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了。”
杨绽蓉顿时青筋暴起，“你再说一遍你想什么了？”
商?d说道：“突然想起，上次带着大少爷去看过了醉眠楼的洪妈妈，我突然想念对门小竹居的连妈妈了。这就去！”
说完商?d就跑了，都不给杨绽蓉一个反应的机会，“哎！你去哪！徐楷的家还没找到呢！”
冷霄结了账出来，本想和他们一起继续查案的，可是站在大成楼门口，眼睁睁看着商?d一阵风跑过去了，后面杨绽蓉风一阵追上去，愣了一下后长叹一声，“这是又怎么了？只能追了。”
杨绽蓉体力不错，一路跟到升平大街的街口终于拍到了商?d的肩膀，“我说你、这到底、是干什、么？也不看、是什么、时候。”
商?d喘口气，回头看看她，“可以啊，我这次、认真跑，你居然、能跟得、上，走啊，我带你、见见世、面！”
杨绽蓉弯着腰，手撑着膝盖，“你等我、缓过气、来的，我一定、要打、打死你！”
商?d可不管那么多，直接走进了升平大街，“我、先去了，你、随意！”
走在升平大街的街上，商?d无视那些莺声燕语和管弦丝竹，径直去了小竹居。
在小竹居门口，有一个满脸横肉的瓢客和一个女伎互相依偎着走到门口，那女伎说道：“你要记得你今天的承诺啊！”
瓢客乐的眼皮都快合上了，“你放心，那个黄脸婆除了烧饭洗衣什么都不会，就让她死一边去好了！”
说着还在分别时依依不舍的毛手毛脚了一番，商?d进门，和他擦肩而过，一脚跨过门，手里是玉佩，怀里是钱袋，然后大步走进了厅堂。
商?d的手在玉佩上一揩，就知道是上品的羊脂玉，“就这么一个货，还有脸佩玉！”
而这时，小竹居的老鸨连妈妈也看到他了，说道：“哎呦！看看这是谁啊，你小王八蛋居然还有脸过来，你咋不去对门啊！”
这连妈妈是个标准的“心宽体胖”，虽然一直和对门醉眠楼洪妈妈争执不断，又吵又斗的，但是始终没有真的撕破脸，看商?d来了，虽然嘴上骂着，却还是走上前，“你小子过来准没好事，又过来干瞧着啊！”
商?d晃晃手里的钱袋，“没有！这不是有见面礼嘛！”
连妈妈忍不住用团扇挡了一下脸，笑道：“还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呢。咳咳，直说吧，这次是来干什么啊。”
商?d摆出一副愁容，请连妈妈借一步说话。连妈妈也就同意了，领着商?d进了小竹居的小院。
商?d满脸惆怅，“哎呀，最近没有什么出路，为了糊口我也只能去给衙门跑腿，前几天出来的炼狱图知道吧，他们让我出马帮着查查。我发现这可能是京华四公子之一的徐端修画的，但是再往下就不好办了，难啊。”
连妈妈眨眨眼，“可我能帮你什么？那京华四公子我也知道，他们只是偶尔来这里喝酒听唱，别说留宿了，连醉酒、毛手毛脚都没有。是我长这么大第一见过的正人君子。”
商?d依然如此，“是啊，所以我发愁啊。你说，这人怎么就突然被害死了呢？”
连妈妈笑了，用团扇轻轻拍了商?d的腰一下，说道：“你知道什么啊，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这正人君子是要不得的。你是清如水明如镜了，你是大道至公、弘扬正义了，你让旁人怎么办？”
商?d听着，连妈妈继续说道：“所以啊，他们脸上无光，心里就恨上了，偏偏这四个人还要革除弊病，那不是绝人财路吗？所以商仕和徐楷是必死无疑的，那陆骏脾气正，自己负气辞官，倒是活了，顾铖因为丁忧守孝躲过一劫又如何？早就大势已去了。”
商?d压低声音问道：“难不成是他们干的？”
连妈妈点点头，摇着扇子，说道：“还能有谁啊。只不过那个时候还是前朝怀帝的时候，当时的太师为了邀宠，经常进献丹药，徐楷他们几个因为这个上奏痛骂了他，后来因为这个事还在朝堂上大闹了一场。结果把这个太师气的昏死过去了，他那个儿子当时羽林卫的，没动刀子就不错了。”
“炼丹？”商?d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连妈妈摇摇头，“这谁知道啊，只知道这个事闹了一阵子就过去了。不过当时太师府仗着有权有势，把什么硫磺、硝石都买了个干净，连外地的都卷了买去。这个事别人可能知道的不多，但是我们升平大街还有青园水坊的都知道。”
“这是为何啊？”杨绽蓉掐着腰，站在旁边问道。
连妈妈也不急着问杨绽蓉是怎么回事，直接告诉她了，“因为做这生意、跑这个腿的都来我们这些地方逍遥了呀！哈哈！”
商?d眼巴巴的看着杨绽蓉，杨绽蓉却在运气，不知道是不是要发火。
第一案，二十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