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电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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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跳过吃饭,直接进入电影院。
意料中的冷冷清清,稀稀落落几个观众像是抗战时期烧的粥。我和千荷姐姐坐到正中的位子,等待影片的放映。角落里坐着的一男一女鬼鬼祟祟的不断望着我们,我斜眼撇一下他们,刚满二十的年轻人。
在这个随便上床的年代,婚前性行为比文化普及的都好,如果你还守身如玉,准备随时歌唱爱情,事实上是件很难为情的事情。我相信,琼瑶在写第一部爱情小说的时候,也已经不是处女了,尽管她文章的主体是忠贞的感情。我懒的给他们做榜样,英雄头衔倒是更适合我,很久之前,在黑电影院的塑料凳上,我都有和女生做过。
虽然他们一直往这边看过来,但我没有心思和他们打声招呼,爸爸妈妈从小就教育我们,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讲话,没有人想要认识你。
千荷姐姐从包里掏出手机,说,“来到苏州以后,我认识了几个新朋友。”
我侧身看她的脸,在电影院模模糊糊的暗红色灯光里,那是一张成熟与长大的脸(这句真像歌词)。
我微微的一笑,说,“挺好的,苏州城的这个季节正出小姐妹。”
千荷姐姐问我,“弟弟,喜欢苏州吗?”
我点点头,说,“还行,其实无所谓喜不喜欢,只要有钱,在哪里还不都是一样,非洲不也有温柔乡的嘛。”
千荷姐姐的眼睛一直在闪,像阳光下被照耀着的露珠一样,模糊的轮廓挡不住熟悉的表情,我能猜得到她要说的话。
千荷姐姐轻声说,“弟弟,我一直感觉你不是真正的快乐。”我摇摇头,说,“没有啊,我挺快乐的,你说的是五月天的歌,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
你决定不恨了、
也决定不爱了、
把你的灵魂、
关在永远锁上的躯壳。”
千荷姐姐死盯着我的眼睛,就像是某一位英雄在狩猎时一样,带着刺透人内心的执着。
她淡淡的说,“我看的到你内心的孤独,还有那些束缚你的不满足。”
我摇摇头岔开话题,说,“电影快开始了,我出去买点吃的。”
千荷姐姐失望的看我,低头说,“你要去买什么?要我陪着吗?”
我站起身,摇摇头,说,“不用了,随便什么都好,买点瓜子之类的。”
千荷姐姐没在吭声,一直到我走出去。
我在外面透了一大口气,一直不喜欢被别人逼问,因为那会带给我很烦躁的心情,任何人都不行,除非我自己想说。我内心的潜在台词是,不想让别人了解真实的自己,至少不想让别人了解我的全部。我是很孤独、很寂寞,但我不想亲口对别人说出。因为我烦恼我快乐、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开不开导才是你应该决定的事情。
当我从外面回去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始了几分钟,我轻声坐到千荷姐姐旁边,把一袋瓜子递到她手里,说,“外面的天气不错,很性感,呼吸起来很爽。”
第一百四十七章:苏州电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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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荷姐姐笑着听我讲完,说,“你这是刚从火星回来啊,满嘴的外星文。”
我也笑了,看着电影上面搓麻将的四个女人,说,“这么说话感觉起来世界美好多了,至少是闪烁着琢磨不透的,总比咄咄逼人要好一些。”
千荷姐姐摊开手,完全没有理解我话中的意思,说,“这个世界的确很美好,特别是对我这么一位刚刚从地狱旅行回来的人来说。”
我抓住她的手,说,“世界很美好,姐姐,你更美好。不过呢,有一个前提条件,不要拷问我一些不想回答的问题,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好了。”
千荷姐姐点点头,靠近我一些,说,“抛弃过去的一切,来苏州生活,我会帮你的。”
我没有松开握紧的手,说,“姐姐,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自己都不清楚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新的开始会有新的烦恼。”
千荷姐姐的眼珠像摩天轮一样漂亮的旋转,如同风车带动起来的水花,引人到另一个国度里游览。
她轻轻的淡淡的说,“有些事情想起来感觉路途艰难遥远,实际上做了才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我说,“是嘛,等我想通了会试一试的。”
千荷姐姐剥了粒瓜子放进我嘴里,失望的摇着头,说,“弟弟,你不应该这样的。”
我不屑她这种装大人的语气和我讲话,反问她,“你想让我怎么样呢。”
千荷姐姐说,“活着并快乐着。”
我笑着说,“我想我会快乐的,我一直在说自己想说的话,一直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即便是有一点点小疑惑,我想也会过去的。”
千荷姐姐无能为力的勉强笑笑,说,“你又不属蛇的,怎么这么冷血。”
我也回复她一个足够惨淡的笑容,说,“并不是我有多么的冷血,只是这个世界温暖本来就不高。”
千荷姐姐笑着说,“ayby,现在我应该怎么做呢。”
我说,“不提过去,不提将来,只想想现在,看电影先。”
在相对安静的那段时间,有水从我的心里流过,我也曾想过试着给自己一次机会,不再用苟活的日子遮掩自己的脆弱,但让我不能,这条路上有女人有香槟,还有数不清的钞票和激情。女人让我堕落的源泉,也是让我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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