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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我爷爷口中听说的。”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靳贤忍不住追问。
      当年的事情早已经时隔太久,就连他那时候还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许多事情的真相也都是从他母亲的口中零星得知。
      而靳昊在他眼中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如果不是靳锋告诉他,他又能从何得知当年的事情?
      面对靳贤的质疑,靳昊叹息一声,从自己的皮包中取出一本泛黄的笔记,装订古香古色,外皮还用毛笔写着一行字,一看便知年代已久。
      “是我无意间从太爷爷的一本日记中看到的。”
      “上面详细记载着,当年叔爷爷的父亲是如何客死他乡,您又是如何被太爷爷寻找回来的经过。”
      靳昊嘴上说是无意,却也是有意查找了当年的真相。
      他从懂事起便一直知道靳贤这个叔爷爷与他爷爷多有不合,不论是在什么场合,靳贤总有与他爷爷互别苗头的情况,但是因为同是一个家族,他爷爷作为一族之长,也只得对靳贤的挑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即便如此,靳贤并没有收敛,反而他的行为更是变本加厉,让靳昊十分厌烦。
      曾经他追问过其中的原因,他爷爷也只告诉他是太爷爷那一辈的恩怨,他爷爷也不知晓其中的真正缘故。
      这么多年来,靳贤虽然作为靳家的旁支,但是其在家族内的影响力也是不容小觑的,所以当他得知靳贤与陆敏已经统一阵线,决定毁掉盛世的时候,他心中既惊讶又觉得气愤。
      所以,在他爷爷去世之后,他便继承了他爷爷的收藏室,其中包括先辈们留下的一些遗物。
      为了弄清楚真相,他去查看了太爷爷生前的留下的东西,其中包括自己撰写的治商要略、市场解析等许多教导子孙后代学习经商的笔记之外,还包括一本撰写的家族史记。
      其中,就详细描写了靳贤的父亲,为了与太爷爷争夺家族的继承权,便三番五次的陷害太爷爷一家,甚至做出许多有害于靳家的声誉的丑闻。
      “什么?还有这样的东西?”
      靳贤神情有些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几乎是从靳昊手中夺过那本书。
      靳昊注视着靳贤不停翻找着笔记的模样,思绪不由飘向那笔记中的内容。
      起初太爷爷的父亲膝下共有两个儿子,能力都十分卓越。长子敦厚,为人正直,很的重任的信任;次子聪敏,做事果敢,很有领导力。
      因为太爷爷的父亲对两个儿子都十分器重,在自己年老应该退位时也难以取舍,于是便将两枚玉扳指交给兄弟二人,将家产一分为二,让他们各凭本事。
      原本这样一来,兄弟二人应该毫无怨言的接受父亲的安排,专心经营自己的产业。
      然而,原本的一家忽然一分为二,哪里又能分得清楚?
      且不说商铺的配置,错综复杂,牵连太多,就连两家的来往客户也都是固定的那些人,时间不久便出问题了。
      太爷爷为人大度,起初还能容忍弟弟的争夺行为,但是随着对方的肆无忌惮与毫无底线,太爷爷再也不能容忍决定正面反击。
      因为信用问题,太爷爷的弟弟被以前的客户放弃,转而与太爷爷选择合作,太爷爷的弟弟便从此怀恨在心,做事更加不折手断,以至于酿成最后的悲剧。
      原来在他爷爷靳锋之上还有一个哥哥,在太爷爷与靳贤父亲的争斗中失去了性命,太爷爷的父亲当时悲痛至极,一声令下收回所有给予次子的家产,并且要夺回能行驶靳家权利的玉扳指。
      而次子为了抗拒父亲的做法,便将自己的妻儿连夜送出城外藏匿于乡间,并想以此要挟自己父亲心软,放弃决议。
      可谁知,在次子为了保护手上的玉扳指,躲避靳家追兵的时候,不慎滑入河道溺水身亡。
      等靳家打捞上来时,次子已然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尸首,而那枚刻着他名字的玉扳指也从他的脖子上取了下来。
      因为对方将自己的妻儿藏匿于乡间,所以几乎没有人得知母子两人的下落,直到多年以后,靳家人才找到靳贤母子二人,并且将他们重新接回靳家。
      那时的靳贤已经吃过太多苦,整日见母亲以泪洗面诉说着他父亲是如何被靳家人逼死,由此,少年时期的他便早早的对靳家产生恨意。
      也就是从太爷爷那个时代起,靳家便定下一个规矩:靳家的继承权,只能是长子。
      这样一来,虽然避免了兄弟之争,但是却也引发了靳家众人的不满。
      但好在大家族的族长一直秉持着公平公正的态度,为整个家族默默的付出着,其中并没有出现厚此薄彼的情况在,所以,靳家的这条规矩也一直维持到现在。

第五百二十四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