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绽蓉没有想到,商?d居然敢动手,伸手出来在自己的下巴上挑了一下。
杨绽蓉顿时又羞又恨,当即二话不说就是一个扫堂腿,但是商?d早一步退开,杨绽蓉又抢步上去打出一拳,却也被商?d接住了拳头,杨绽蓉马上反手用了一招擒拿,把商?d压制在身下,用膝盖顶着他,迫使商?d跪地求饶,“疼疼疼疼!”
这个时候杨绽蓉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这个混蛋的时候,也是一样的轻薄于她,心里就更憎恶他了。
杨绽蓉喘着粗气,“好一个登徒浪子,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说,除了偷东西还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
商?d说道:“这话就不能这么说了,偷东西也算一个,可我只做过贼啊!我只求财的!”
杨绽蓉又加大了力量,“你以为我傻吗?说实话!”
“轻、轻点!要断了!”商?d脸都贴在地上了,在地上又抓又挠,哀求着。
杨绽蓉这才放开了他,“告诉你,别想从我的手掌心逃脱!和我回龙亭门去!”
商?d揉着胳膊,说道:“回去可以,但是得加钱。”
杨绽蓉本想训两句的,但是叹了口气,说道:“你自己和杜大人说去。”
于是,杨绽蓉把商?d带回了龙亭门。
这时,已经被吓到的船主们纷纷主动坦白,区别主犯、从犯在大理寺的时候就已经初露端倪,现在就更是一切顺利。
可以说,整个案子,当年子菱的案子不了了之了,老柳树下骸骨的问题也确定了主犯从犯,现在就剩下山昶这一个案子还有没有弄清楚了。
可是奇怪的是,他们所有人都对此一口否认,绝对不承认和他们有关,大理寺和典狱司的捕快轮番上阵,他们依然没有松口。
田朴和李仲到看在眼里,忧在心头,李仲到说道:“这些人真是够嘴硬的,那么多条人命的事都认了,一条人命有必要继续扛着吗?”
田朴说道:“我觉得有点蹊跷,该不会真的和他们无关吧。”
李仲到摇头,“不可能!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看就是吓的还不够,不行,再加加力度!”
“李大人还是不要费力了,他们应该真的不清楚。”商?d跟着杨绽蓉回来了,一看这个情况就明白了,自己可能真被秀秀给骗了。
“谋反”这块招魂幡都压下来了,他们却不承认山昶的命案,如果不是死扛到底然后真的死,就一定是不知情的,因为这个时候扛着还有什么意义?
李仲到说道:“可如果他们都不是,那会是什么人所为?”
杨绽蓉问道:“大人,你忘了?这里少了几个人你不知道吗?”
李仲到皱起眉头,“不知道。”
商?d提醒道:“山昶的鞋啊!”
李仲到扭头回忆了一下,“那个女伎!给我提出来!”
田朴、商?d和杨绽蓉异口同声,“她不在这里!”
李仲到赶紧问她在哪里,商?d说道:“本来我也吃不准,但还是很愿意相信她的。现在看,真的信错了。但愿有什么伤心欲绝的故事可以当借口吧。”
杨绽蓉说道:“都这个时候了,她有足够的时间出城,现在追也许还有机会。”
商?d说道:“不用急。我离开龙亭门后除了去街上看谣言的结果之外还顺便去做了一件事,有这件事在,我相信秀秀是出不了城的。”
田朴问道:“你有什么打算还是快点说吧,能封锁城门的只有九门巡检司,你不会是……”
商?d不动声色的从衣摆下面取出一个用细绳绑着的小包袱来,解开绳子把东西亮出来,居然是一颗大印,反过来看底,用篆字刻着好多字,李仲到看不清,就让田朴念念。
田朴沉着脸,“不用念,就是九门巡检司的关防大印,之前在外地为官,有幸进京公干时见过一次。”
“啥?”李仲到的嗓子里挤出了变调的声音,像只惨叫的母鸡,“这可是九门巡检司的……有了它京城所有大门都可以……你居然连它都敢偷!”
商?d捧着大印,“我还留了字条,保证九门巡检司的人就是二傻也会明白出事了,立刻封锁城门。”
田朴说道:“虽然你是为了缉捕嫌犯,但是这么大的事,你是想连坐吗?”
商?d笑了,“我孤家寡人一个,谁和我连坐啊?”
“你……”田朴扶着额头,感到头痛欲裂。
杨绽蓉说道:“难怪你出现的时候蹲在街边的墙上,原来刚做过案!”
杨绽蓉现在想想,找到商?d的地方,距离九门巡检司的衙门也只是隔了三条街吧,还真是不走运啊。“我就不该带你回来。”
商?d说道:“富贵险中求,我不这样怎么从六扇门的手里赚钱啊?”
田朴和杨绽蓉异口同声,“是侍卫亲军,不是六扇门!”
商?d把大印交给了田朴,“我自己去死牢,
第二案,二十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