。
这趟列车上的旅客并不多,中途又不断有人下车,每到一站我们便要目送很多人扛着行李下车,然后渐行渐远直到消失。等我们到站下车的时候,车上的旅客已经所剩无几了,除去春运之外,看起来我们的票价还是合理的。
诺德曼到车站接的我们,看起来他非常好客,亲热的和我们拥抱,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这让我们非常感动,为曾经捉弄过他而感到羞愧,我们就住在他的家中,家里除去诺德曼和老伴之外没有别人,我们了解到老夫妻两个没有孩子,房间一下子变的忽然凄凉起来。
第十七章节:
接下来的两天,诺德曼带我们参观了克鲁斯家的老住宅,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我们偷偷溜了进去,这种事情我们之前经常做,想要搜查从不需要搜查证,需要的是打开房门而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就像进自己的家一般的自然,我们甚至还可以在搜查的过程中蹲一次大号,或者看一场漫长的电影大片,只要有时间我们什么都可以做的来。
小镇的风景非常好,靠边的地方有一大片的竹林,风吹起的时候像乐器般的‘哗啦啦的响,这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们没有收获的闷闷不乐。
克鲁斯的屋中桌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我在上面留了地址,如果我找不到他的话就让他去找我,汉讷顺手牵羊的拿了一些克鲁斯的照片,房间大多数地方也被我们整理了一遍,幸运的是并不是太乱。
走在回诺德曼家中的小路上,迎面是本地人异样的眼光,我想这个小镇这么小,人们大多都互相认识。四周是陈旧的老房子,脚下是铺的不甚平坦的道路,在全国飞速发展的过程中,有些地方还是不合拍的落了下来。就像我们这些穷人一样,是不是如果拉屎也能赚钱,我们天生就不应该有屁眼呢,算了,就当是点背不能怨社会。
汉讷没有我的想法那么多,他还年轻,对社会还存在着幻想,年轻时的我们都很幼稚,很容易便变成了别人的爪牙,遭人利用和陷害。
他望着我带丝苍桑的脸,说,“科特,其实有时候你有些神经兮兮的。”
我微微笑了一笑,说,“通常来讲,天才和神经病有一些相象。”
汉讷的脸上萌生疲态,像经过了一个两万五千里的长征,说,“你让我想起儿时的一个玩伴,他的座右铭是‘对待生命要认真,对待生活要活泼,可惜短命的他只活了十七个年头,座右铭便被迎面而来的客车撞飞了。”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吐了口气问,“我和他长的很像吗?”
汉讷摇摇头,把手举过头顶,摸着头顶上几根竖起的头发,说,“行为有一些像,他也常说自己是一个天才。”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分不清汉讷讲的话是真是虚,说,“但愿我的座右铭不要被迎面而来的客车撞飞。”
汉讷很肯定的扭头看着我,说,“应该不至于,你有长命相。噢,你的座右铭是什么?”
我回想起那些靠在桌边看窗外鸟飞过的校景,那些刻着黑板上像天书的算术题目,那些面目和善、行为严肃的教师,说,“永远不要低估自己的能力,要有颗冠军的心,你呢?”
汉讷笑着说,“我没有座右铭,只有‘座右事。”
第十八章节:
再走了一段路,一个母亲正在教育她做错事的女儿,小女孩正哇哇的哭,母亲不依不饶的骂:你妈了个b,以后还敢不听话吗?”
我和汉讷那个笑啊,狂笑了整个回去的路,之后诺德曼陪我们把小镇逛了一遍,这地方用来怀旧还真不错,小树林里的树叉上还有鸟窝,山边小溪里还有鱼虾成群结队的漫游,说真的,这是个不错的地方,只是我们没有留下来的心情。
又过了一天我们便搭上了火车匆匆离去,诺德曼还真情实意的留了几滴告别的眼泪,老人最受不了的也许就是悲欢离合。
回去的路程似乎变的漫长,我知道时间并没有变,只是我们的思想把光阴拉长了而已。
我依旧坐在汉讷的对面,两手一如往常的端着晚报,汉讷脸朝着车窗外面,我看看他说,“汉讷,有女朋友了吗?”
汉讷没有转头,继续望着车窗外面,说,“有一个。”
我‘呵呵呵的一阵笑,说,“不准备结婚吗?”
