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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明雀捂嘴打了个哈欠,待在店里面的日子比公司强不到哪里去,依旧的时间、依旧的无聊,心中还是空虚的要命,说,“猪头哦,好什么好,其他的胸罩我们就卖不出去了。”
      两人相视着又呆呆的笑了,如同花丛中的两只蝴蝶,触角相碰、火花四溅,在七彩的胸罩包围中,二人深深的呼吸,呼吸着彼此的暧昧。
      我不是一个柔情的人,但是我羡慕着别人的柔情,正如我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是我为别人的多愁善感而感伤,我在幻想自己出现在其中的一幕,对着女主角傻傻发痴的笑。
      周福海站起身示意胡明雀进去坐,胡明雀柔情的轻微摇着脑袋,面颊上面带着诡异的笑容,说,“我不坐了,把屁股都捂出痱子了。”
      周福海重现坐回到了椅子上,无精打采的歪了脑袋,典型的没有时候的表现,低沉的声音问,“雀雀,黑夜里给你送一包泡面算浪漫吗?”
      胡明雀用力伸展着双臂,摆的姿势像是要照相,胸前凸起最为吸引眼球,说,“假如我被困于大雪天的深山老林,你赶来时候带的是泡面,那绝对要比玫瑰浪漫。”
      周福海补充了自己的问题,把事情描摹的尽量圆滑一些,脑中出现着自己话中的场景,自己感动自己的抖了一下,道,“雀雀,假如是你住的小区,深夜无人吱声的时候。”
      胡明雀觉得应该故意挑剔一些,免得旁人把自己看的那么低廉,尽管不是处,姐依旧高贵才对,说,“小海,那算不上浪漫,顶多也就是体贴;而且还不够体贴,因为之前你没先问我想吃什么,其实问了也不算体贴,因为说明你还不了解我喜欢吃什么,这意思是你对我没上心。”
      胡明雀的一席话惊的周福海直挠额头,她绝不是单纯的一个女人,用比喻的话,她就是孤高的牡丹,用拟人的话,她就是响嘴的鸭子。
      如此震人心腹的话语,令周福海在惊叹之余不忘记感叹,道,“牛。”
      略微的沉默时刻,周福海去取了牙签,不着调的吊在嘴上,呲牙咧嘴的模样,问,“雀雀,你这么优秀,怎么还没有男朋友呢?是不是因为你的要求太高啊?”
      胡明雀摆出很无辜的表情,耸肩膀时候没有过多的潇洒,而是带着一身的疲惫,说,“不知道呀,这个问题我也不明白唉,小海,你也很好啊,怎么没有女朋友呢。”
      周福海脑中闪现了胡明燕的脸庞,然后是缠绵的那晚,细节回忆的清清楚楚,心中不着调的潜在回答词是‘你的性价比不高,说,“曾经有过,分了。”
      胡明雀前趴到柜台上面,乳部被挤压在了身下,狂热的有丝呼之欲出,正前方可以看到优美的乳沟,问,“这么心狠啊,什么原因呢?”
      周福海两手按压着牙签,手心处摁出了坑洼,说,“她不愿意继续,我没有勉强。”
      胡明雀自己有点玩世不恭,但是却劝诫着别人不要玩世不恭,完全可以理解,通常的状况,正如我们不正经,却告诉别人正经是多么好,正如我们淫荡,却告诉别人应该洁身自好。
      胡明雀可惜的直咂舌,下嘴唇被咬出了暗绿色,说,“傻瓜,你要缠绵啊,那么容易就放弃了,现在肯定还后悔着。”
      周福海很随意的一笑,像阳光散在了春风里,伸脚蹬了柜台腿,说,“不会的,我不是那种恋旧的人。”
      胡明雀双臂搭在柜台上,整个身子用力的前倾,屁股高高耸起,那种‘翘绝不是一个‘俏可以形容的,如果我在身后肯定会恨不得立马插进去,道,“花心大萝卜。”
      周福海聚精会神到电脑里面去,翻看着最新一期的网络名言,说,“雀雀,你这么理解的啊,也行,但是按照我的理解,过去只属于过去,陷在记忆里的男人不好的,将来有了家庭还想着初恋女友,那才是可耻呢。”
      胡明雀耐心的听他讲完,其中倒也是充满了哲理,人活在记忆里永远都不会有出头之日,说,“小海,也对哦。”
      周福海甩一下头发、面颊带了笑容,冲胡明雀用力挤了挤眼睛,手指拉扯了眼皮,说,“那是,你不看看谁讲的。”
