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同周福海玩耍了那么半天,渐渐的便有了交往的好感,时不时的就会打个电话关心关心,只是由于应酬上面排不开,也倒是没有再约会吃饭。
所谓的巧合就在于突然的发生,正当周福海活在郁闷中时,张红打来了电话要约他去唱歌,声音甜甜似乎就暗示着会有事情发生。
周福海欣然同意了下来,但是他的时间是有限的,逃课的危险比较大,因此只能够选择在晚自习之后,张红讲好了开车过来接他。
等待的时间漫长不提,只道是当日的夜里,繁星挂在天边,月亮弯弯像割草的镰刀,风吹过时侯树影晃动,校道上有结伴而行的男男女女,周福海不紧不慢的穿梭在其中。
两个人没有多说什么,在校门口碰了面便钻进了车里,周福海一屁股坐上去享受的一躺,说,“红姐,看到你心情就是舒畅。“
张红开车子拐弯到公路上去,对面而来的车灯刺眼,说,“臭小海,得了你,贫嘴就知道巧。”
市中心有很多唱歌的地方,夜太阳ktv就非常不错,张红停车子拉周福海进了豪华包厢,偌大的房间只有两个人显得空空荡荡,张红熟悉的一屁股躺上去抱了软枕头,拿眼睛侧着身子盯着周福海。
服务员送了红酒、饮料过来,高脚的杯子摆在茶几上,张红拿脚蹬了蹬桌腿,说,“小海,唱。”
周福海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拿饮料喝了一大口,说,“红姐,喊你朋友一起来,只我们两个太乏味了。”
热闹的场合冷清了不好,正如冷清的场合热闹了不好,张红觉得也有道理,掏了手机叫朋友,不过她有她的心思,只叫了女性朋友,男性的一个没有。
没有太久的时间,陆续进来了几个女人,看起来都是同年龄段的少妇,张红起身给他们做了介绍,其中有一个留披肩发的特别引人注目,她叫邓佳是张红的高中同学。
一群女人围着一个男人,想象都是那么的美妙,这些人中数段瑞的歌声最甜,引得众人不断的鼓掌,她模仿的张钰莹惟妙惟肖,人长的也有几分相似。
段瑞站在人前手里拿着话筒,浓浓的黑发散落在胸前背后,黑色的吊带紧紧的贴在身上,同样颜色的外套丢在了沙发,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一曲《月亮船》轻飘飘的唱过,周福海的骨头都快要酥了。
段瑞放下话筒坐到郑佳和刘好的中间,刘好面带笑容的轻轻捶她的背,说,“辛苦了,女歌唱家。”
看样子这些女人是经常的一起玩,彼此间亲密的互相熟悉,段瑞嘻嘻哈哈的拿茶几上的柚子,剥开皮搞的自己一手的水,急切的往嘴里面塞着一些。
最靠左边的潘慧慧耸肩膀去前面,拿话筒唱蔡依林的《七十二变》,张红享受的盘腿到沙发上,说,“小海,我的这些朋友都不错。”
周福海弯下腰拉了拉自己的白袜子,脚尖踩着枯黄的地板,说,“红姐,绝对的啊,我简直是掉进了大观园里。”
郑佳侧过脸歪着脑袋瞅瞅他,手心里攥着一大把瓜子,说,“小白脸嘴倒是甜。”
周福海人小鬼大丝毫的不怯场,依靠着张红的肩膀望过去,说,“红姐,你朋友逼我的,我实在不想让她尝尝的。”
段瑞俯身去倒了红酒加了雪碧,小家碧玉似的撅了嘴巴,说,“郑佳,你还客气什么,赶紧的去尝尝处男的吻。”
段瑞的话刚刚一讲出,众人立刻爆发了‘拍砖声,热闹的氛围营造的需要点儿激情,郑佳果然起身往张红那边挪了挪,俯下身子靠近了周福海的脸庞。
周福海觉得身为一个男人就应该大胆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伸出了舌头,朝着郑佳反应不及的脸颊就是一下,说,“姐,位置错了。”
