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打一处来，“你有点出息好吗？”
商?d边嚼边说道：“得了吧，钱都是我垫付的，好意思说我出息？没有看到明显的血迹，不是勒死就是掐死的。”
不等杨绽蓉问，现场留守的捕快就点头说道：“还真是，脖子上有很明显的痕迹。”
商?d说道：“那就很明显了，除非买凶杀人，否则就不可能是秀秀。”
杨绽蓉也扶着额头，“怎么会这样，案子又复杂了。会是什么人呢？”
商?d擦擦嘴，蹲下来，看着地上的草，有一个明显的拖行的痕迹，是从门口方向拖过来的。商?d问女尸随身有没有带什么东西，衣着又是怎么样的。
捕快说道：“尸体还算完好，衣着整齐，随身的物品，没有注意，但应该没有动，因为门口那个引来发现者的包袱就是死者的。”
商?d叹口气，“好吧，我是没有问题了。”
杨绽蓉也仔细看了看，“确实是看不出什么，可是动机呢？不求财不求色的，灭口？”
商?d揣着手默默点头，杨绽蓉吼道：“这不可能！一个丫鬟，能灭什么口啊！”
商?d摊开手，“这就不知道了，看看尸体也许有线索，走，大理寺！”
“这么积极？”杨绽蓉看着商?d离去的背影，印象里这块山药一向都是被自己拉着走的，这么积极都觉得不像他了。“不对，有点问题。”
回到了大理寺，二人见到了正在检验尸体的仵作，冷霄和秀秀也在等着结果，杨绽蓉问怎么样了，冷霄说道：“我们已经找了整整四次了，除了脖子上的指印，就什么都没发现。可秀秀就是不信，再查下去仵作大爷都要抗议了。”
杨绽蓉说道：“确定没有其他伤痕？”
冷霄摇头，“嗯，就只有脖子的指印。”
商?d问是什么样的指印，冷霄说道：“从齿舌的情况还有颈骨断裂的致命伤，都可以看得出，是被活活掐死的，指甲缝里也有皮屑，可见生前抵抗极其激烈，但没有用。加上脖子上的指印尺寸，都可以判断出是个男人所为。唯一的问题恰恰也在指印上，因为却了一块。”
杨绽蓉顿感疑惑，“缺？指印怎么缺啊？”
“是中指，他的中指缺了两节。”商?d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给他们讲解，“这个情况下，小指可以忽略不计，无名指也差不多，最能用力的就是剩下的三根。”
商?d用左手的食指指着自己右手的手指，“但是大拇指在一个方向，食指和中指另一个方向，可是此人的中指缺了两节，所以看起来很奇怪，食指比中指长。”
秀秀推开杨绽蓉，抓住商?d的衣袖，“你认识他？你认识他！他是谁？”
商?d说道：“一个京城有名的杀手，不过他上了点年纪，已经不怎么惹是生非了。而且以杀人灭口的勾当居多。”
“又是灭口？”杨绽蓉说道：“就算这个说法成立，可是因为什么？”
商?d揣着手，看着秀秀，“对啊，为什么啊？”
这个问题一出来，不止商?d，连冷霄和杨绽蓉也跟着看她。
秀秀一时间愣住了，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我……我等仵作。”
商?d嘴角高高扬起，“别啊，说什么等仵作，我们可都等你呢。灭口这种事吧，无非就是那么回事，就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看见了不该看见的。”
商?d慢悠悠的凑过去，离秀秀的脸越来越近，“你说，她是知道了什么呢。”
秀秀说道：“青园水坊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就是帮着权贵打听消息的地方，当初京华四公子之所以没能扳倒他们，青园水坊在其中也是有一份力的。那些想着查那首诗的，不管他们到底想知道的是什么，都会顺着曹嶙查到当初的那些事上去。”
杨绽蓉说道：“这个我们都知道，所以他们都被青园水坊的船主们集体谋害了。现在正审着呢。”
秀秀默默低了头，“不错，这些都是事实。可是花香就算知道了，也丝毫没有要将其吐露出去的理由，更何况那么多人都被关押在大理寺和典狱司，相比之下到底谁更应该灭口呢？”
“这些人分明是不希望任何人都能逃脱。”秀秀说道：“一定是那些权贵得知了我们的事，担心我们会把事情说出去。他们都是前朝的权贵，如果再得罪新朝就彻底完了。已经关起来的人不会怎么样，但是我们这些没有落网的就不一样了。”
冷霄没听明白，商?d笑道：“她的意思就是已经在审的那些都是罪人，他们就是把事情说出来也会被认为是疯狗乱咬人，可她和花香就不一样了，因为没有落网，那说出去的话就可信多了。”
商?d说道：“这些有权有势的权贵，是不怕人查的，但是也最怕查。不怕是因为权势可以给他们保驾护航，怕是因为他们自己心虚。”
杨绽蓉却说道：“不过秀秀，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第二案，二十六[2/2页]