汉讷转过脸正对着我,说,“你没有听说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
我笑了一笑,说,“我只听说过如果没有婚姻,爱情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汉讷也像我一样笑了笑,有时候我们人类的笑容相像,就如同我们的一样脏一样,这让我想起多年前曾看过的一个笑话,说,“汉讷,你知道为什么苍蝇喜欢和人类待在一起吗?”
汉讷的脸上画了一个问号。
我紧接着说,“因为苍蝇喜欢脏,所以它们选择了我们人类,无论怎么驱逐,他们都不愿意离去,因为它们再也找不到比人类还脏的东西了。”
汉讷把背包里的书拿出来看,说,“有时候你的有些想法有点儿偏激。”
我把手中的报纸放平在桌上,说,“有吗?”
汉讷也把书放平,说,“有啊。”
我们两个相视又一笑,奠定了惺惺相惜的深厚友谊,我想我不应该再对汉讷持有保留,他对这个谋杀案很尽心尽力,忙的像我一样焦头烂额,我没有理由对他抱怨。
汉讷接着看他的书,我接着看我的报纸,车又开过了一站,像猎豹一样的速度。
有了车人类不满足,又发明了快车。有了快车人类还不满足,又发明了超速列车。发明了超速列车之后,人类仍旧是不能满足,便又发明了极速列车。我不能确定人类将来会不会满足,或许科学家们还会发明出超极速列车或者是极超速列车,这不太好说。
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想不明白,这如同世界上的其他矛盾问题一样让人不知道是该接受还是拒绝。到底是什么?也许孤独时寂寞相伴。
第十九章节:
我和汉讷刚回到侦所,玛塔便告诉我们,接到了一个很划的来的生意,一位先生出重金要我们调查他妻子出轨的证据。我和汉讷一左一右坐在玛塔的办公桌上,汉讷接过我手中的打火机为我点着香烟,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这次要辛苦你了。”
汉讷摇摇头失望的说,“不厚道。”
我摊开手难为情的说,“我要对我死去的搭档负责,自己无法分身只好拜托你了。”
汉讷无奈的说,“好,让我单独行动,做不好可不要怪我。”
我把香烟夹在手指间,低头看着烟灰飘落,说,“我对你的能力完全满意,只要别人妻子的出轨和你没有关系就可以了。”
汉讷挤挤眼睛接过玛塔递过来的资料,坐到另外一边的沙发上去了,玛塔更想知道的是谋杀案的进展。泰瑞和她的关系不一般,我们三个平时都互相关心,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她也会挺身而出继续调查下去的。
我难以掩盖自己的不愉快,谋杀案调查到这里似乎又进了一个死胡同,看不到其他的出路,也没有光明的引导。或许翻过去就是终点了,但我找不到足够高的梯子,无奈中带着散沙般的彷徨。
我失意尽显在脸上,说,“毫无头绪、一团乱麻,不知明天是什么样子。”
玛塔勉强笑了笑,说,“不要为明天而忧虑,明天自然会有明天的忧虑,开玩笑的,等晚上一起出去喝一杯。”
我点了点头,从办公桌上下来,摸了摸玛塔的头发,然后进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汉讷把资料浏览了一遍,放在双腿上面,说,“我只要保持对雇主夫人的监视就可以了,适当的再拍一些照片作为证据。”
玛塔掏出口
香糖扔给他一块,说,“对你来说这似乎很简单。”
汉讷嚼着口香糖自豪的说,“当然,这种事情我小学的时候便可以拿到满分,只要不是恋爱的时候,我的智商完全可以和爱因斯坦相媲美。”
玛塔‘哧哧的笑了,说,“傻瓜,你现在还没有恋爱吗?”
汉讷站起身摊开手,说,“我很想说没有,但是又怕你误会,只好实话实说,有恋一点点爱而已。”
玛塔拿出小镜子,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说,“女主角漂亮吗?”
汉讷皱皱眉头,几天没有保养脸粗糙了许多,还好对本来就丑的他似乎并没有多大影响,他说,“在你面前夸另外一个女孩漂亮,未免也太不理智了,不过说真的,她的确没有你漂亮,但我喜欢她,这就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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