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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家成哥,不会的,我太柔情他们不舍的。”
      这句话不太好应对,周家成抬手挠起肩膀转移注意力,免不了的又得沉默些许时刻,还好有雨声的陪伴,不然倒是蛮尴尬的。
      夏日的雨是琢磨不透的,偶尔会‘淅淅沥沥,偶尔又会‘哗哗啦啦,这会儿它突然豪放了起来,风也吹的强健有力,张红慌忙关了车窗。
      这样的沉默一些时刻,张红握着拳头支撑了脸颊,问,“下暴雨了吗?”
      周家成思维跳跃性不够强,当时候一霎并没有理解过来,反问,“什么?”
      张红手指用力夹了嘴角,鲜红不经意沾去了一些,说,“家成哥,看你反应慢慢的,还以为你被雷到了呢。”
      一句话,两个人笑,风雨阻隔在窗外,其实大家都很清楚,周家成他这不是沉默,他这是寂寞,张红玩的也不是心跳,她玩的是孤独。
      当天的约会两人都很开心,不过这不意味着会有激情的事情发生,毕竟他们追求的不是一天两天的激情,而是长久的激情,打个比方的,他们两个不是嫖客同小姐的关系,而是长期会员同服务员的关系。
      不论张红的日子怎么过,周福海的日子都没有变化,但是总归还是多了一个话题,他还是不死心如此便失去她,时不时的就拨个电话骚扰骚扰。
      实际上当天约会中途就有一个,不过张红早有预谋的调成了震动,看到后并没有接,夜里分别了之后才回电话,闹的周福海一整天都不开心。
      张红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周福海正窝火的躺在床上,假如刘爽在这儿的话就好多了,没事儿还可以同她逗逗乐子,现在哪里有那么多人愿意陪着他,愿意陪着他的又该他不愿意了。
      张红开着车子往家里赶,带丝歉意的拨电话,问,“小海,傍晚我有聚会,没有看到你的电话。”
      周福海一肚子火终于可以撒出去,用力拉扯着头发,说,“臭姐姐,我闲的手痒痒啊,真想在你身上摸一把。”
      张红已经彻底想要摆脱他了,毕竟过去发生的事情像进入了泥潭,眼盯着前方的路口,在红绿灯处停了下来,说,“小海,别那么样了好嘛,我是姐姐,只是姐姐。”
      周福海哪里清楚张红已经遇到了心仪的人,而且那人还是自己的父亲,继续耍自己的小流氓,说,“姐姐,我要吻你的唇,让你没有时间同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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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张红已经对这种暧昧有了厌烦,毕竟崭新的生活在等待着她,逝去了往日的缠绵,多了丝严肃的色彩,说,“小海,对不起,姐的唇不是为你准备的。”
      周福海丝毫没有在意她的语气,继续的‘色狼打屁带黄烟,翻身拿了喝剩半瓶的饮料,说,“姐有几个唇呢,随便给我一个就行。”
      张红彻底被惹火了起来,这种话实在是太猥亵了,几个唇?自己想呢,说,“滚蛋。”
      周福海也丝毫不示弱,自己年纪轻轻的被你个少妇征用了,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爷还不稀罕你了呢,这个倒也是可以理解,毕竟对待张红的感觉是欲大于情,这和英语老师那个有本质的区别,道,“红姐,我不会滚蛋,我只是笨蛋。”
      张红有了歇斯底里的感觉,把车子开的飞驰,问,“小海,不要再这样了,好吗?姐姐求你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只是朋友,单纯的朋友。”
      周福海如果再继续纠缠,那就不像个男人了,放在我年轻时候的性格,给他五十个嘴巴子,那我都要嫌弃他龌龊,还好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耻,说,“红姐,好,我不勉强你,不过你可不要后悔哦,弟弟是抢手货。”
