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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案,十七[1/2页]

怪探是个偷儿 楼上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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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三辩认出画炼狱图的是当年的京华四公子中的一个,还提起他们当年的事。
      杨绽蓉却一脸茫然,“这个……我怎么没听过?”
      冷霄耐心解释着,“因为那个时候你们杨家已经遭了不幸,所以不得不藏匿起来,有些事不清楚也是正常的,何况已经过去好多年了。”
      侯三辩冷哼一声,“这个人叫徐楷,字端修,是当年的探花,画工精湛,记得还当过礼部侍郎、翰林学士,可谓年轻有为,才华横溢。”
      杨绽蓉问道:“这么大的官,怎么会画这个?”
      “都说不知道了。”侯三辩又瞥了一眼,说道:“他不是个性格强悍的人,在他们几个中算是那种谦谦君子了。比起陆骅亭那种阳刚气概,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才能画出这种东西。”
      “会不会是心生畏惧?”杨绽蓉问道。
      “当然不会。”冷霄俯瞰画面,“其实侯先生说得对,这画是有情绪的,但不是畏惧,而是愤怒。你看这阎王,居然被酒色迷惑,鬼门关处的小鬼在争锅里的金银,还有那个穿画皮的人,不都是暗指吗?”
      杨绽蓉还是没明白,“暗指什么?”
      商?d说道:“他们文人的毛病,遇上什么事了不直说,非要隐晦表达,什么写在诗里、画在画里的。也就是说,这个徐楷一定是借此表达自己对当年的官场是多么的深恶痛绝,甚至不觉得那是人间,而是人间炼狱。”
      杨绽蓉说道:“所以他想用这图画来警示他人?真是的,这让人怎么理解啊。而且还是没有和十年前的案子联系起来,难道有什么细节我们还没有查出来吗?”
      侯三辩说道:“你们说的是十年前的案子?这个案子老羊曾经查过,不过那老东西虎头蛇尾,没了兴趣就懒得理了。据我所知,当时徐端修之所以画它,就是因为当年京畿一带发生的瘟疫,那些官老爷却毫无理会,任由灾情泛滥,而他们却利用赈灾的机会大发横财。”
      冷霄直摇头,“也就是说,他真的是为了警醒世人才画了它啊。”
      商?d却指着图画的中间部分说道:“可是你们看看这里,不是很像火灾吗?虽然鬼气森森的,而且还有鬼火,但是加上这些恶鬼和酷刑的场面,像不像金台寺的那件事?”
      杨绽蓉却说道:“那个事应该不是一回事吧,案发是十年前,但是金台寺大火是在八年前,而那伙盗贼屠杀金台寺还要更靠前才对吧。那个小木匠和他两个哥哥都可以做人证。”
      商?d却揣着手说道:“未必吧。”
      商?d说他们确实可以证明,但作为人证还差了一点。因为这些事他们并不是亲眼所见,最多算是个道听途说,这本来就隔了一层,加上紫宸峰一带人烟稀少,几乎所有人都迁走了,这也不好证明他们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万一他们被人骗了呢?
      杨绽蓉想了想,说道:“这个我倒是没有多想,怎么,你有什么建议?”
      商?d说道:“假如,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骗局呢?所以的细节都是我们问出来的,但是我们却从来没有想过被骗,甚至提供这些信息的人本身就被人给骗了,所以都不知道他们也在帮那个人骗我们。”
      杨绽蓉诧异地看着商?d,“你想太多了吧。”
      商?d笑了,“所以我说大小姐你不适合做捕快,查案,最要紧的一件事就是怀疑。证词可能是谎言,证物可能是伪造,甚至有时候案子本身就是假的也不一定。你都不会怀疑,注定累心、劳神还不讨好。”
      杨绽蓉说道:“你想太多了!”
      “他说的其实是有道理的,”冷霄很严肃地说道:“在《古今诉讼》这本书里也提过,人在官司里往往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言语,对很多事都会选择隐瞒和撒谎,为的就是撇清责任和关系。所以查案的人一定要有能力揭穿谎言,这话在书里前后提过三次,就是要人牢记这一点。”
      杨绽蓉想了想,“这……难道还要回头再去查紫宸峰吗?可我们既没有人手去查问当年亲历者,也没有时间啊!”
      商?d淡然地说道:“忘了那个雇小木匠重修金台寺的财主了吗?”
      冷霄说道:“商兄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想法,不如一次都说了吧,我们也好一起商量!”
      商?d毫不犹豫的伸手了,“大少爷啊,你之前还说今天要请客呢,我也不求别的,饭钱给一下吧!”
      杨绽蓉长叹一声,“都说无利不起早,你还真是三句不离本行呀。欠你的行不行?”
      商?d白了她一眼,“你见过被偷的失主写条给小偷说欠一次的吗?概不赊欠!”
      杨绽蓉要发作,商?d猴子一样异常灵巧的躲到了侯三辩的背后,让杨绽蓉无处下手,“你就这样啊,那一天把不该得罪的也得罪了你就舒服了!”
      商?d哈哈一笑,“你放心!我不会的,而且这本来也不算嘛。要我说也可以,但是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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