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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的神情相对比较淡然,回复道,“得了你,我不吃你那套。”
      周福海手指在键盘上面舞动过之后,站起身端着瓷杯过去接水,而后不忘记到门口看看行情,觉得这么好的天气却只有这么少的人逛街真是可恶之至,尽管他之前非常讨厌女人逛街,站在不同的位置上难免就会有不同的价值观,不然也就不存在所谓的阶级斗争了。
      周福海门口瞅过了之后,端着开水又过去瞅电脑,见到了秋水伊人的恢复之后,麻利的弓着腰打字,道,“姐姐,我一个人在店里,无聊的要命,你过来找我玩。”
      王怡安觉得耍一下周福海也未尝不可,这样才能够显示出自己的可爱本质,女人尽管越来越成熟了,实际上可爱的成分却并没有掉色,短短的一个字打发了周福海,道,“嗯。”
      周福海内心的滋味是矛盾的,他并没有做好准备迎接这么一个少妇,只不过是随口调戏的一讲,可话已经脱口屁又如何收回,道,“姐姐,真是太好了,我赶紧收拾收拾等你。”
      王怡安的同事从后面轻轻捅了捅她,不敢相信或者讲是诧异的神情,问,“小王,你还真去啊?”
      王怡安没有回答同事的话语,手指敲击键盘给出了明确的答案,脸颊上面带着不可琢磨的笑容,道,“不去。”
      周福海虽然被耍了一遭,心里倒是长吁了一口气,不来正好和他的心意,手指捏了捏鼻子,道,“晕,来,姐姐。”
      王怡安老草想要装成嫩芽,手平放在键盘上面,略微沉吟了片刻时间,道,“我才不要去,会被你欺负的。”
      语气里面明显带着性暗示,周福海听的神经抖擞,下体也兴奋的洋溢了起来,道,“我不会欺负你的,我要热情招待你。”
      王怡安只有色心没有色胆,典型的小市民妇女,手指摆弄着耳侧的秀发,问,“小海,我去有什么好处吗?”
      周福海鬼点子数不胜数的多,眨眼间就有万种重生,眼眸里饱含着,道,“有啊,送你点东西。”
      王怡安好奇小家伙能送点什么,手指落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响,快速的回复过来,问,“小海,你准备送我什么?”
      周福海嘴里含着一大口温水,单手落在键盘上面敲动,道,“我送你。”
      王怡安那边差点儿笑喷死,和身边的同事耐着性子比谁笑的持久,你笑一阵我接着笑,我笑一阵你又接着笑,腰弯的差不多痛了才停止。
      女同事手搭在王怡安的肩膀上面,搂着她讲出一句经典的话,不清楚她是从哪里看到的,说,“别人偷情,管饱;我偷情,管。”
      事情一直一来都是双管齐下的,周福海在这边网络聊天的时候,胡明雀同刘爽、莫筱静也没有闲着,沿着凤凰街逛了一圈,转弯到了生态园里面去,那儿是可以免费进入的,类似于公园的那么一种场所。
      刘爽买了双黄黑相间的运动鞋,装在纸盒里面并且外面还套了塑料袋,此外还买了两条牛仔裤,大包小包的提在手里,费力的模样儿走起路磕磕绊绊。
      她们坐在生态园的长椅上,大包小包摆放在身旁,胡明雀逛街也买了点东西,一条金黄色的时尚潮流皮带,这会儿正放在手中摆弄,鼻子略微有些儿痒,时不时冲着天空想打出喷嚏。
      莫筱静腼腆的坐在她们的右侧,双腿紧紧的靠在一起,讲话的时候轻轻柔柔,说,“好累哦,腿酸酸的。”
      刘爽倒是乐在其中的不知苦滋味,垂手捏着自己的小腿肚子,说,“逛街嘛就要有个逛街的样子,骨头散了都不应该喊累。”
      胡明雀以前也是老爱抱怨的,走上没有多远的路就喊累,随着时间的累积,渐渐的也就习惯了,说,“筱静,多运动运动还是好的,不然一阵风就把你吹倒了。”
      莫筱静手指揉了揉眼圈,而后又去捏自己的脖子,说,“姐姐,你当我是林黛玉呢,还一吹就倒。”