      胡明雀挤到柜台里面坐,身子靠着周福海的肩膀,屁股坐在椅子架上,问,“小海,你蛮喜欢笑的嘛。”
      周福海扭脖子俏皮的仰起脸,别有趣味的一个酒窝,深深的可以存放‘半瓯子酒,说,“雀雀,我笑的很无邪,实际上我可坏了呢。”
      胡明雀抬手搭在周福海的肩膀上,手臂用力的朝下按着,这令周福海的工作比挑夫还辛苦,她自己倒是异常享受,说,“小海,有没有听过两句话,男的没事乱笑是白痴,女的没事乱笑是花痴。”
      周福海身子猛一侧移,差些儿把胡明雀撞翻在地,慌忙伸了手拉她一把,闹的各自一个大红脸,说,“雀雀,骂我是白痴啊。”
      两人又是相视傻傻的笑容,这个应该算恋爱的前兆,胡明雀那个位置坐着,高耸的胸脯快要贴到周福海的身上,说,“小海,我们两个单身男女哦。”
      周福海后仰身眼睛盯着胡明雀的大腿,紧绷的大腿最性感无余,阳光落在上面仿佛都会被反射开一般,道,“雀雀,我带你私奔。”
      胡明雀身子又贴进了一分,挑逗的周福海心跳加剧,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颤音,这充分体现了她的魅力,道,“才不呢,万一被你卖了怎么办啊。”
      周福海克制着自己生理上的冲动,避免了小帐篷的形成,处于极度尴尬的状态,问,“有人买?人贩子?”
      胡明雀伸手轻轻捏了周福海的耳朵,两下便令它变成了潮红,火热的像发起了‘高骚,问,“干嘛这幅表情?莫非我是没人要的喽?”
      周福海羞涩的躲躲闪闪到里侧去,眼睛盯着小店的门口,有个少妇牵了条成人般大小的宠物狗走过,身穿着时尚的带挂饰的衣服,说,“雀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哪里舍得卖你啊。”
      好事不会只落在一个人的身上,周家成同张红也是发展的迅速,接连几次的约会之后,愈发的开始无忌畅谈了,这个值得欣喜,因为很快就是婚礼。
      日子一天接着一天,不紧不慢的也便到了六月底,天气开始渐渐转凉,衣服开始不再露骨起来,这是生活文明化的一个现象,我们的世界愈发的和谐了。
      六月二十七日,恰好赶上了周末休息,周家成无事可做的翻看日历,感觉七月金秋倒是个结婚的好日子,天气算不上炎热,也算不上寒冷,正是拍婚纱照的好季节。
      周家成不由自主的拨通了张红的号码,享受的侧躺在床铺上,右手侧摆放了凉开水,张红当时候正在阳台上剪花,艰难的夹在了耳朵上面,说,“家成哥,想我了?”
      周家成几十岁的人焕发了青春,但那风骚是一点儿也没有减少,垂手摆弄着自己的脚趾头,说,“想啊,红红,从昨天夜里开始想,一直想到现在,心里面乱乱的,一分钟都不能够听不到你的声音啊。”
      张红剪刀轻轻落在花枝上,盛开着的淡黄色菊花,绿叶茂盛的陪伴,问,“家成哥,怎么,爱上我了?”
      周家成活了大半辈子的窝囊,这一次终于决定了豪放一次,豁出去了也不就是一女人嘛,道,“红红,嫁给我,一辈子很远,但我会用心只爱你一个人。”
      张红作为女人免不了要拿拿样子,不然就完全掉身价了,即便是真心深深迷恋着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你还是要做,该说的话语还是要说,道,“家成哥,你能做到吗?俗话里面有,承诺就像蝴蝶,美丽的飞然后盘旋逝去,诺言是永恒的遥远。”
      周家成这人并没有因为爱情而糊涂,反而便的睿智了几分,多了年轻人的桀骜不驯,反问,“红红,难道你情愿相信别人的话,也不愿相信我的真心吗?”
      这话讲的非常具有杀伤力,引得张红一霎间万分感动,激动的直要流出眼泪,蹲在阳台上有了泣不成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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