毕竟是众目睽睽之下,郑佳羞涩的红了脸蛋,做这种事情隐秘了怎么样都好,不隐蔽怎么样都羞,谁试过谁知道。
自包厢里看不到外面的夜色,只有闪着的五颜六色的灯光,蛇皮般的沙发靠墙摆着一排,上面分布着五六个软枕头,张红面带笑容的抱着其中一个。
郑佳抬手摸了摸自己脸颊,上面有周福海遗留下的唾液,擦拭干净了之后笑出声音,说,“小周,你还真够浑的。”
刘好脱了鞋子站到沙发上去,伸手指着闹戏着的周福海同郑佳,说,“你们还不够刺激,小男人,吻脸颊算什么本事。”
郑佳不舒服的咧开身子,手指捏了周福海的肩膀,说,“刘好,别站着讲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来啊。”
刘好在沙发上面蹦跶了两下,整个脚面陷到软软的沙发里面,说,“我只对我老公感兴趣,其他人一律免谈。”
刘好的话激发了周福海的斗志,他抬起眼睛细细的观察她,见到是胸前高耸的大波浪,在紧身的粉红毛衣下‘挺挺欲出,说,“我很嫩的,你摸摸看,水水的。”
刘好听的哈哈大声的笑,心中觉得这个男生绝对的够色,模样儿长的也相当的不错,谈不上帅气但够得上阳光,说,“小弟弟,‘水水的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周福海咬着嘴唇冲她眨了眨眼睛,端起桌上的橙汁,那个是张红刚刚喝剩的半杯,说,“姐姐,别以为只有你们女人有‘水,我们男人也行。”
张红伸手拉了周福海的衣袖,隔岸观火的听他们吵闹,段瑞从外套里面掏手机接电话,郑佳猛甩一下披肩发,耳旁部分的些许沾带到了嘴角去,说,“小周,你牛。”
他们这么嗡嗡的聊着,潘慧慧那边一曲已经唱罢,嗓音沙哑的赶紧喝口红酒,说,“我辛辛苦苦的唱,你们竟然没有一个认认真真的听。”
郑佳指着周福海的面孔,自己幸灾乐祸的眉眼含笑,说,“慧慧,这都要怪他,我建议罚酒。”
郑佳的话刚讲过张红便开了一瓶啤酒,不往杯子里面倒径直的递到周福海手里,说,“一次性一瓶。”
周福海掂了掂手中的啤酒,低头望着瓶口上面的泡沫,说,“你们也不怕我醉了乱性哦。”
张红用力拍一下他的大腿根,惊的周福海手中的啤酒差点儿跌掉,说,“没事儿,我们这里有五个女人,难道还收拾不了你。”
郑佳飞扬的秀发展现着野性,拿手指挑弄着绕了几个圈圈,说,“小弟弟,小心让你精尽而亡哦。”
刘好对他们放浪的对话非常惊讶,大张着嘴巴握着小包包,说,“我看我还是离你们远点儿,出来时候老公还嘱咐我不要同坏人讲话呢。”
张红抬手摘了自己的耳环,小手指插到耳洞里面挠痒痒,说,“刘好,你那老公简直就一悲剧,从没有见过那么怕老婆的。”
刘好白色的牙齿露在嘴唇外面,整个造型像个弯弯的月牙,令人看过之后就有去吻的,说,“我们家中绝对没有‘妻管严,我们夫妻恩爱的好不好。”
女人都是响嘴的鸭子,如果你想为自己造声势的话,那就是多找些女人最划算,她们的性价比绝对都是一比三的,要不俗话里面怎么有‘两个女人一台戏的呢,(到底有没有我也忘记了。)
众女人把家常闲事聊了一番,周福海倒是听的也颇有味道,暗中觉得婚姻比爱情还要负责,女人比女生更加难懂,没有意见的耐心等她们。
张红觉得周福海听的也差不多要腻了,手里拿着银质的耳环,说,“郑佳,你给小海表演电臀舞。”
郑佳把长发拉到胸前去,拿面巾纸揉了揉鼻子,说,“我都没有提前准备,表演出来也没有那个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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