      在这样的场景下,如果有人不看报那绝对的是‘浪催,胡明雀去报亭选了一份过来,翻开来找到幽默版块,一字一字的读给其他两人,道,“无厘头日记之一,今天,我的爷爷和奶奶同时死于一场车祸,我爸爸妈妈以为这个当口跟我坦白我是被领养的,他们不是我亲生祖父母的时候,我会多少感觉好一点。”
      刘爽把腿搭在长椅上,尽力的想要把它劈开,压腿是释放疲惫的一种好方法,道,“这种烂东西也可以登报,简直是侮辱了我国的出版业,我简直要无语了我。”
      胡明雀面颊上含着微微的笑容,手背去触碰一下她的肩膀,报纸有了褶皱的发出响声,说,“刘爽,别这样,人家写点东西也不容易。”
      莫筱静实实在在的轻声低语,手指轻轻摩擦着眉毛,发出‘吱吱的纱布声,说,“我就写不出来,一个作文都要把我折磨死。”
      胡明雀回忆自己年轻的时候,花雨之季的备战高考,夜夜温习功课到凌晨,苦日子真是熬过来了,说,“筱静,我也是啊,一篇论文写了有两三个月。”
      我们现在讲的是上午的光景,下午仍旧会有事情发生,夕阳从西山照耀的时候,红通通的掠过高楼,有些则是经过缝隙,那些光线落在公路上,地面也立刻变的红肿了起来。
      周家成同张红约好了去见她的父母,临行前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西装革履的一身,领带都合适宜的打了起来,还有油光发亮的皮鞋,张红的父母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尽管已经退休坐在二线,市里面认识的人物还是有不少的,如果打扮的太寒酸很容易过不去关。
      张红开着车子嘱咐了一番该讲的话,自己父母的喜好和习惯等等,又对周家成鼓了鼓气,表示后面有她站着呢,不必紧张,不必心慌。
      周家成感觉就像在应付考试一样,不紧张才怪的事情,就差没有把尿留在裤子里了,眼望着车窗外的人群,心里装的却是另外的地方。
      张红的父母住在市中心,靠近梁山花园的地方,整个小区住的全是退休干部,当初开放商就是专门为老年人造的,未入小区别已经能够看到成堆的老头老太太,整齐的迈步子遛弯。
      在进入小区的那一霎那,周家成忽然瞬间释然了,觉得这是无所谓成功无所谓失败的事情,凭着张红如今的状态,想必她父母也是阻拦不了的。
      张红按门铃的时候,她的爸妈正坐着沙发上面看报,老爸起身去开门,老妈则扭了脖子盯着门口,手指摩擦着额头上面的皱纹,说,“老头子,我猜肯定是红红,昨天就打电话告诉我要来。”
      猜测的非常准确,的确是他们的女儿,而且还带着他们的准姑爷,老头抬眼惊讶的看一眼,嘴巴干干的半张着,问,“这是?”
      张红回答的非常干脆,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这个态度还是比较好的,不然犹犹豫豫的更令人担忧,拉着周家成的胳膊迈步进到房间,说,“爸、妈,这是我男朋友。”
      老太扭着身子极力张望,嘴角沾带了唾液,身着浅紫的褂子,里面是花色的贴身衣服,说,“红红,眼光不错,长的挺威武的。”
      老头木呆呆的关了房门,示意年轻人随便坐,自己则依偎到了老伴旁边,两人转脸相视而面面相觑。
      张红拉周家成坐到侧边的沙发上面,身旁就摆放着液晶彩电,电视柜擦拭的清爽干净,客厅里一阵紧锁的沉默,甚至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这样的傍晚,夕阳红肿的像刚刚被人们舔舐过,如果不嘻嘻哈哈实在可惜,上帝也有些看不过去,令小风徐徐的吹起,窗外一片竹林叶声‘哗哗,帘子有节奏的摇摆开来。
      老太站起身去关窗子,屁股下垂的比较明显,水桶的腰没有办法欣赏,说,“人来了体质不行,经不得风吹草动。”
      周家成指了指桌上面的几个盒子,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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