      事情还算是和谐的结束了,但是这真的是和谐的结束了吗?父子两个同时同一个女人有缠绵,这种事情有多少人可以接受呢?我不敢想象自己,也许这原本就是不可能的。
      日子相比于缠绵而言,那是要慢的多,一天紧接着一天,周家成忍不住又约了张红,两人没有再俗套的吃饭,而是沿着公园溜了一圈,而后各自带着甜蜜的散去。
      当时候,火红的夕阳洒在脸上,两个人都没有太多的语言,一切柔情都融化在了无言中,没有尴尬的意思,就那么默默的行走,如同左手和右手一般,摸起来没有感觉,但是剁了,很痛。
      他们两个看起来是愈发的近了,其他的人是不是也有这样呢,周福海看追逐张红没了希望,转而又去勾引胡明雀,他是那种不能安静的男生,一定要有女人折磨着才行。
      胡明雀这些日已经出了院,不过她没有再回姐姐的家,因为那里有个令她害怕的色狼姐夫,她不想再有第二次的‘落差,搬进了租的房子继续找工作。
      周福海过去找她的那一天,胡明雀刚刚面试回来,进屋赶紧冲了凉,坐在床上摆弄着手机挂链等他来。
      周福海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地方,公交车上一路挤的大汗淋漓,按门铃时已经显得有气无力,进屋便要躺到床上面去,说,“雀雀,你怎么租个没有空调的房子啊,早知道喊你去我那儿了,真不行干脆搬我那儿去。”
      胡明雀当时候穿着清凉的睡衣,脚上是简洁的拖鞋,露着涂颜色的脚趾,说,“得了,还不让你爸赶出来。”
      周福海翘了翘腿平举起来,背心仅仅贴在身上,那种滋味非常的难受,可泡妞意味着你就必须付出代价,这个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说,“雀雀,不会的,他高兴着呢,这么小就帮他找了个儿媳妇。”
      胡明雀掐着腰站在周福海的面前,用力挺的肚皮高高,问,“怎么?喜欢我?要追我?”
      周福海直起身子用力伸展了手臂,拉的胳膊‘卡巴、卡巴的响,点头示意的‘嗯了一声,说,“是啊,雀雀。”
      胡明雀倒是不言辞拒绝,换了提前警告的语气,默许的但是给着压力,说,“小海,你可要想清楚,喜欢我没好处,只会落的身心疲惫。”
      话讲的没错,也算是事实求实,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就是互相折腾嘛,先是陌生的闹腾,而后热乎的恋爱,再后平淡的婚姻,似乎谁也脱不掉,不关乎贫富。
      周福海爽朗的嬉皮笑脸起来,饶有趣味的摆弄起胡明雀的枕头,软软的绣花红枕头,上面带着缕缕的清香,闻起来沁人心扉,说,“雀雀,心疲惫我倒是无所谓,但是身疲惫,我不懂啊、、、、、、‘身疲惫是不是很淫荡呢。”
      胡明雀捂脸做了个‘倒的姿势,被‘雷的羞涩潮红了脸颊,说,“我晕。”
      周福海欠起身往前瞅了瞅,伸手要把胡明雀搂在怀里,眉眼里面是不正经的柔情,说,“我扶,哥迷恋着姐,不是姐的容颜,是姐的寂寞。”
      胡明雀听的牙齿都发酸了,这话讲的酸性十足,道,“打住、打住。”
      周福海没有打住的想法,一旦灵魂开了窍,那灵感就像‘狗尿苔层出不穷了,说,“雀雀,饱含着泪水吻你。”
      胡明雀不是一个相信爱情的人,更不是一个相信永恒的人,她的想法倒也是正确,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永恒,如果它流动,它就会流走;如果它存在,它就会干涸;如果它生长,它就凋零。
      胡明雀去取了饮料过来,递到了周福海手里一瓶,拉了椅子翘腿坐下来,说,“小海,我可能快要工作了,总是这么闲着也不是办法。”
      周福海无奈的摊开了双手,他的未来闲的更不是办法,高考基本上是无望的,只上个技术学院根本不在他的目标内,说,“雀雀,你工作了我怎么办啊。”
      胡明雀歪了脖子后倚着椅架,右脚垫在了左脚上面,一颤、一颤的抖动着,说,“我哪里知道,你凉拌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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