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节:
生活总有数不清的无奈,在这些无奈中生活的我们,必须学会的是忍耐。
可惜总会有人感觉无须再忍,于是我有一个叫亮亮的朋友就被人打了,头被打破了,血淋淋缝了六针。
我买了些营养品去看他,当时病房里还坐着其他的朋友,从他们口中了解到,是做生意的合作伙伴搞的鬼。亮亮有个表哥叫明明,这一片都没有人敢惹他,这会儿正想着怎么去负仇,给对方一个同样的沉重打击。
这种事情是无意义的,你找一群人打了我,然后我又找一群人打你,脑残似的做追捕游戏。类似的事情经历的太多,接触的这类人也渐渐多了,因此,我就越来越喜欢动物了。
本来和他们关系挺好的我,现在也早已疏远了很多,我不喜欢和有麻烦的人有关系,因为我不想让人来找我麻烦,这是一种拖着龟gui头(乌龟的头)生活的方式,但是我喜欢也习惯了。
不管别人是死了,还是伤了,属于我自己的生活还在前行,自己的路要靠自己的双脚行走,有些痛需要一个人承受。
明天清晨我依旧可以看到徐玲,像每一次那样,不知是否有一天,类似的清晨我能习惯。我还不敢想象身边躺着小美女的模样,相对我而言,她是那么的娇小可人,我需要用多么柔情的动作,才能赢得她的欢心。
她是爱哭的,尽管她并没有表现出来,我看的出来,从她的内心深处,那儿写满了带血丝的悲伤。
清晨与夜晚相妨,在我的一觉醒来后到达,我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又赖了十几分钟床才起。
天气有些闷,夏日里总是这样,尽管这只是初夏,炎热总是不留情面的炙烤,对任何一个人都是一样。小区里面静悄悄的,我怀里抱着蓝球,看到树上有站着睡觉的小鸟,小道两旁的花儿开的正鲜艳,有晶莹体透的露珠在上面。
空气清清爽爽的袭来,带着味美可口的的新香,我要说的是,这是一个不错的清晨,我有像天气一样的好心情。
我在篮球场上等了有好久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徐玲,她穿了浅绿色的连衣裙,走起路来小淑女似的不慌不忙,我指指手臂上的手表,说,“今天你来的好晚。”
徐玲手背在屁股后面,扭捏着摇晃身子,说,“我很早就睡醒了,但是听到隔壁老爸老妈在房间里,‘嘿咻嘿咻的在做那种事情,我就没有敢起床。”
我哈哈笑了,说,“这么久,你老爸老妈耐力不减当年吗?”
徐玲伸手打了我后背两下,说,“不准乱讲,他们只有三十几岁,有是很正常的。”
第二十四章节:
我三步运球把篮球送到篮筐里,轻松的带球回到徐玲面前,浅浅笑着说,“叔不是灵岩山半山腰上算卦的,唠不出那么多你爱听的嗑。”
徐玲接过我手里的篮球慢慢的拍打,动作小心而舒缓,不太像平常里那个又蹦又跳的她,她把球推出去,但是力道不太足,甚至没有碰到篮筐,我跳起来把球接住,问,“怎么了?没吃饭的事吗?”
徐玲走到篮球架下坐好,看着熟练运球的我,说,“来例假了,还是你们男人好,每天的身体都是一样。”
每天的身体都是一样,这真是一个值得骄傲的地方,我笑着说,“那你就变性呗。”
徐玲捶打着篮球架,调皮的摇摇头,说,“做女人,的确是脆了点,不过做男人,就累了很多;再说了,做男人就无法享受迭起的快感,那几秒钟的短暂快乐有个屁用。”
我把球用力的砸到地上,彻底服了她的小嘴,真是没有不敢说的,当然,除去政治性的。
我冲她竖了竖大拇指,说,“你,母牛的了(你太牛了)。”
徐玲冲我伸了伸手臂,说,“大叔,拉我站起来呢。”
我走过去把她拉起来,说,“小样,你当我是彭宇(网络搜索一下,去年的名人之一)啊。”
徐玲站起身理了理裙子,像她曾说过的那样,女生穿长裙不爱穿内裤,因为那样通风好,那我真想问她一句,今天她穿内裤了吗?
她理了理头发,说,“打球耗费体力太大了,不如我们去打游戏。”
我当然不会反对,也没有必要反对,玩什么都是一样,消遣时间嘛。
我抱着球看看徐玲,说,“先陪我把球送回去。”
去网的路上,风徐徐吹过,我的眼睛还睁不太开,昨晚睡的不是太香,现在稍微有些无精打彩。
我把手插进兜里,掏出手机放了披头士的norwegianwood,披头士一生的经典都在我手机里放着,他们是我最推崇的国外乐队,我听着他们的歌声说,“据科学家统计,人平均只用七分钟就可入睡,结果昨天我用去了平均数的三倍还多。”
人难免会有时候失眠,有心有肺的大都会是这样,无所顾虑了也便躺下就能睡着了。徐玲无疑就是这一类人,开心无比的笑着说,“那我每天只用两分钟便能睡着,是不是一年就可以比常人多出一天的时间了。”
生活就是这个样子,就像我们自zi慰,最实际的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有些人活的总会很有质量,而有些人就不行。
看着身边水灵灵的徐玲,我自卑的感觉自己已经老了,就像日趋毁灭的一个部落,也许,我和她真的并不相配,十四岁女友只会是一个遥远而不能实现的梦。
第二十五章节:
诗人说,夏天是有声音的季节,花开的声音,草长的声音,女人的呻shen吟,以及我们轻轻长大的声音。做诗人真好,写的句子也真好,但诗人大都成了死人才能扬名,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成为诗人之前先成为名人。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一条小蛇从右边爬到左边,吓的徐玲抱着我的手臂尖声大叫。这么小的一个姑娘,如果成为我的新娘将会发生什么?很简单,由处chu女变成非处chu女。
我笑着抱抱她,说,“别怕,见到蛇有两个办法可以轻松对付它,掐七寸和捅肛门,这是很有效的办法。”
徐玲松开抓紧我的双手,调皮的反问我说,“捅肛门?捅蛇的还是捅自己的?”
我真是太喜欢她了,甚于喜欢我自己,可这同时是无奈的,我很有可能费劲了千辛万苦爬上梯子的顶端,却发现梯子搭错了墙头。
错觉总是发生在我们身上,而我们却浑然不觉,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一次次的碰运气。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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