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了。
宋般当然乐意，二人很高兴的吃了一顿便饭，然后就帮着橙大力去找他口中的橙婆子。
而这时，带着这么多骸骨回到大理寺，几个仵作一起忙着检查这些骸骨，因为数量不少，一时间安排不开，就只能在大理寺内的一个小院子里打着灯笼进行。
这里暂时由李仲到负责，他端着茶壶穿梭其间，虽然他并没有真的去监管这些仵作，但他就是喜欢在他们中穿行。
商?d打着哈欠，“我说，李仲到不是去太学院了吗？那边问的怎么样了？”
冷霄说道：“他在太学院问到了，这个溺死的确实是太学院的学生，叫山昶。本就不是特别用功的那种学生。朝廷准备开恩科后也不是经常温书，而是想着走捷径。”
杨绽蓉问道：“捷径？还真有人想着抓主考的把柄啊！”
冷霄点点头，忧虑地说道：“只怕是的，现在还有不少学生是这么想的。以至于太学院不得不进行大整顿，严禁日落后出门。”
商?d说道：“这些人都是被暗害的，而且估计也找不到真凶了，我现在更关心女尸，也就是秀秀说的子菱。如果问题都出在这个人的身上，那就有意思了。”
杨绽蓉问怎么了。
商?d把自己偷曹嶙练字纸的时候听到的内容告诉了他们，杨绽蓉却不信，“怎么可能，那诗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那人不会是曹嶙安排的？”
商?d笑道：“我自信整个潜入过程没有问题，而且是我断定曹嶙不在家才动手的，除非曹嶙每天都安排人去自己的书房说这个事，否则怎么解释？”
商?d看看已经黑了的夜空，“所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写诗的人也许误会了什么，甚至连子菱都有可能误会了。”
杨绽蓉还是在摇头，“可是你的秀秀不是也说了吗？曹嶙的名声在青园水坊可不好，如果他真的是那么古板的清流，怎么会有这个名声啊！”
商?d笑道：“所以才要查啊。因为这个，子菱死了，因为这个，青园水坊的人心生畏惧，也才有了这些个骸骨。你说我们是要一个答案去应付上司呢，还是查个水落石出，给所有人一个答复呢？”
“当然是所有人啊！”杨绽蓉说道：“我杨家的子弟，怎么能随意糊弄案子，何况是这么多人的案子！”
商?d说道：“那太好了，我们正好都想到一起了。冲这个，我请你吃饭。”
杨绽蓉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得回家，我娘身体不好。”
商?d笑道：“那太好了，我可以带现成的，让伯母也吃一顿好的！”
“谁是你伯母！”杨绽蓉指着商?d的鼻子说道：“你要是敢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商?d看看杨绽蓉，“放心，我最怕疼了。”
但是，
商?d把曹嶙的练字纸给了冷霄以后，还是带了现成的酒肉菜肴到了杨绽蓉的家，杨绽蓉本来就不信他会作罢，一路上是三步一回头，却突然在打开家门的一瞬，发现商?d拎着食盒正蹲在她家墙头上。
眼看如此，商?d也就轻而易举的进了杨绽蓉的家。见过她母亲杨夫人，还有她弟弟杨荇。一说来意，杨夫人还很高兴，直接让杨荇招呼商?d坐下。
杨绽蓉眉头都要挤成一块了，巴不得亲手把商?d丢出去，但母亲安排的也只能忍着。
商?d很殷勤的打开食盒，取出里面的酒菜，还有一壶黄酒。四人先后入座，商?d第一个给杨夫人夹菜，杨绽蓉说道：“我娘身体不好，怎么受得了！”
商?d说道：“正因为如此，才需要补啊，再说了，我只给伯母夹这一点，还能有什么问题吗？”
杨夫人很开心，问了商?d和杨绽蓉的关系。商?d放下筷子，说道：“不瞒二位，我是个贼，扒窃、溜门撬锁我全都干过。皇上入城之前我还在死囚牢里，还在那前朝的陵园里做苦力，不知道何时就要被灭口。”
说到这里商?d的神情很是落寞，“而且，我自幼父母双亡，五岁时亲手掩埋了我的父母，开始在街上要饭。挨过饿，受过冻，还要和野狗争饭吃。不然我也不会只有这点个头，少说也能再高三寸才对的。”
听着这些，杨夫人把商?d的手握在手心里，拍了拍，说道：“虽然是个有前科的，却是个苦孩子啊。”
商?d抽抽鼻子，“虽然如此，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别的出路。我在玟州老家的书院做过杂工，私下里也拜了一个书院先生做老师，那段时间我们玟州的知府，是个有名的文老虎，在我们玟州那几年真的是天高三尺啊！”
杨绽蓉问道：“天高三尺？什么意思？”
旁边杨荇笑着解释道：“姐，那意思就是说刮去了三尺地皮啊。”
杨绽蓉又问道：“既然如此，你不会也偷过那个知府吧。”
商?d笑道：“是有过，但不顶用，他是知府，当时的玟州他就是土皇帝，我怎么偷都比不过他的手段。事实上，关键在我的那位老师，他眼见文老虎搜刮民脂民膏，就做了一个令人敬佩的决定。”
第二案，零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