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d突然造访杨家,让杨绽蓉很不高兴,但是看自己的母亲喜欢,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而商?d提起当初在家乡时的事,说到他的老师要对付那个老虎知府,“老师虽然和上头的学政是老相识,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会革了他的功名,也算是有半道护身符了。但是在当时的玟州,谁也不敢当面忤逆这个文老虎。”
“但是,老师偏是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公堂上驳他的面子。”商?d说道:“每一次,不是他们官商勾结,合伙欺负穷百姓,就是有钱有势的仗势欺人,可老师却要上堂帮着穷人对抗他们。”
杨荇不由得说了一个好字,“为民请命,这就对了嘛!”
商?d却说道:“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你知道吗?那文老虎很厉害的,他会拉偏架,帮着不占理却有钱的一方,一起对付我老师。甚至收买、威胁证人,酷刑逼供,湮灭物证,什么下作的手段都做得出。”
“明知人家都是一伙儿的,还有这种手段,可每次老师都义不容辞,从不收一个铜子儿。”
杨绽蓉记得商?d似乎也提起过,但是没有这次这么详尽。就留心听他还说什么。
商?d说道:“后来,还是把文老虎得罪狠了,他就动了杀人的心思。但我老师在玟州是个有名的人物,和上头的一些大员也是认识的,文老虎怕弄不好会出事,就借刀杀人。”
“别说了。”杨夫人按着心口,“这样的事我也听过见过,想不到在远离经常的玟州也有,真是人情无常啊。剩下的我不听也能猜出一两分了,就不要再提了。我想歇歇。”
杨绽蓉和杨荇就搀着杨夫人进去休息了。商?d目送了一下,就坐下倒了杯黄酒。
杨荇先一摇一摆的回来了,“说起来,我对这些事也是很上心的,只可惜这条腿,一个不能做捕快的人,就是读书也做不了官。只能寄希望于后来人了。”
商?d喝了半口酒,“那你也得像个样,这样才能娶个好的啊。依我看,你该考还得考,不用进士,举人就够了,有这块招牌在也不会差多少。我再帮你找个营生,把家境弄殷实一点,剩下的就好办了。”
杨荇笑着问商?d为何要帮杨家,商?d说道:“原因有两个,一是我敬重你们,这个不用多解释,二是我承认对你姐动过心,我现在改好了,能和杨家结亲就是入赘我也乐意。”
杨绽蓉走出里间,“你去跳河还差不多。”
商?d说道:“所以我说是动过心,不是动心。”
杨绽蓉也坐了下来,“说吧,破费这么多,有何目的。”
商?d说道:“和你们家交朋友也是我弃恶从善、弃暗投明的一步,怎么在你嘴里成了黄鼠狼给鸡拜年呢?你觉得我看上你们家什么了?你觉得我能看上什么?”
杨绽蓉指着商?d,“最好别耍花样。”
商?d看了一眼杨荇,“别这样嘛,你对我有意见我理解,可你把我所有的举动都看作预谋,是不是过分了?这样我永远也别想改了,对不对?”
杨荇笑道:“姐,他说得有理。既然他有这个想法,何乐不为呢。”
杨绽蓉没什么好说的,也只能以很晚了为借口,半强迫的把商?d赶出门。商?d还提醒她带来的酒菜一定要趁热,不然凉了不好吃。然后他就回龙亭门的杂物间睡觉去了。
次日清晨,商?d还迷糊着呢,就被人摇醒了,睁眼一看居然是冷霄,他两眼浮肿显然没有睡好。
商?d很吃惊,“我说大少爷你怎么了?”
冷霄说道:“因为我发现了不得了的问题,你之前说可能存在骗局的事居然是真的。”
商?d眨眨眼,“真就真呗。”
说着,商?d就要继续蒙头睡觉。
但是冷霄又把他拉起来了,“不要再睡了,我仔细对照过了,你拿来的纸上的字,和那块石碑上的诗文并不是一个人的!”
商?d张张嘴,“然后呢?”
冷霄坐下来,拿着手里的练字纸和拓片给商?d解释,这虽然是一样的字体,但是笔画用力和角度都有区别,虽然相似但不是一个人的手笔。
商?d眨眨眼,算是完全醒过来了,“这不是很好吗?”
冷霄却说道:“这一点都不好,这说明这里有问题,你真的拿到的是曹嶙的手笔?”
商?d伸着懒腰说道:“这是他书房里的东西,就算翰林学士的家里人人都能写字,也不一定人人都有这样的能力在他的书房里用他的桌子吧!而且这说明案子另有隐情,总比毫无进展要强吧!”
冷霄想了想,“话是这么说,但是杨姑娘那里就不一样了,她觉得曹嶙有问题,一定要查,但是……”
商?d问他怎么了,冷霄说道:“但是田检阅觉得还是应该把重点放在青园水坊,她争不过,也只能先去青园水坊了,她让我来动员你一起去查曹嶙。而她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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