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凌警告商?d死定了,商?d摆摆手,“别逗了,这件事上我可是有功于皇室的,死?就因为这个?不可能!”
杜凌说道:“萧滢已经是郡主了,她当初和母亲,也就是如今的长公主走散了,你带她来京城,被你安置在哪里了?”
商?d说道:“东郊白云观啊,我和住持很熟的。”
“哼!”杜凌说道:“就是因为这个,皇上进城后你有露面吗?郡主的下落你有说过吗?不止是皇上,还有长公主!都急疯了你知道吗?尤其是长公主,已经对你起了杀心,你还不自知!”
商?d想了想,“对啊,公主是她娘,这好不容易来了京城,那一定是盼着时隔四年后与女儿重逢,却没想到苦等无果!”
意识到自己得罪了这个长公主的商?d也知道这是自己的责任,“可是都已经封了郡主了,就是见到啦!”
杜凌说道:“不错,但是郡主却称你为哥哥,而且说起你的时候无比亲切,这都让长公主觉得你是故意讨好郡主,图谋不轨。对你的憎恨更甚了。”
商?d苦笑道:“大人,容我一猜,你之前刚刚进了宫对吧,是皇上让你转达的?”
杜凌点点头,“皇上暂时安抚了长公主。你是不知道啊,这长公主是皇上和太后的心头肉,当年皇上尚未起兵,家境中落,不得不想办法,其中就包括将女儿嫁给大户,以求树大好乘凉。”
杜凌把黄淙的家事如数家珍般说了出来,“也是因此,皇上心里觉得亏欠妹妹,所以长公主虽然很骄横,皇上却尽量由着她。你敢这样对她,她不恨死你才怪。”
商?d笑道:“那也没办法,把人家宝贝女儿抛之脑后确实是我的错,她想报复我也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不知大人还有事吗?”
杜凌看他没什么别的情绪,就好像这个在自己看来已经是很严重的问题就是颗小石子,在商?d这汪泉水上除了一点涟漪什么都没留下。
杜凌说道:“我是真的有点佩服你了,你到底是不把这些看在眼里,还是真的如此豁达。你不要忘了,你盗窃官府印信,就这一点,就足以判你斩首了。”
商?d点点头,“这个我知道啊!所以没事我回牢里了。”
杜凌长叹一声,“算了,你在里面待着也好,不然长公主就要来我龙亭门兴师问罪了。”
于是,商?d就告辞了。可是在回去的路上,商?d却在后怕。
是啊,他本以为黄淙进了京城就会马上去找自己这个外甥女,尤其是萧滢的母亲黄璨,她总不会不去找吧,白云观虽然不是很偏僻,但也很好找啊,居然因为自己的不吭声,而就这样错过了。
白云观是个供女道士修行的道观,附近风景秀丽,除了因为东郊数以万计的流民而比较乱以外,一切都还好。尤其是证心住持,在京城附近所有的寺庙宫观中都是知名的、有修为的出家人,把萧滢放在她那里是绝对可以放心的。
何况自己偷了那么多权贵,换来的钱又拿来买权贵倒出来的粮食,帮着白云观接济流民,这是多大的功绩,白云观上下对他商孝明可是很尊敬的。
这些流民早几年时间里不断增加,地方州郡的流民数量不变就不错了,唯独此地,唯一能让流民担忧的是疾病,而不是饥饿。
想不到啊,这反而成了他的催命符。
就这样,商?d回到牢房里以后,还是心绪不宁,也不想再管其他事了,至于山昶的案子,多半问题就出在秀秀的身上,把她带回来,也就解决了一大半,静候佳音即可。
而杨绽蓉他们也确实把秀秀带了回来,并且立刻把冷霄叫来,一起审问了。
杨绽蓉问秀秀,为何急着出城,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秀秀说道:“走的远不止我一个,为何一定要拦下我呢?而且连九门巡检司都一起联手了,这动作足够快,有点行伍之气,但是手段却不像,想必是孝明支的招吧。”
杨绽蓉说道:“这个就不用你来操心了,山昶,案发当晚你有没有见过?”
秀秀说道:“这个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杨绽蓉说道:“我看你一开始还是很配合我们的,我们可以不追究你之前的隐瞒,只要你如实供述,我们就当是你主动坦白,算你一功的。你不要有顾虑。”
秀秀明显有些不相信,还有不耐烦,但还是承认了。
杨绽蓉又问她山昶当晚是不是在她的船上留宿了,秀秀只是点头,没有开口。
杨绽蓉说道:“所以,当晚山昶是在你这里过了夜的,那又为何会离去,他又怎么会去抄这首诗呢?”
说着,杨绽蓉把他们拓印下来的碑文拿了出来,“他到底想用这诗做什么?不会真的向那些船主说的一样,是用来要挟主考吧,也太荒唐了。”
秀秀说道:“这世界本来就很荒唐,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客人而已,这没什么。”
杨绽蓉觉得这个秀秀很不简单,因为她在回答的时候神态自然到云淡风轻的程度,就算再如何,一个曾经睡在自己榻上的人死于非命,她居然如此平静,绝非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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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案,二十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